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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回憶不起來。
這讓流繭感覺,心裡像是缺了一個大口。一個風貫穿不進,血液淌入不了的缺口。
不知疲憊、不知驚險、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了將近一小時,依然沒有停歇下來的意思。總感覺只要一停下腳步,就會錯過些什麼似的。
“嘀嘀”汽車的笛聲長綿而冗長,對於這些完全沒能喚回出神中的流繭。
“嘀嘀”
等流繭恍過神來的時候,只見一輛大卡車正在朝她逼近。她卻做出不了任何的反應,只能任由著車身在眼孔中不斷地放大,放大,再放大
你就這麼想死?
千鈞一髮之際,不知道是誰奮力拽了流繭一把,連帶著兩個人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流繭只聽到風呼呼灌入耳中的聲音以及卡車擦身而過的聲音。
“你就這麼想死?”
“回答我,你就這麼想死?”手臂上傳來一陣捏緊的痛楚,她依然有些恍惚,過了好一會才看清眼前的人,是安佐然。
不禁咧開嘴皮笑了笑,“是你啊。”平靜的語氣中冒出一絲的失落,她是多麼想及時出現推開自己的是彥柏,這樣她就不用惶惶不安,擔心不該擔心的。
“你就這麼想死?”迎面披來的是一頓痛斥,“怎麼?你的男人不要你了嗎,跑這來尋死嗎,這可不像是你流繭的作風,想不到你也是那種為情殉葬的人。”原本關心的言語,越說越變味,有點冷嘲熱諷的味道在裡面。
流繭淺淺地笑著,不緊不慢道:“請問,可以起來了嗎,在大馬上保持這樣的姿勢是否有點不雅。”
此時此刻,他們的姿勢看起來相當的曖昧。安佐然摟著流繭,而流繭趴在他的胸口,如果不是在場的人親眼目睹剛才那驚險的一幕,估計就要聯想非非了。
聽流繭這麼一說,安佐然才意識到這個姿勢確實有點那啥,有些尷尬地抽回手。流繭站起身之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又繼續往前走。
不料,被安佐然一把拽回。“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嗎?”
手腕處傳來的疼楚,讓流繭不得不對上他,上上下下瞟了他幾眼。“請你記住一點,我沒讓你救我。”
“你這是在暗示我又一次自做多情?”盛怒之下,不緊加重手中的力道,流繭吃痛地蹙起眉。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無奈他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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