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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衝老賊,似乎也準備好好借題發揮一場,不枉抓到我把柄一回。
“皇后可曾找過沈廷筵?”
“回娘娘,就如您當初所布,皇后派人已經找過沈廷筵大人,經沈大人證實,當初的確與去而復歸,前來尋找紀要的寧王在一起暢談,後寧王去了御清殿與皇上議事,沈大人便出宮了。於是,寧王殿下的嫌疑算是得已洗刷,可是娘娘您現在深陷其中啊。”
輕嘆溢位我口中,微聞:“這種事終究要有個人出來頂住,不是寧王,便是我,可寧王若是陷入,恐怕事情不會這般輕易了結的。可若是純粹的後宮爭鬥,似乎就簡單多了。”
“娘娘,皇上知曉之後,也證實,當時時辰之下,的確是與寧王在御清殿商議事情,細細一算,寧王在宮中這段時間,都有人證明其所處,這樣即便是裕嬪與那翠紅再如何宣稱看到人影,終究只能變成看走眼罷了。
只是裕嬪似乎還不願意認下,在皇后面前大膽說出寧王,這麼一看,竟然是偷(又鳥)不成反失一把米的下場,如今任憑她再怎麼折騰,也不成氣候了。”
我點點頭:“皇上還未對胡安一事做出什麼決斷?若是有,你第一時間趕來稟報,她想趁機剷除胡家勢力,可惜,我也不會讓她如願。”
“娘娘,娘娘”門外邀月輕聲喚我。
“何事?”
“駙馬府的人來報喜,說是臨平公主誕下麟兒,娘娘是否召見?”
我聞言,為之一喜,讓劉東扶我起身:“準見。”
那侍衛被查出謀害皇嗣一事,只有了斷,卻遲遲沒有判決。第二日我感覺稍有好轉,命下人趕緊打造血玉長命鎖,趕在今日送到駙馬府去。
哥哥第一胎便得麟兒,也是我之喜,他日長大成人,也是我必要培養之人。華家雖不是皇族血脈,我確一定要讓它成為本朝最為尊貴一族,不為別人,只為我與哥哥,而外戚可用,卻需巧用,當然這是後話。
早上天色不錯,我早起,裝扮完畢之後,便坐在榻上看書,卻不曾想到,這次來訪之人,竟是父親。
許久不見,人蒼老許多,花白髮色愈發遍佈,皺紋盤錯,似乎費心勞力,不甚辛苦。
“如何,父親來蘭宸宮有何貴幹?”
“蓅姜,侍衛一事,可曾是真?”父親焦灼,略有不安。
我冷笑:“怎麼,姐姐大鬧蘭宸宮之後,父親也要再來一遭?”
“到底是與不是,你坦誠回答為父,是與不是?”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我直直看向父親,嘴角銜笑。
“為父知曉,應是韶嫄從中做了任性妄為之事,多事之秋,竟然自家人不識自家人,昨晚聽聞皇后已將那人送入大理寺,皇上暫且還沒有定奪。蓅姜,你定要堅持不認,為父會稟奏皇上細查,萬萬不可就此認了,被栽贓牽連。”父親急急道,這一番話,倒是出乎我意料。
錯愕殘留在我心頭,轉眼只剩如灰一抹,我心知肚明,他能如此,也不過是看著我如今所處,勝過其他兩個愛女一籌。若說不指望我,又嫌浪費大好機遇,可指望我,也清楚我們父女之間的薄涼親緣。
人總是貪得無厭,一旦野心氾濫,便做什麼,都不值得被相信,父親如是,我也是如是,難得我們還有一處相似,可惜,真是讓人心寒的一處相似。
“不必了,儘管讓妹妹為所欲為好了,她若是覺得,剷除我,有益於她在後宮之中站穩腳跟,也無妨。大家同朝為妃,誰受寵,誰得意,那不都是自己爭取得來的。她能為華家爭得寸土寸天,那也是華家的榮耀。
可惜蓅姜生來沒這個本事,我能兼顧的,只有我和我的哥哥而已。父親不必掛念女兒,也不必太過操心,若是覺得還想為著蓅姜做些什麼,那便帶給她一句話:以後大家各奔前程,從今日後,再無姐妹情緣。父親,您只帶到這一句就足夠了。”
“蓅姜,韶嫄她終究只是孩子,如是小產,也難免心浮氣躁,你不要與她一般見識,為父也不會善罷甘休,自然好生教訓她。”父親見我這般,很是著急。
我並不領情,不怒,不急,仍舊笑意盈盈,輕言細語:“父親,若是蓅姜沒本事自討活路,怕是隻有到陰曹地府才有機會再問她一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若是小產便心浮氣躁,那我的長生呢?我是不是該將姐姐千刀萬剮了?”
“蓅姜”
我聽的不耐,打斷父親所言,緩緩道:“蓅姜的寬容,不是留在你們鞋底下蘭花殘留的芬芳,既然敢做,想必,妹妹也想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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