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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在暗示我又一次自做多情?”盛怒之下,不緊加重手中的力道,流繭吃痛地蹙起眉。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無奈他的力道大的驚人,只能做罷。
流繭將視線投向川流不息的車輛,緩緩開口。“安先生,你似乎很喜歡上報紙。我猜,如果你繼續這樣拉扯下去,估計明天你、我就要登上報紙的頭條。”
劍眉微微斂去,透著一絲難以發洩的怒氣,凜冽的目光掃向流繭。當他們這樣近距離接觸的時候,她總是會提及到媒體。沒錯,他是討厭上報,討厭那些追著不放的媒體,更厭煩那些捕風捉影的報導。
想要飛上枝頭做鳳凰
“我記得你說過,對於上報你是相當的樂意。今天我就捨命陪君子一回,以我的身份以及聲望,名譽的受損的只會是你。”說著,劍眉微挑,唇邊漫起一抹別味地笑。
“報匯出來的,只會是你流繭不惜一切代價勾搭我—安佐然,想要飛上枝頭做鳳凰。”
流繭仿若沒聽到安佐然的話一般,抬眸望了望碧藍的天空,金色的陽光依舊有些刺眼,但是比先前要柔和多了。陽光灑在身上,暖洋洋的,唇邊不自覺地勾勒出一個弧度。
安佐然睇著她唇角漫起的笑容,恍惚間失了神。金色的淺色陽光灑在她的容顏上,暈染淡淡的淺色光暈,將她的側臉完美的呈現出來,有一種不可言喻的絕美,再加上唇角上洋溢起的笑容,使得更加的唯美決然。
“我想到前面的那家甜品店坐坐。”說話的時候,驀地的看向安佐然。
他慌忙收回自己的視線,同時也松來對她的禁錮。流繭揉了揉被蹂躪到發疼的手腕。“我希望下次出門,不要再遇見你。”
“什麼意思?”墨黑的眼瞳驟然收緊,隱隱透著一絲擔憂。
流繭答非所問道:“我只有兩隻手。”
頓然,安佐然意識到了什麼,他發覺自己是否每一次都十分暴力地鉗制住她的手腕,內心徒然萌生一股歉意。“對不起!”
對於安佐然誠懇的道歉,流繭並未說些什麼,只是抿唇笑了笑。此時此刻,她並不想多說什麼,也不想引爆安佐然。
就這樣兩人相安無事地走進甜品店。然而,身後有一道目光,死死地盯著他們兩個人。她緊緊咬住唇瓣,雙手也緊緊地圈起,連指甲險進肉也毫無知覺。有那麼一瞬,沈冰彤想要衝上前去質問,可是被理智剋制住了。
她心理非常清楚,不能就這樣冒冒然然地衝上前去,像一個發了瘋地潑婦一樣,那樣做只會讓她更早的出局。所以,她只能隱忍著。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一樣,她還是他的未婚妻,只不過他將婚期延遲了。但是不管怎麼說,他還是屬於她。這是她唯一的資本,也是唯一的籌碼,絕對不能輕易浪費。
問世間情為何物
當流繭跟安佐然走進甜品店的時候,就看到方巧琳跟顧宸宇坐在一個十分顯眼的位置。只見他們兩個在打打鬧鬧,不知道在爭論著什麼。
看見流繭跟安佐然迎面走來才停止打鬧和爭論。顧宸宇趁停戰的空隙親暱地颳了一下方巧琳的鼻子。“呆會再找你算帳。”
“你丫的,討打,竟然敢吃我豆腐。”掄起手正準備橫掃過去,可是當她一注意到流繭腳踝上還淌著血,立刻跑上去拉過她,並其按在座位上。“你怎麼搞的,怎麼腳上還流著血。”說著,抽出溼巾紙就想蹲下身幫流繭處理傷口。
哪知,安佐然快她一步,直接將流繭受傷的那隻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並且小心翼翼地拔開粘在傷口的破損的面板。流繭條件反射的想要抽回自己的腳。
“別動!”怕流繭會再次反抗,他牢牢地將她的腳禁錮在自己的大腿上,認真檢查傷口,眼皮也沒抬下,對方巧琳說:“倒杯清水來。”
方巧琳愣神了好一會,當安佐然再次出聲,才反應過來,慌忙答道:“呃,好!”
接過清水之後就為流繭清理傷口,也許是怕她會疼,一邊清理一邊輕輕地吹著氣。顧宸宇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心裡很清楚安佐然已經對流繭動了心。視線又落回到流繭身上,讓他不由地想起彥柏。
微微嘆了一口氣,心中感慨萬分。實在不曉得安佐然對流繭動心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畢竟她和彥柏看起來是那麼的般配,讓人的感覺就是天生一對。
打從進入甜品店的那一刻起,沈冰彤就看到眼前的場景,她咬了咬唇瓣,努力剋制住內心的苦楚,不讓自己流露出任何別樣的情緒。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緩緩走想他們。
可是每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