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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記得顧宸宇和方巧琳最後跟她說了些什麼,也不記得自己是怎樣走出來的。
手裡緊緊拽著那張寫著28萬的支票,失了魂一般在大街上游蕩,對城市的喧鬧充耳不聞,對身前的人或事熟視無睹。
猛地,流繭恍過神來,將手中的支票揉捏成一團,拎起手準備扔掉,卻又捨不得。
急急忙忙攤開支票,小心翼翼地撫平,一遍又一遍撫摸著上面的字跡。
俊逸瀟灑,尾筆著重,那是彥柏的筆鋒。
今天,天氣陰沉。
陽光似乎被藏了起來,只有幾抹浮雲在空中飄蕩。
不知道過了多久,流繭才撫平內心的波動,抑制住慌亂不安的心,不讓自己想那些。
彥柏是我的(1)
南岸咖啡館。
事隔三個月再一次回到這裡,簡直髮生了天翻地覆地變化。
瓷白的杯子裡,水霧繚繞,朦朦朧朧。
空氣裡瀰漫的不再是那抹熟悉的咖啡清香,而是刺鼻的煙味以及酒氣。室內播放的也不是古典清心音樂,反倒是激情澎湃地搖滾音樂,壁面上多了許多亂七八糟的噴繪。
用兩個字來形容糜爛。
流繭不禁蹙起眉,喚來蔡經理詢問之後,才知道一個月前,來一名自稱是藝術家的青年,每天發了瘋似地說要改這改那,倘若不改便四處搗亂,讓人沒法坐生意。
曾經報警處理過,但那隻治標不治本。拘留出來之後,他變本加厲。
漸漸地,客人越來越少,街頭混混到是三五成群,喝的自然不是咖啡,是酒。
“子靈和藍溪都聯絡不到嗎?”
“比起她們,你才是完全聯絡不到的那一位。”蔡經理無比誠實道。
他說的那是比珍珠還真的事實!子靈跟藍溪呢,他還曉得她們的號碼是多少,可眼前這位不愛用手機的主,還真是沒法聯絡。
當然,他不會去找彥柏。
眼前的主曾經說過,無論遇到任何狀況彥柏都不能插手。
“額!”流繭愣了愣,問道:“這麼說你聯絡到她們了?”
“沒有!她們的手機一直關機,根本打不通。”說到這,蔡經理還真夠鬱悶的。自從三位老闆集體消失後,音信全無。
如果今天不是流繭自動現身,恐怕再過不了一個月,這家咖啡館就要易主改名了。
“打不通!”流繭呢喃著重複著這三個字眼,她曾經也試過聯絡兩位好友,可是每次撥過去得來的資訊只有關機。
她真不知道,當初打那個賭對於兩位好友來說到底是福還是禍。
想著想著,不由輕嘆。不過那近乎咆哮地搖滾樂真讓人受不了。
但是,有一件事情很奇怪。
像流繭這樣的大美女進來這麼久,竟然沒有一個人過來搭訕。雖然此刻他們都跟著音樂節奏搖頭擺尾,但是驚豔的目光依舊時不時地投射過來。
注意到這一點,蔡經理恍惚間明白,這群人極有可能衝著流繭來的。
彥柏是我的(2)
終於,在備受矚目的目光中流繭不緊不慢地往前走,冷淡的目光漫過一切,直接落到播音臺上的STOP鍵,再隨著纖纖玉指輕輕一按,嘈雜的音樂戛然而止。
然而,可了許久,沒人質問流繭的行為,也沒人喧鬧,更沒有人上來重新播放音樂。反而,緊緊盯著流繭,似乎在等待她下一步動作。
對此,流繭只是勾唇淺笑,美好的弧度再加上近乎絕美的容顏,這抹笑容足以勾魂於無形。
可是,那雙比星辰還要璀璨的眼眸裡,沒有一絲的笑意。有的只是無盡地漠然和疏離,這讓人從恍惚中驚醒,頓時不敢有過分念想。
這時,人群中一陣騷動。原本聚攏在一塊的人群,自動分散到兩邊讓出一條道路來。
他,耀眼的五官充滿了陽光氣息,高挺鼻樑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多了幾分書卷味,一身休閒裝扮,到還真有那麼幾分文藝氣息。
“他就是那個自稱藝術家的青年!”雖然他今天的穿著打扮與以往不同,但是眼尖的蔡經理還是能夠一眼認出。
隨即又補上一句,“根本就是個瘋子。”
對於這個評價,寒藝辰淡笑不語,似乎挺新鮮。
“啦啦啦啦啦”一首清幽婉約如山澗流水的古典清逸飄來,甘甜清美,似乎能夠洗滌汙穢的心靈。
“找到靈感了嗎?”流繭輕聲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