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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小孫是病,哪知是被他頂壞的。小孫睡了一日,精神方得復原。之後撞著孫三醉,便替香書僮打換,受享這張大diao。或者在館中替李尊賢弄。將就捱過幾年,已是十四歲了。經書已完,文章也有些頭路,換了經學先生,姓鍾名萬發,是個少年秀才,生得有幾分姿色,小時也被人弄過,以其色號稱鍾娘子。如今做了秀才,拉著舊朋友也還饒他不過。他卻看了標緻學生卻也不肯放過。所以館中爭以南風相容。只有一件好事,讀書做文十分認真,每考必進幾個,所以從者愈眾。孫之父母亦慕其名,將小孫送他館中行了師生禮,會了朋友,分一房與小孫讀書。館中有一姓韋的學生乃先生極得意的,走到先生房中背書便半日不出來,不知做些什麼;小孫一頭撞過去,先生正與韋某在那裡親嘴調情,撞著小孫,好生沒意思。大家走散了,小孫看了道,原來先生也好這把刀,我若搭上了先生,日日有人弄,豈不強似把與書僮頂。但先生愛著小韋,怎麼思能及我。思量未有一計。一日先生外人接去飲酒,諸生俱不在,小孫道,有計了。乘空裝醉,好歹成了這件事。家中送飯來,小孫吃了,竟到先生床上睡下,將褲兒脫下,裝醉後脫落模樣。面向裡面,屁股向外。腳彎在床上,下腳拖在地下。露出雪白屁股,沉沉睡去。先是假睡,人有幾分醉意,不知不覺睡著了,先生回房,正恨韋某不在,不能一洩慾念,揭帳見一人醉臥,臉朝裡,屁股朝外,近而視之,其潤如玉,其圓白如蛋,其白如雪。鍾只當是小韋,仔細一看,但見桃花生面,綠鬃生煙,武媚百態,卻是孫宜之。先生連叫幾聲,竟然不醒,伸手摸他,一摸其滑如油,比小韋更勝十分。春興勃然,思道:“他來我床上,未必無心,如此養物,不可當面錯過。”因搽上唾沫,舉diao插入其中,又細又松,不似韋之做作,讓人高興。鍾得以大展其興,弄有一更鐘方洩。小孫猶未醒,鍾道,今夜索性盡一盡興。取了一丸春藥,塞在小孫屁眼裡,自家也搽了一丸,替小孫脫了衣服,扶到被裡,將diao插屁眼裡。孫醒來見是先生,先生道:“你好醉也。”小孫不語,鍾知他害羞,遂又抽送,片刻屁眼中騷癢難當,不禁以身扭動,自家轉身,先生爬上身來抽送,小孫很矗,鍾雖然在行,卻不經此光景,十分快活之極。又將小孫反轉臉來,兩腳架於肩,枕頭放在腰上,替他親嘴呷舌。一抽一迎一湊一送,雖淫婦娼妓未過是也,直至五更方洩。一日鍾先生他出,朋友相會一起,猜拳行令,大家道:“先生不在,我行大家講論一翻志氣,他日功名成就。也好作一番佳話。”有說做官的習武的做秀才的中舉的,論到小孫道:“我沒有什麼志向,但做一事總要有成罷了。”朋友道:“只恐未能如願,如孫哥生得這般標緻,我同館十九人,那個不羨慕孫哥。韋哥與孫哥原是連手,不消說了,我們一起哀求,除非個個皆允,方無遺恨,果能之否。孫被他頂了,便直回他道:“也只得從命,”大家一起道:“孫兄切勿失言,我等一齊跪求。”只有韋某一個不跪,其餘十八人俱跪地。小孫一言駟馬,不能轉彎,笑而從之。一十八人輪流衝突,一場事畢,眾人道:“孫哥可謂河海不拒。”一友道:“此六種福田耳。”大笑而罷,眾人散去。韋某對孫道:“弟之行為,吾兄不敢責。”孫道:“我與兄雖是異性,情同手足,幾當指教,幸為直陳。”韋道:“上人以直品為貴,無論男婦一也,品貴則吾身重如太山,品劣則輕如鴻毛。當我與兄結交時,同宿輩望兄不啻天上碧桃,日邊紅杏,因一言不節。以父母文遺驅恣狂童之邪狎,雖娼妓所不屑也。而吾兄甘之弟於斯時飲泣痛心,恨不請尚方劍斬此須輩。”孫道:“一言之懼至不可悔,以傷兄心,自今思之,亦覺面目可憎。然江漢以濯不可清,秋陽以暴不可白。”奈何亦,不禁淚下。韋慰之道:“人誰無過,患不能改耳,改則品猶可立也。”孫深謝之,忽家人召韋,孫良心發現,甚是煩惱,次日,眾人拉他去頑,他沒情沒趣,推病不行。見一班人去洗浴,他也拿了一條浴巾去,浴完正在那裡穿衣。忽一人道:“如今小官那要人出相處,略有幾分姿色,末至十二三,梳油頭挽蘇鬢穿華衣,風騷就要去相處。”別人那要人相處。他一人道:“正是奇緊。”一人介面道:“這那叫做奇,我說一個笑殺人哩。”大家一齊歇了口道。“請教奇耶。”那人道:“虎丘孫家,學生今年只得十四歲,在鍾秀才館中,昨日一日頂了十八人。”一人道:“亂嚼舌,屁股不是鐵打的,經得這些人弄。”那人道:“我若說謊,不是人生父母養的。”一人道:“你怎麼曉得。”那人道:“書館裡有個學生小安,不瞞眾住說,和小弟是好朋友,昨日他也弄那孫小官。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