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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流繭完全沒明白他話中的意味。
扣著她腰間的力道不由地緊了幾分,“為什麼突然間不反抗!如果換做是別人,你也不反抗?”溫軟流動的眸子裡溢滿了危險的氣息,渾身散發出來的氣息更是令人不寒而顫。
一想到,如果換做是別人這樣對她,她不去反抗就感到煩躁,更多則是氣憤。
流繭知道彥柏在生氣,只是她不明白他在生什麼氣。
半頃沒聽到流繭回答,扣著她腰間的手又緊了幾分,流繭吃痛地蹙起眉。“回答我。”近乎咆哮的話語再一次響起。
條件反射般想要掰開附在腰間的手,沒想到他越勒越緊,流繭咬了咬牙,憤懣地對上他。“因為是你!”
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既然不在乎她,何必要生氣。難道是感覺到一直以來的侵佔性地位受到危險了嗎?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這個理由簡直荒唐至極。
“你是說,因為是我,才不反抗的嗎?”語氣不由地放緩了許多,扣著腰間的力道也沒像先前那般用力了。
莫名的流繭似乎察覺到他言語之中的欣喜,想要看清流露在他眼中的思緒。可是,他的目光平靜如水,沒有一絲的波瀾,只有微微上翹的眼角透著一絲的邪氣。
原來只是錯覺而已。
流繭眼中的波光頓時黯淡下來。
明知道不該再期待,但是到頭來還是忍不住去期待,總是希望這一切不過是他跟她開得一個小玩笑而已。
雖然這個玩笑有些過火,但只要他跟她說這是一個玩笑。她能接受,絕對能接受。
到此時,流繭才發覺,原來人有的時候,就是這麼的不現實。明明事實擺在眼前,可還是不願意去相信,非要等到自己遍體鱗傷的時候。
才不得不承認被否決已久的真相。
以後,就算是我
“以後,就算是我,你也要掙脫。”那聲音就像是柔軟甜美的棉花糖,輕輕地附隨著空氣緩緩地飄入她的耳膜中。
流繭久久看了一眼彥柏,他的眼神還是那麼的溫柔,只不過多了許多複雜的情愫在裡邊,還要揮之不去的玩味。
總感覺是站在漫天大霧的世界看著他,無論你怎樣都無法看清,留在眼裡的只有朦朧的霧氣,留在心田上則是模糊的身形。
就像是泡沫一樣,一碰及破,那麼的不真實。
“好!”流繭無力地應答,而後再一次閉上雙眼,心中則是激了驚濤駭浪。
流繭再一次想要背過身去,卻被彥柏死死鉗制住。“晚安吻我可以不要,但是你必須正對著我睡覺。”
流繭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最終還是沒有吐露出一個字眼。
彥柏留意到這個小動作,追問道:“你想說什麼?”
可是,回答他的只有靜謐,除了暗夜的靜謐再無其他。
“回答我,你想說什麼?”他再一次追問,心中的不安越發的擴大起來,好像她不說話就會錯過許多許多無法彌補的事物。
應該說是心靈的空缺吧。
“想跟我說什麼?”
回答他的依然只有暗夜的靜謐。正當他認為她不會回答的時候,輕柔而又無力的聲音忽然飄來。“睡吧。”
彥柏心裡一陣欣喜,但是欣喜過後卻是無邊無盡的黑暗,無邊無垠的海水,冰冷刺骨。“想跟我說什麼?你要是不說,我就不讓你睡。”
“你到底想怎麼樣?”流繭霍然睜開雙眼,驀地對上彥柏。
這一會,她確確實實捕捉到他眼中的哀求還有掩藏在那深深眼底的憂傷。
那幾乎哀求的眼神,那抹像是鑲嵌在他眼底的憂傷,深深的烙印在流繭的腦海中,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
越來越覺得彥柏突然間的轉變越來越不簡單。
“想要你生氣。”輕佻的話語再一次闖進耳裡。
再一次對視,他眼中的哀求以及憂傷早已消逝不見。在他的眼中除了玩味還是玩味,再無其他,並且表現的是那麼的自然。
流繭不禁捫心自問:錯覺嗎?
你生氣的時候最迷人
“知不知道,你生氣的時候最迷人。”深怕流繭看出端倪,彥柏依然玩味十足地調侃著。
言語輕佻,眼神戲謔。
“來,小妞!給爺氣一個!”說著,修長的手指挑起流繭的下顎,眼神曖昧而充滿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