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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自己的心情。
只能無奈地嘆口氣,轉身出去,去找她想要的東西順便再清理一下自己。
很快的安佐然就讓人捧來這個月的報紙。
流繭大概算了一下,去海誠那天應該是11號,也就說要從12號的報紙裡找線索。很快的,她從一疊報紙中找到了12號的報紙,可是報紙上對11號發生的事情隻字未提,往後幾天的報紙也是一樣。
沒道理,那天出席酒會的全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她清楚的記得那天酒會現場有數不清的記者,沒道理一片報導都沒有。除非,有人封鎖了全面封鎖了那天所發生的事情。
她只記得那天她像是著了魔一樣,痴痴地好象要尋找什麼東西,隱約記得好象有人在呼喚她的名字,只到最後她咬了彥柏的嘴唇,才清醒過來,但是清醒過來沒一會就昏倒彥柏懷裡。
那麼在那之後還發生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不由地聯想起昏昏迷迷中聽到的那翻話,知覺告訴她,彥柏跟陌痕的主人認識,而且關係不一般。
也就說封鎖當晚訊息的極有可能是彥柏,但是有一點疑問,當晚那麼多大人物,沒理由,沒人提起。
你不覺得太遲了嗎
“現在才開始陶冶情操你不覺得太遲了點?”看著流繭翻來覆去的擺弄報紙,安佐然忍不住出聲。
“陶冶情操?”她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他的唇角微微向上揚了揚,雙眼微瞌,反問道:“難道不是嗎?只不過,你是不是找錯物件了。想要陶冶情操應該看一些詩詞歌賦什麼的,而不是這些報紙。”
“可是就算現在去看,你不覺得太遲了嗎?以你現在的思想,能被那些陶冶到,我只能說那是奇蹟!”
這下流繭算是明白安佐然說什麼了,他根本就是在沒話找話說,“你還真看得起我!”
翻閱報紙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來,這半個月下來的報紙她反反覆覆的翻看,就是沒找有關那個酒會的報導,內心的疑略不由地加深了幾分。
“舉行酒會的那個晚上,我昏倒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驀地對上他,眼神認真而堅定。
“哦?”他單手玩弄著下巴,眉睫輕挑,似乎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你翻這些報紙就是為了看有關那天的報導。”
說話的時候,視線停留在那些報紙上。好象忽然間想到了什麼,走了過來,學著流繭的樣,翻著報紙。“不過,可惜,這些報紙隻字未提。”
他抽空看了流繭一樣,並沒有打算說下去的意思。
流繭咬咬壓,面帶微笑,耐著性子詢問,“然後呢?”
“然後啊!”安佐然故意拉成尾音,別有意味地斜視著流繭,唇邊再一次漫起似有若無的弧度。“假如你有什麼發現,我洗而恭聽。”
“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我昏倒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問過宇,但是他什麼都不肯說,問其他人,同樣也什麼都不肯說。照這個情況估計,當晚親眼目睹到事情發發生的人都不會說。”
他的目光深邃而悠遠,隱約間也透著一絲無奈。“很有可能被威脅,不準對外透露當晚發生的一切事情。”
“你當晚不是也在現場?怎麼你會對當晚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有些事情註定不能由你主宰!”說這話的時候,他自朝地笑了笑。
可惜你不但沒欣賞到
不等流繭反應,安佐然又說:“很不幸,當時被老頭子抓到偏廳訓話。所以那精彩的一幕幕,我是沒眼福享受到。”
猛然間,流繭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那天你執意請我去參加酒會,目的就是想看看我親眼目睹彥柏跟其他人訂婚時的表情,是吧。”反問的口吻,卻是肯定的語氣。
安佐然不由地一愣,隨即道:“不得不說,你真的是個聰明的女人。”
“但是聰明的女人往往不招人喜歡,有的時候,不需要表現的那麼聰明。”
得到肯定之後,流繭痴痴地笑開了,又淺笑漸漸地轉換成大笑,又由大笑轉變成淺笑。被她這麼一笑,安佐然有點二丈摸不著頭腦,心裡隱隱感到莫名的不安。
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聽到流繭說:“可惜你不但沒有欣賞到,反而還錯過了最精彩的片段。”
“有意思,有意思,真有意思。”
“難怪你會說有些事情註定不能由你主宰。”說話的時候,她依然俏皮的笑著。只是在那俏皮當中隱藏著難以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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