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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佐然抿唇一笑,眼神高深莫測,接過外衣的同時用力拽過流繭,並將其鎖在懷中,不給她一絲掙扎的機會,男性特有的唇息灑在她的臉上。“有沒有必要我說了算!”
他頓了頓,“別忘了,你是這一系列事情的引路人,如果沒有你這一系列的事情都未必會發生。更重要的是,你已經害我傷害了一個人。”說著,伸手理了理垂落在她耳際旁的黑髮,“你可是要負責彌補。”
流繭心下黯然,沒錯,是她的錯,是她的自私害了這麼多人。“你想讓我怎麼彌補?”
“這個嘛。”他沉思了一會,輕佻地挑起她的下顎,唇瓣抿起,“很簡單。”微微挑高一個度,上身緩緩靠了過去,“要你的心裡只有我。”
流繭撇過臉,沒讓安佐然得逞。他倒是絲毫不介意,揉捏她的下顎的手轉而拂上她的臉,在她白皙光潔的臉上反覆的摩挲。“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地爬上我的床。”
那隻手依舊在她的臉上肆意遊走,似乎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流繭冷聲質問:“你摸夠了?”
說話的同時,一道閃光燈亮起。回眸一看,竟然是某某雜誌社的記者。見安佐然並不阻止,他又狀著膽喀嚓喀嚓連續拍了好幾張,心裡那是恐懼於振奮共存。
早就聽聞,安佐然是各個雜誌社的禁忌,無論哪個雜誌社敢刊登有關他的任何訊息,第二天必定倒閉。
還裝什麼矜持
而該記者恐懼的就是刊登出來的話,等同於事業。振奮的是,剛才是安佐然預設他的拍攝,把這些照片拿回去的話,明天他就可能從一個實習記者連跳三級到經理。
流繭最終忍無可忍,以安佐然的視角根本就可以阻止拍攝,再加上他的威望,如果沒有經過他的允許,又有哪家雜誌社的人敢得罪他。他無非就是想玩弄她,而媒體就是最好的媒介。無非是想報復她擅自決定遊戲規則,他是那麼的倨傲,怎麼可能甘願被人任意玩耍。
單腳劈向安佐然,上次他已經見識過她的身手,所以早有預防輕巧的躲過攻擊。忽而,流繭抿唇一笑,剛才那招是虛的,接下來的這一招才是實的。
雖然知道她的身手不錯,沒想到她的身手會這麼好。安佐然為了躲過攻擊不得不鬆開對她的禁錮。
脫離開安佐然的禁錮之後,流繭不在理會他。轉而走向那名記者,那名記者還以為流繭死抓著這個上鏡的機會,於是拼命的拍照,嘴裡還叫喚著:“衣領拉低點。”
“眼神再嬌媚一點,下顎再抬高一點。”
“我說你到底有沒有聽見我說話,別一副性冷淡的模樣。”
“裝什麼CJ啊,我看你早巴不得爬上安總的床。”
流繭不由地冷哼一聲,突然間覺得眼前的這個記者愚蠢的可以。安佐然聽到他的那翻話之後低聲咒罵一聲,真不知道那該死的雜誌社怎麼會派來這麼一個低智慧的記者。
試問,倘若她此時此刻是安佐然的女人,作為一名靠他吃飯的記者,又怎麼能得罪金主呢,俗話說打狗也要看主人。竟然還敢把他的女人貶值得如此廉價,真的是可笑至極,可笑至極。
“我跟你說話到底有沒有聽見,能把衣領扯多低就扯多低,這樣才有看點。”
“我說你,哎”見流繭不為所動,他乾脆衝上前去想要自己動手去扯她的衣服。
流繭冷不勝防地冒出一句:“想讓我喊非禮?”
那知欲伸過來的手忽然頓住了,隨即不屑地輕哼一聲,“切!你不是巴不得上鏡,告訴所有你的專署權?還裝什麼矜持,趕緊的,省得我動手。”
我一直在按照你
完全已經失去跟該記者繼續交談下去的耐心,“拿來。”
“什麼?”他愣了愣。
“膠捲。”
“為什麼要給你?”下意識地將相機捧在懷裡,忽而他又擺正姿態。“我說你這人怎麼多廢話,趕緊把姿勢擺好我好拍照。我這可是給你一個出名的機會。”
“要知道有多少人為了這麼一個機會,費勁心機,都不曉得潛規則多少回才換來這麼一次機會。我跟你說,你算是幸運的了”
“膠捲!”一道森冷的聲音突然介入,打斷該記者喋喋不休的話語。安佐然朝著他不緊不慢地走來,眼中迸射出的寒意,令人不寒而顫。
“可是,安、安總監,我可是按照你的意思在拍照,為、為什麼要膠捲?”
噗嗤!流繭笑出聲,忽然間覺得這名記者真的是很可愛,說話完全不經過大腦,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