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2/4 頁)
沐陽“哧”的一聲笑出來:“嗯,嗯,不是胡說,是說傻話。”
雲舫真傻了,把臉湊到她臉上,靜靜地貼著,沒再說話。沉陷在情慾當中的時候自是不會想其他的,過後冷靜了,他萬般不願意,還是想起了她的男朋友,就如同是甜點裡吃出了的蒼蠅,甜頭嘗過了,便開始倒胃口。
偏偏他只要這盤點心,別無選擇的情況下,也只能把蒼蠅挖出來作罷。他不敢直接問沐陽,一年多的相處,他明白她是那種傳統的女人,今夜與他發生這樣的事,或許她內心正在自責,若是他再問了,定會把她逼走。
思忖良久,他決定先把她留住,多抽些時間陪她,讓她看清他的心,然後由她自己選擇。這般想著,他起身去書桌的抽屜裡拿出一大串鑰匙,扳過沐陽的手,放在她的手心裡。
“這是?”沐陽拈著鑰匙問他。
“這裡每個房間的鑰匙,外面門的密碼是你跟爺爺的生日尾數。”
“為什麼給我這個?”
“這棟房子本來就是建了給你住的,右翼樓我沒有放任何東西,就是等你自己來決定做什麼用處的,三樓和四樓的客房是按照爸你爸媽的臥室裝修的,他們若是過來,也住習慣些。”
沐陽聽到“你爸媽”這三個字時,便似被一記重錘把她從美夢裡敲醒。她真想不到,都兩年多了,他仍是沒有長進,以前隱瞞著所有人跟她同居一年多,被冷落兩個月才熬出頭,那還是因為她有利用價值。如今他不再需要任何人幫襯,給她一棟別墅,是否已經算出手大方了?
她想到了家裡的臻言,只要做過DNA鑑定,雲舫一定是會無條件愛他的,可是自己呢?他不會愛她,永遠都不會愛她。當她明白過來時,卻悲哀的發現,她沒辦法恨他怨他,不管和他重逢多少次,她都會再次愛上他。
要怪,只能怪自己命不好。
“我不會經常來煩你的,其實上次你離開前,我就想跟你說這句話,如果你有更好的選擇,我會放…”
“別說了。”沐陽撫著額頭打斷他,說道:“我很累,睡覺吧。”
雲舫雖然還想說下去,並解釋她離開前那個電話的誤會,但看到她臉色蒼白的樣子,想她是累壞了,便鑽進被子,重新攬她在懷裡,倒是很快便睡著了…
她實實在在地躺在自己旁邊,即使插翅難飛了。
翌晨,兩人吃完早餐一同去上班,雲舫讓司機先送沐陽去公司,路上他察覺沐陽不大對勁,與她說話,她幾句才會回上一句,不說話時她就望著窗外,那神情就跟海面一樣空茫。
到了公司樓下,沐陽卻一反常態地摟住他的脖子,歪著頭吻他,兩人纏綿地吻了許久,沐陽忽然狠狠地咬了下他的唇,笑著放開他說:“我一點也不想去上班。”
“那就不上了。”這正合雲舫的意,他用手擦擦嘴,竟然抹下來一縷血絲。“你還真狠…若不想上班今天就辭了,下班我來接你。”
“嗯,我先上去了。”沐陽說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下車了。
車裡的雲舫放下車窗,微笑著跟她招手。車緩緩駛離,匯入馬路的車流裡,蓄在沐陽眼裡的淚水才滾落下來,她就站在人來人往的地方,無聲的哭著,無聲地說著…
如果沒有臻言,我真的想殺了自己,那樣,就不會再愛你了。
雲舫這天的心情非常好,連開會時也是面帶微笑的;他甚至在下屬彙報工作時,用食指轉著手指上的車鑰匙。中午吃飯,他頭殼壞掉般地開起了蔚時雨跟施容的玩笑,蔚時雨不理會他,施容卻尖刻地道:“你就樂吧,估計公司的員工都盼望著你多折斷幾次手。”
雲舫不甚在意地道:“有句話叫‘因禍得福’…算了,跟你們說這些沒勁。”
“還有讓你更沒勁兒的事,只怕你聽了連笑都使不出勁兒來。”蔚時雨翻個白眼道。
施容接著說:“你這段時間到底在幹什麼?打電話總是不接,好幾天不來趟公司,有什麼事都找不到你。”
“什麼事情你們不能處理的麼?”
“我們能處理的有限,這段時間你自己小心點。”施容神色凝重的說。“那些人當中又來一個被釋放了,我聽說他出來後吃住都很奢侈,每天還有女人摟著,剛出獄的人哪來的錢玩兒這些,如果我沒猜錯,你有生意場上下手太狠,估計是他去找過那些人,很可能還跟他們交換了條件”
“也就是說很可能有其他人知道我們以前的事,你風光不了幾天,我跟施容也一樣。”
“我最擔心的是…此次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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