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3/4 頁)
還咬牙切齒的恨道:“全是你,全是你這害人的東西,你竟然還有臉笑!”
她不解恨,雲舫剛站穩,她又上前推了把,直到他推得撞了牆才掉頭走了。雲舫以為她是跟那男人吵了架,來向他撒氣的,他哪能忍氣吞聲,當即便抓住她的手,身子卻側到一旁,與她離得有些距離,臉也不朝她看。
“是誰委屈了你,你就扇他兩耳光去,衝我發火有什麼用?”
沐陽聞言怒極反笑,繞到他身邊諷刺地道:“我不怕手痛的話倒是想扇你兩耳光,況且,你如今也沒那能耐給我委屈受,打你無非是讓你自作多情。”
“說我自作多情?”雲舫乾笑兩聲。“你見哪個自作多情的男人會送上門來給你作踐的?”
“是我讓你送上門的麼?”沐陽大聲氣的反問。
雲舫推了推眼鏡,咬唇哼笑道:“不是,肯定不是,我也不敢自作多情,你受了別人的委屈,我送上門來是活該…”
他反擊得痛快,沐陽氣得渾身發抖,張嘴便要罵回去。雲舫見走廊上遠遠地站著兩個人,像是圍觀的,他忙捂住沐陽的嘴,把她拖到了房間裡。
一關上門,沐陽就抬起右腳,往他腿上死命地踹上一腳,雲舫沒防備地捱了踢,痛得鬆開了抓她的手,撫著被踢中的膝蓋很皺眉頭。
沐陽心知自己那一腳用力頗重,見他那副難受的表情,一時心痛又懊悔,於是氣急敗壞的罵道:“痛死你活該,讓你那麼野蠻的拖我進來!”
雲舫雖痛了,但兩人都進了房間裡,還關上了門,他有些因禍得福的想法,更不願與她吵下去,於是伏低做小討好道:“好,我活該,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怎麼說我們也好久沒見面,坐下來說會兒話行麼?我想知道你這段時間到底去哪裡了。”說著他伸手要拉她,沐陽身子一扭避開了,自個兒往裡走,擇了張椅子坐下來。
雲舫拿了礦泉水給她,她不接,他只好放到桌上,在她旁邊坐下來,關心地問:“發生了什麼事兒,你那麼大火氣?”
本來緊張尷尬沐陽聽到這個問題,立刻就想到了打著針的孩子,擔憂得要命,而他呢,明明也是孩子的父親,別說擔憂了,連有個兒子都不知道。
來濱海之前,她也幻想過,如果遇到雲舫,會不會將臻言的存在告訴他。經上次見面,她就決定了暫時不說,他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若她抱著個兒子說是他的,難免不會被他懷疑居心叵測,她怕從他嘴裡聽到去做親子鑑定之類的話。
她一沉默,雲舫也在考慮該怎麼跟她解散那個電話的誤會。但一想到她可能有了男朋友,解釋也是多餘的,根本動搖不了她的想法,更談不上一個解釋就能挽回。
他偷看了她一眼,她的頭髮綰了起來,頭低垂著,露出了白晳的脖頸,還是如他回憶裡那樣纖細脆弱,他其實很想伸手去觸碰她,即便是真那麼做了,也算不上膽大妄為,但他卻只敢看著,或許,男人經歷一次失去後,就會變得格外謹慎。
“你怎麼會住這裡?”沐陽抬起頭瞅他。
“啊?”雲舫被她瞅得有些狼狽,心裡有些為難地計較,若回答說因為她,她已經有了屬意的人選,一定會防備著他,但若是什麼也不說,那自己也白費心機了。
“不瞞你說,我是為了你搬來這裡,以前我對不起你,不管怎麼樣,我都希望跟你求得一個原諒。”
他的前半句使沐陽一陣激動,後面的卻令她失落了,果然還是自作多情。“只為了一個原諒麼?”她問,不待他答,又逞強道:“如果是,那麼不必了,以前我沒怪過你,現在我也挺好,更不會怪罪你了。如果你是為了求得我的原諒,你…還是搬回去吧。”
或許這是戀人分手後重逢時必有的對白,傷害的一方要求得到原諒,而被傷害的則說:“你不必內疚,我過得很好。”沐陽輕輕地搖頭苦筆。雲舫只因那句“我現在過得很好”而心裡發酸,他也自作聰明地慶幸自己的決定是對的,她是有了新的歸宿,興許她正希望他滾得越遠越好,按道理來講,他傷害人在先,是該祝福她的,但他偏不
柏雲舫從來不是一個會拱手相讓的人。
“雖然你不在意了,可我還想做點兒什麼…”他抬手製止想開口的沐陽。“不用太久,只要一個月,這一個月讓我在你旁邊,為你做點兒什麼。”
沐陽越聽越不是滋味,就算是虛榮也好,與曾經的戀人重逢之後,女人最願意聽到的話是“我還愛你”,最怕聽到的便是“對不起”。男人太自私了,即使不愛了,只要撒個小謊便能使女人歡喜,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