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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準時為你準備餐點,我想能減少你不少的麻煩。”彥柏的聲音再一次漂來,暖暖的,像是冬日裡的一屢陽光。
但是,還沒來得及去捕捉去體會,就已經消失地無影無蹤,只留有一抹餘溫,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
流繭不得不讚賞道:“考慮的真周到。”
忽然間發現,彥柏的溫柔她無法拒絕。現在,他的壞,他的腹黑,她也無法拒絕,更無力拒絕。
她可以高傲地揚起光潔的頸子拒絕任何人的安排,唯獨拒絕不了他的。
“既然你不在乎,為什麼要阻止我創辦公司?”以安佐然的能力確實能讓不少的同行地低頭,但是沒理由讓這個城市所有的公司都低頭,除非還有另一股的勢力存在。
“寒,最喜歡貓抓老鼠的遊戲。”
聽到這個回答,流繭暗自鬆了口氣。還好,阻止她的不是他,而是池沐寒。不過,也同時證實了她另外一個猜想。
“你跟他果然認識!所以那天在海城,他所做的那些舉動,是你允許的嗎?”不等彥柏回答,流繭緊接著說:“我那天的表現不錯吧,應該又不少人被嚇得花容失色。”說到這,她兀自地笑了起來。
對於流繭的這個猜測,彥柏沒有給予肯定也沒有否定。因為他無法回答,當時的一切他都看在眼前,說不是他允許的又有誰信呢?
“小心,寒是個可怕的獵人!”他善意地提醒。
流繭不由地輕哼一聲,“有你危險?”
千萬別勾引他
不鹹不淡的話語,卻是充滿了諷刺的意味。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在諷刺彥柏還是在自我嘲諷。
總之十分的怪味,在彥柏聽來就像是有一根細小的銀針,在你好不知覺地情況下扎進心裡,然後卻讓人痛不欲身。
深吸一口氣,轉移話題。“海風的味道不錯。”怕再繼續糾結那個話題的話,她會不曉得說出怎樣的言語要詆譭自己。
流繭淡淡地笑著,不明寓意地感慨道:“原來你知道!”
知道什麼呢,當然是知道她吹了一夜的海風,儘管她把林支開。
是的,他知道。
因為他就在某個角落裡看著她,曾經有無數次他想要衝出去。可是,他沒有,天知道他忍得有多痛苦。
人生原本就是這樣,忍無可忍,回到原點,重新再忍。
“我就在某個地方,看了你整整一夜。”他承認。
“陌痕。”他別有意味地頓了頓,然後接著說:“是個相當不錯的人。”
咯噹!流繭似乎聽到自己漏跳的心跳,莫名地開始慌亂起來,眼皮壓了壓,企圖掩飾內心的那份不安以及掩蓋掉眼裡過於明顯的思緒。
漫不經心道:“然後呢?”
“讓我再嫁一次嗎?”流繭抿唇輕笑著,那抹笑容明媚如初生的照樣,又像是暗夜裡璀璨的星芒。“可是,他是池沐寒的手下!嫁給他不就等於羊入虎口嗎?”
“如果是那樣,你恐怕就沒得玩了。”
停頓數秒後,流繭又說:“捨得嗎?”
“說實話,還真捨不得!”那輕如薄霧,溫柔如水的聲音輕易地穿過風聲,灌入流繭的耳內。“所以,千萬別勾引他。”
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向流繭傳遞著什麼重要資訊。
“勾引?”流繭敏感地抓住這兩個字眼,冷諷地重複一次,又一次。“勾引、勾引、勾引!”
忽而喟然曬笑,目光冷然而又決絕,在那深深地眼底,埋著一絲別樣的情緒。“勾引?”她再一次玩味般地重複這兩個字眼,面容上懸掛著傾城地笑容。
“關於這個問題,我會好好考慮的。”
(那啥,我一天或者一個星期到底該幾更好呢?)
你的溫柔我可承受不起
很長一段時間兩個都沒開口說話,卻都不願離開這個地方,好像只要一走開,全身的力氣就會被抽空。
流繭靜靜地站在風中,任由秋風拂面,火紅的楓葉從眼睫前漂落,目光安靜而又淡然地凝視著那顆樹,似乎想要穿過它看向彥柏。
彥柏也是一樣,安然地站在那,陽光將他修長的背影拉得很長很長,似乎在譜寫一首沒有歌詞,卻唯美動聽的音調。
明明兩顆熾熱的心是那麼的相近,卻是硬生生地要勾畫出一條鴻溝來,任誰也跨越不了。
過了許久許久,彥柏才緩緩開口道:“風大,早點回去休息吧!”聲音似有若無,令人聽著不真切。恍惚間,流繭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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