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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研究了一晚上,應該滿足了你的好奇心,該是時候物歸原主了吧。”
“恩?”安佐然輕哼一聲,“你就這麼確定我研究了一晚上?”眼眸微眯,透露出幾分睿智和陰鷙的危險。
眼簾微垂,流繭淡淡地笑著,她知道他在試探她,誰讓她的手機太高階呢,他沒把她當成商業間諜已經很不錯了。於是乎理所當然道:“聽清楚,我說的是我想,我想這個詞代表這只是猜測;而不是肯定的說你研究了一晚上,難道你真的研究了一晚上。”
“看來!”她抽空看了一眼安佐然,理了理額前的劉海。“你已經對我上心了!”
安佐然依然睇著流繭,深邃而黝黑的眼瞳閃動著睿智的精光,單手環胸,另一隻託著下巴,有幾分玩味的姿態,突然轉移話題。“公司規定最短的簽約期是半年,一個月後你就想落跑?”眸中閃過一絲寒意。
一個月後她休想逃,更別想一個月之內讓他看上她,連做夢都做不到的事情,她竟然敢想,自大的女人。
流繭淺淺一笑,“兩個選擇,一我賠償違約金;二讓你解僱我。”能感覺到安佐然十分忌諱一個月這個數字,心想他一定把她想成那種自命不凡的女人,還有就是低估了他。
“你就那麼肯定一個月就能順利地偷走我的心?”平靜的語氣冒出一絲花苗,冷冽的眼瞳危險而陰鷙的眯起。
這樣的安佐然不免讓流繭有所忌憚,下意識地往旁邊的沙發移了移。“我說過你決不能看上來,竟然我已經這麼說,那麼偷你的心有什麼用。”
她頓了頓,看一眼安佐然的神色,繼續說:“還是那句話只要我看上你就夠了。”
那我只好開始擁有了
這個女人把他當成什麼,牛郎?
“僅此而已?”在安佐然從沙發上起身的那一刻,隱藏在優雅氣質下的王者風範立即展現無疑,恍若他是手中掌握所有人生死的天神。
“看上你?”那雙陷藏在深黑色微鬢髮際下的雙眼驀然對上了流繭,優雅而貴族氣息甚重的濃眉微微挑起,一雙明亮深邃而魅人心魄的漂亮眼眸中飽含了諷刺的意味,高挺的鼻下削薄的唇嘲弄的抿起。“你不配!”
危險,兩個字眼立即在流繭腦海中橫穿而過。忽然間,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她想逃,逃離這個令人窒息的地方,更想逃離眼前的危險人物。
“怎麼,怕了。”安佐然如晨星般明亮的眼眸閃動著嘲弄的笑意。
流繭強壓下那種不安的感覺,蕩了蕩眼底過於明顯的神色,淺笑著。“正如你所說,我有自知之明,所以我不過是在提醒你,不要看上我。免得招惹上我這個不配的人。”驀地對上他,目光中透著倔強的淡漠以及不屑。
赤裸裸的挑釁,這無疑是在老虎頭上拔毛。
安佐然卻一反常態,唇角揚起似有若無的弧度,不緊不慢地走向流繭,道:“只是說不配,並沒說不夠資格。”
流繭頓時渾身一顫,一股刺骨的寒意油然而生,心底只呼不妙。見安佐然過來,側身一閃,而他似乎在就料到她會有這樣的舉動,在此之前,用力一拽,將其牢牢禁錮在懷中。
“現在不嫌我髒了?”
他抿唇一笑,“怎麼會呢?”說著,動作輕柔地理了理散落在她臉上的烏黑秀髮。然後溫柔地捧起她的臉頰,帶著淡淡薄荷清香的唇息灑在她的臉上,如同天籟般惑人的磁音隨之響起。“你說決不能看上你,既然如此那隻好擁有。”語言未落,手中力道抽緊。
此刻,兩人之間的距離幾乎為零。鼻尖已經碰觸在一起,而唇瓣與唇瓣之間的距離也十分的微妙。流繭只能緊緊咬住嘴唇,倔強的瞪著他,以表示無聲的抗議。
見流繭倔強的不肯說話,安佐然玩味地笑起,貼近她的耳邊。“不說話是?”他頓了頓,對著她的耳朵輕輕吹一口氣。“那我只好開始擁有。”
不純潔的孩子
一股觸電般地電流遊遍全身,酥酥麻麻的,渾身變得柔軟無力,好象在頃刻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流繭氣惱地死死瞪著安佐然,她知道他這是在報復她那次在他耳邊吹氣。
但是她從不知道對著耳邊吹氣,會產生這樣的感覺。早知道,打死她也不會對著他吹氣。
看著處於呆楞中的流繭,安佐然滿意地揚了揚嘴角,探出舌尖再一次挑逗她的耳垂,這一次動作十分的溫柔,彷彿在吻啄一件珍品一般。熾熱的舌尖在耳垂上來回翻滾、調弄。
原本安佐然只是想惡作劇,可是沒想到她的耳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