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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我的女人!”安佐然的目光驟冷,彷彿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你確定是愛我的女人?”
“難道不是?”
“女人,最擅長的就是演戲,尤其像她那樣的!”說到這,安佐然覺得自己像傻瓜一樣被沈冰彤的外貌、委婉的氣質整整欺騙了五年,從未想到過她竟然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流繭揉了揉眼睛,懶散地伸了一個懶腰。“那你去找一個人,演給我看看!連我這個外人都能感覺出她對你的感情是真的,你怎麼可能感覺不出來。”
不等安佐然接話,她接著說:“請你不要去輕易測試一個深愛你的女人,即使她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畢竟現在她還是你的未婚妻。”
“還有,你對她的態度一直以來都是不冷不熱!難免她會選擇做出一些過激的舉動刺激你,畢竟你沒給她安全感,或許這也是那個所謂的婚前恐懼症吧。”
“她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我想你比誰都清楚!雖然我跟她接觸不多,但是我能感覺的出她是個好女人”說著說著,忽然間流繭越來越不明白自己當初怎麼就提了那麼一個賭約。好在,覺悟得早,不然,真的要傷害一個好女人。
就算他們兩個看似貌和神離有能怎樣,畢竟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外人說不清楚也弄不明白。
“恩。”安佐然不屑的輕哼出聲,“你不是揚言要讓我們在一個月內分手?”
“哈!”流繭扯開嘴皮,尷尬的笑了笑。“那是個錯誤的決定,我很抱歉造成你們的困擾,對不起!”
那個人絕對不是你
誠懇的話語,真心實意的道歉。面對這些,安佐然只是勾了勾唇邊,蕩起一抹別樣的笑,眸中閃動的光芒讓流繭不由地蹙起眉,隱約感覺到自己要抽身回頭沒那麼簡單。
果然。
“可是,我已經對你產生興趣了。”他劍眉微挑,戲謔的看著流繭,“你說該怎麼辦?”
流繭不接話,只是安靜的坐著,心裡明白她必須儘早脫身,因為自己的自私,已經深深傷害了彥柏,說什麼也不能再去傷害安佐然和沈冰彤,無論如何都不能。
“你,別想逃!”安佐然彷彿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漂亮的黑眼眸中閃著睿智的精光。“禍是你闖的,也應該由你來收拾殘局。”
流繭懊惱的瞪了一眼安佐然,依然不說話。睡意一點一點襲來,剛閉上眼又驚顫地睜開眼。她感覺自己不能再這樣坐下去,否則非睡著不可。
於是,她站起身走到窗臺前,垂眸看著街道上穿流不息的車輛以及來來往往的人群,思緒飄散。她的姿勢深沉,實際她什麼都沒想,只想揮霍大把大把的時間。
一時之間,誰都沒開口說話。
流繭的那翻話不停地在安佐然腦海中盤旋,漸漸地心裡對沈冰彤泛起了一絲愧疚,可是一想到那件事情,心裡那僅有的愧疚立刻蕩然無存。
“你不覺得,在我辦公室呆得越久,外邊的人心中的猜測就更多?”安佐然提醒。
“我闖得禍,自然能承擔得起後果,關於這點你放心。”流繭答非所問。此時此刻,她真的好想好想睡覺,尤其細碎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讓人更有睡覺的衝動。
“哦?”他輕挑起眉,“你打算怎麼負責!滿足我的興趣?”
流繭轉過身,瞟了一眼安佐然說:“你說我配合你,從而擠兌走了你的未婚妻,那麼我負責把她找回來。但是,在此之間請你想清楚她是否值得你信任,不要光用眼睛看,用心去體會。”
“你這是在教我怎麼做?”
她笑了笑,說:“我只知道有的時候親眼看到跟親耳聽到未必是真。就算是教人,也要看是什麼人,不過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那個人絕對不是你。”
要不,用我替你解渴
柔美的月光透過紗縵流瀉進來,在地板上撒下零星的光輝。
流繭從睡夢中驚醒,只感覺一陣乾渴,躺在床上翻滾了幾下,最終還是起身,雙腳伸進冰涼的水晶拖鞋裡。
啪嗒、啪嗒、啪嗒!細碎而又長瑣的拖拉聲迴盪在走廊。流繭走到彥柏的房門口,踹了幾下門,嘴裡呢喃著:“柏,我又渴又餓!”
沒聽見有人反應,流繭繼續踹門,“柏,聽到沒有,我又渴又餓!”裡邊依舊沒傳出任何聲響,回應她的只有空氣中傳來的空曠回聲。
流繭索性動手開啟門,屋內空蕩蕩一片,只有少許的月光零落進來,在牆上投下少許的光輝,顯得有些清冷。夜風四起,呼呼地穿過縫隙灌入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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