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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是程江林提出來的,為了去上海尋求更好的發展,她和所有突然被拋棄的女人一樣,起初並不相信那是真的,以為程江林總有一天後悔了會回來,然而,她也記不起從什麼時候開始,程江林在她心裡只是個名字,而丈夫的形象又一次模糊了。
她的生命中一定還會有一個人,認識新的男人時,她心裡或多或少都會估量一番。雲舫是這些年來唯一一個夠得上標準且與她走到一起的男人,她也疑惑他只是玩弄自己,兩次狠下心來以分手來確認他的真誠,到如今見過了父母,他們之間也產生了愛情,不得不說,這是非常幸運的。
去‘維也納’的路上,26歲生日時,她悠閒緩慢地轉動方向盤,將車子拐上了一條可以到達目的地,卻仍是充滿了未知的道路。
chapter 49
到西餐廳後,她報上自己的名字,服務生領她到預訂好的座位。待要坐下,後面的哭聲令她好奇地轉了頭,只見一個女人攥著紙巾一邊抹淚,一邊又湧出一波淚水來。她的對面坐了個穿米黃色襯衫的男人,連句安慰話也沒有,雙手抱胸,耷著個腦袋,那般漠然,如同是聽別人訴說著悲歡離合,傷痛卻進不去自己心裡。
女人一逕哭得傷心,像是非要得男人的安慰不可。沐陽有些壞心地想,若是男人此時伸出小手指摳下耳朵,這女人會不會抓起切牛排的刀往脖子上抹?
女人懷著與生俱來的好奇心窺視另一個女人的悲劇,沐陽對此雖無負疚感,卻也心虛地不敢再看下去,欲要掉頭,那女人終於拿開了紙巾,也使得沐陽因為看到她的面孔而大吃一驚…
雖然只在報刊雜誌上見過,且女人此時並不若那般漂亮,她仍是認出了這個使她嫉妒多時的假想情敵…蔚時雨。
她立刻將眼光移到男人身上,再次確認了不是雲舫後,那表情猶似一個剛聽取了法官判決為無罪釋放的嫌疑犯,然而,驚喜還未從臉上褪去,那男人微抬起頭,沐陽看到了他的側臉,她不覺倒吸一口涼氣,彷彿是剛看到企鵝又見到了北極熊一般的訝異。
服務生將MENU攤開後放在桌上,沐陽略回了神,蹙眉思索著背靠著那男人坐下。她隨意要了份點心,把頭往後仰,使得自己能夠更清晰地聽到他們的談話。說她興災樂禍好,好奇心過勝也罷,總之,她就想知道是什麼原因,使得蔚時雨這般精明的一個人,竟為了一個心有所愛的男人而哭。
“行了,都哭這麼久了,也該哭夠了,說吧,你找我來幹什麼?”男人終於不耐煩了,坐直了身體,將兩手交疊在桌上。
時雨彷彿是習慣了這般的對待,抽了張紙巾把眼淚抹淨,抬起那雙又快要被淚水浸淫的眸子說:“照你開始的話說,這段時間你都跟雲舫那個投資商的女兒在一起?”
沐陽心頭一震,頭頂彷彿籠罩著一片陰雲,一種不祥的預感慢慢地侵入她的靈魂,但僅是一瞬,她的注意力又被後面的談話聲給吸引了去。
“雲舫告訴你的?”男人漫不經心地問。
時雨冷笑一聲道:“他會告訴我?一回國我就跟他要了你的聯絡方式,他沒給我。我知道他還是在為從前的事情埋怨我,可是施容,愛情是沒法選擇的,當初我愛著你,只能對不起他了。”
施容輕浮地笑了笑,多少年過去了,這女人的貪婪也不見收斂,愛著雲舫的天才腦袋,又貪戀自己的相貌,但她卻把男人的心看得過於簡單,如同是一個飢餓的人望著別人碗裡的排骨和牛肉,白做了一番比較和抉擇,結果哪樣都進不到她嘴裡?
“雲舫不是要結婚了?”
時雨很不服氣地點點頭,口氣不善地道:“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雲舫那麼理智無情的人,達到目的了,又怎麼會執意要娶一個利用完了的女人?”她抬起頭,酸酸地問施容:“不會你也愛上那個女人了吧?”
“那還不至於,愛這玩意兒別用到我身上。”施容陰冷地說。
沐陽面無表情地坐在他們背後,身體卻搖顫得厲害,那雙眼睛空洞洞地,不一會兒又有疑惑,哀傷,忿懣洩露出來…她的感受可想而之,蔚時雨是雲舫原來的女朋友,卻不愛他。女人嫉妒得強烈時,足以使自己與別人同歸於盡。她恨死了雲舫沒與她說起過,兩人還一同辦公,誰知道雲舫對她是不是還抱有幻想?
她的大腦像被搗爛的豆腐,稀裡糊塗的。然而還有更多的疑問,這個男人叫施容,聽他們的語氣似乎和雲舫是熟識,但他明明就是追求佳佳的,況且,既是熟識,佳佳失蹤那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