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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繭並說話,冷然地笑著。戶口本她看得很清楚,確確實實是她的。也許前一秒,她還存在著幻想,想象著這一切都只是一場玩笑。可是現在,她已經深刻的意識到根本就不是一場玩笑或是一場遊戲。
是真真實實發生在此刻的事情。
他確確實實要將她推給別人,正確的說,應該說送。
這一切,就像是一莊買賣,然而無論怎樣,吃虧的那個人是她。
從頭到尾,她只是一件物品。
更甚至,她還沒有一件物品有價值。
最起碼,物品送人還有回禮。而將她送人,卻還要附帶著諸多的錢財。
在他的眼裡,她是那麼的微不足道,那麼的一文不值。
他徹底的貶低了她,也徹底的侮辱了她。
想到這些,流繭只是揚唇笑了笑。似乎只要笑一笑,一切不愉快的事情都會過去。
你當我是牛郎
“戶口本給我吧!”她對著他魅然一笑。
雖然在他眼裡流繭已經是個老姑娘,但是做出這樣的舉動,還是讓感覺心跳驟然加快了。“你要幹嗎?”
“沒有戶口本,我如何將我名義下的財產轉到你的名下。既然條約裡說明是我照顧你,這些事情自然交給我去辦。”
“原來不只大哥迫不及待的想讓你嫁給我,你也是如此。”說著,想要摟過流繭,趁勢好好的親熱的一翻。
但是,她又怎麼會看不出他的意圖呢,一手接過戶口本,再一個華麗的轉身,而他保持著安全距離。
媚態十足道:“彆著急,有些事情,等到新婚之夜再說。”
許錢心中暗自驚喜,沒想到一個老女人,還有這麼嬌媚動人的一面,惹得他那顆小心臟砰砰直亂竄,思忖著沒準她在床上還是尤物。
他那些猥瑣的想法,流繭掰掰手指頭就能想得到,對著他,依然輕盈地笑著。忽而,隨著嘶地一聲響,那本戶口已經被撕成了好幾半。
“你!”他的臉色頓時變了樣,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
流繭依然媚惑地笑著,“不用緊張,這樣的戶口本我還有很多。”她頓了頓,接著說:“況且,我已經答應你的求婚。”
“但是!”不給對方任何喘息的機會,話鋒猛然一轉,語氣又變得輕緩起來。“我沒說過非你不嫁。”
“當然,如果你執意要娶我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呢,我覺得有些話還是要說清楚點比較好,你說對吧?”故意對著他漫不經心地媚然一笑。
頓時感覺有一股強力的電流漫遊至全身,許錢痴笑著點點,附和道:“那是當然!有什麼話你儘管說,只要我能做的到的,一定為你辦到。”
“想娶我,也可以。不過得排隊,你是第七個向我求婚的人,七天後教堂見,在這期間你可以慢慢考慮,到底要不要娶我。”說完,頭也不回的走掉。
許錢直愣愣地呆在原地,臉色變了又變,變了又變!直到那兩名保鏢譏笑出聲,才猛然清楚過來。
“靠,臭婊子,你當我是牛郎!”
葬送才剛剛開始
流繭手裡緊緊拽著那撕得粉碎的戶口本,揚眸望著藍天。
藍色很美很美,純淨的藍色跨過遙遠的蒼穹,像是一張漫無邊際的天藍色絲綢,偶爾有微風帶過棉絮般柔軟的小云朵,形狀奇特生動的雲朵飄呀飄,競相點綴著純藍的天。
然而,天氣好,並不代表著遇到的事情也是美好的。
人生百態,往往事情無常。
她從來沒想到過彥柏突然之間會有這麼大的轉變,而且不給她一絲準備或者警惕的機會。
就這樣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迎來重重的一擊。
清晨十分,她接到他的電話,約好見面,還雀躍的在家裡轉起了圈,興奮地在床上來回的翻滾。
可是,現在回想起來,真的是可笑至極。同樣也是無比的諷刺,諷刺她的無知與愚昧。
至於到底是什麼樣的原因導致彥柏有這麼大的轉變,她不想知道,也不想去了解。因為害怕,瞭解過後,其中的原由不是自己想要的。或者是,害怕迎來更加荒謬的打擊。
她不想再一次,像個白痴一樣,傻傻的認為,這一切都只是假像,只是一個玩笑。更不想再讓人玩弄一次。也許這就是報應吧,安佐然說她玩弄了他,現在好了,她也被人玩弄了。
玩弄她的這個人,就是這三年來一直陪伴在她身邊,無微不至照顧她的人。彥柏對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