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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陽看著她多變的表情就知道她想的是什麼了。發現田文文這個癖好,還是剛上大一的時候的事了,每次想起來她都忍不住想要抽搐。那還是大一開學沒多久,宿舍裡的人還沒有像現在這樣關係鐵。為期十二天的軍訓讓這群嬌生慣養的小姑娘們沒心情玩鬧,宿舍裡的幾個姑娘總是睡的很早。那天晚上臨睡覺前,姜美新說起了高中時半夜偷偷看《女生宿舍》,那本紅極一時的校園恐怖小說可是祁陽高中時代留下的最大的陰影每次提起總是背後一陣發冷。偏巧那天晚上她又鬧肚子,祁陽半夜起來時,就聽見宿舍角落裡傳來一陣微弱的呻吟聲,她再細聽又沒了聲音,原本想要去廁所的慾望就這樣生生的憋了回去。可是這種憋悶的感覺相信各位也能理解,它是真的不受人主觀意識控制的,硬逼著自己眯了半個小時的祁陽只覺得自己在不去就要一洩千里了,壓下心中的恐懼,戰戰兢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安慰自己咱好歹也是接受高等教育的大好青年,怎麼能被那些個虛幻的東西給嚇到。長舒一口氣,心裡總算有些底氣了,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卻再次傳了出來。祁陽咬著嘴唇打量了一下四周,這一眼她就沒忍住,一聲“媽!”把宿舍其他幾個正在做好夢的姑娘全都喊了起來。一口饅頭沒嚼好的田文文一下子被這一聲“媽”給嗆到了,吭吭的咳嗽的厲害。
幾個姑娘打著手電照來照去的詢問怎麼了,怎麼了。祁陽哆哆嗦嗦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還是姜美新從床上爬下來開了燈,才發現祁陽手裡攥著紙癱坐在地上顯然是嚇得不輕。祁陽在姜美新和周紫惠的攙扶下才站了起來。再瞅瞅床上爬起來的田文文,扶著胸口咳嗽的厲害,淚眼婆娑的望著她們,頭髮凌亂的像在雞窩裡滾過,嘴角還沾著饅頭屑。這一詢問才知道,祁陽起床上廁所時聽到一陣一陣的哼唧聲,然後就瞅見田文文床頭一閃一閃的有亮光閃現,聯想到姜美新的鬼故事,祁陽還以為鬧鬼了,連爹媽都哭著喊了起來。田文文大窘的低垂著頭,其實她是看到貞子從電視裡爬了出來,自己膽子小怕叫出聲來,就不停的往嘴裡塞饅頭,可是那饅頭太噎的慌,她又悶在被子裡喘不過氣來,饅頭咽不下去,出氣又費勁,才探出頭換口氣,哼唧兩聲,結果幾個人鬨堂大笑起來。
這事兒可以算的上是她們四個人的小秘密,那晚後來大家都沒有再睡著,幾個姑娘一直聊到天亮,第二天頂著熊貓眼在操場上有氣無力的踢著正步,被教官罵了好幾次,不過也正是從那天晚上開始,她們四個人的關係越發的親密了。祁陽看著田文文撅著的嘴好笑的拍了她的頭一下,“我媽讓我回去,沒辦法陪你了。你找悠然啊,她們家可是搬過來了。”
田文文一聽這話裂開嘴樂了,怎麼把她給忘了。
坐在教室裡的田文文滿腦子想的還是怎麼讓悠然陪自己去,毛概老師在講臺上唾沫橫飛,口若懸河,不知所云。電信手機在桌子下如母豬拱樹,吭吭唧唧震得祁陽眉頭直皺。不耐煩的捅捅不知神遊到何方的田文文,祁陽指指桌鬥裡的手機。田文文呆愣愣看看桌子,好久才回過神來,顯示屏上兩個黑體字:麥兜。
田文文惡狠狠結束通話電話,把手機塞到祁陽的揹包裡,“幫我裝著,不許接!”
電話另一頭的麥兜,聽到電話裡悅耳的女聲用標準的發音說:“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您稍後再撥。”結束通話了電話,停了五分鐘又撥了過去,忙音,再撥,還是忙音,直到熟悉的女聲再次傳來:“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使用者忙,請您稍後再撥。”
麥兜現在是可以肯定了,田文文是故意不接他電話的!稍後再撥,撥,撥你妹!轉身離開剛才給他發來訊息說,朋克約了下月的聖地爭奪戰,問他接不接受。本來想拒絕的他,現在被這通沒打成的電話給惹惱了,好丫頭,哥哥在聖地戰好好疼疼你,於是又回覆了轉身一條資訊告訴他接戰。
事情剛剛交代好,還在咬牙切齒的想著怎麼整治小貓咪一番的麥兜,突然接到朋克傳來的訊息:涇陽湖'9;12',過來殺人。
麥兜點著座標過去,這傢伙低調了這麼多天了,難不成這老虎的屁股被人摸了,忍不住了?等到了目的地時,麥兜被眼前的壯觀景象給震懾到了。
義氣兄弟的高手幾乎全部彙集到此地,把不大的場地圍了個水洩不通,只見桃花斜倚的涇陽湖畔,遠山如黛,綠草如茵,一波碧潭,魚躍鳥飛,遠遠望去風景秀麗,令人心曠神怡。如果此刻眼前的不是拿著刀劍的粗壯漢子而是他家的小貓咪,麥兜甚至會有把酒論詩,與佳人共遊湖上的心思了。只可惜,理想的豐滿總是抵不過現實的骨感,在裡三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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