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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怕我?”說著,再一次逼近。
但是彥柏快了一步,赫然擋在流繭身前。“她是我的女人!”驀地對上他,平靜的語氣裡,冒出一絲警告的意味。
池沐寒微怔,既而轉身,坐到唯一一張完整的沙發上,眼眸微抬,呈現在臉上的笑容別有深意。“可是,我對她充滿了興趣。”
他刻意忽略彥柏的那句話,總之聽到耳裡很不舒服。
“那又怎樣?”他輕描淡寫。
在池沐寒看來,那是赤裸裸的挑釁,眸心驟然斂心,轉而又笑了。彷彿剛才那個眼神銳利冷冽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繼續道:“剛才我救了她?”
“對,你是救了她!”彥柏接下這句話之後便沒有後話了。
池沐寒不悅地抿起唇角,又一次強調。“我救了她!”
他話中的意思彥柏聽的很明白,無非是在索要回報。而他所要的回報,就是流繭。他從不輕易出手救人,而且還是在剛才那種十分危機的狀況下,一旦他救了那個人,那個人就必須屬於他。
這是他一貫的作風。
流繭有點聽不下去了,一團怒火在胸口劇烈燃燒,冷聲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海城你似乎想要讓我終身癱瘓。”
“癱瘓比起死,可是要痛苦的多。想比較起來,我們扯平了。”
頓了頓,眸中的光澤在沉澱,顯得更加的漠然。“況且,一切都是你自願的。沒必要一再強調你救我,那只是事實,代表不了什麼。”
他霍然起身,從他從沙發上起身的那一刻,隱藏在深沉氣息底下的戾氣立即展現無疑,恍如他是主宰一切的梟雄。
“這個女人我要了!”
“她是我的女人,不是件物品!”
“即便他是你的女人,只要我願意,總有一天她成為我的女人,匍匐在我的身下。”
你將成為我的女人(9)
“啪!”這一巴掌在空曠的空間顯得格外的響亮。
一陣麻麻的觸感立刻從指尖傳來,流繭怔了怔,看了看池沐寒臉頰上鮮明的五指印,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突然間有些不明白自己做了些什麼,茫然地朝彥柏看去。
輕輕被彥柏擁入懷中,骨骼分明的手指無意思地撫摸著她的後背,在她耳邊柔聲低語。“沒事的。”
“恩!”下意識地流繭點了點頭,然後從彥柏的懷中鑽出來。
視線又一次落在池沐寒的臉頰上,看著那鮮明的五指印,心裡突然有一種莫名地快感,好像那一巴掌很早之前就想扇過去,只是曾經猶豫了。
“請你聽清楚!”她一字一頓。“我…流繭只屬於彥柏,我是他的人!”
“倘若你想打我的主意,那麼最好不要得罪他。”
抽空看了一眼彥柏,繼續說:“如果,你對我家彥柏存在著不該有的情愫話,那麼在打他主意,最好不要招惹我。”
“因為他是我的男人!”
說完之後,流繭和彥柏兩人雙雙離去。
至於看好戲的安佐然也隨後離去了。不過,流繭最後的那番話還真有深意,真不知道池沐寒到底是看上了彥柏還是流繭,或者兩則之間共存。
看來這個問題,相當的值得懷疑!
最後,只剩下面色菜青的池沐寒以及一片狼藉槍擊現場。
明媚的陽光,彥柏和流繭手牽著手並排走在大街上。
“你剛才說什麼?”他湊到她的耳邊,趁著說話的空蕩輕咬她的耳垂。惹得流繭一陣怪叫,白皙的臉頰上泛著可疑的紅暈。
“什麼說什麼?”她言辭閃爍,似乎想要避開這個話題。
只可惜啊,彥柏並不想饒開這個話題。剛剛她說的那句話,可是讓他非常非常的高興,一路下來,連番追問,非要再聽她說一次不可。
他嘴角上揚,眼神曖昧,別有深意。“你說呢?”
“我說什麼,要只知道的話,就不用問你了。”她繼續裝懵懂,依舊無辜地眨眼。反正不管怎樣,她就是不說。(說句題外話,某女害羞。)
新鮮可口的‘豆腐’(1)
這幾天,流繭睡得很甜美,沒再做那個噩夢。
這幾天,彥柏和流繭幾乎是形影不離,即便是去上班,彥柏也陪著流繭。
照方巧琳的話來說,他們兩個人快要溺死人了。只要誰出現在他們兩個人面前,下一秒保證消失地無影無蹤。
曉得為什麼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