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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建武卻是有些不屑的道:“娘,至於麼?那小雜種已經被我一刀劈破了膽子,還能掀起什麼風浪?我聽說他已經拜在了張光啟的門下,準備讀書考功名,應該對咱們沒有什麼威脅了吧?再說,我爹剛去,我和他也算是兄弟,這樣是不是,是不是有點”
劉建武雖然有些暴虐,但畢竟是劉虎的種,骨子裡面還稍稍留戀那一絲手足之情,只想給劉如意母子一點教訓,讓他們知難而退,而並不願意下那狠手。
“哼,你懂什麼!”齊氏狠狠的瞪了劉建武一眼,“為娘做的這一切還不都是因為你麼?你以為要是那賤人母子得逞了,咱們娘倆還有活路麼?不要在多說了,就按為娘吩咐的去辦!”
“是,是!”劉建武不敢在多說什麼,只是重重的點頭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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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兄弟鬩牆!
淒厲的北風呼嘯而過,夾雜著片片細碎的雪花,吹在人的臉上,仿似刀割一般,生疼生疼的!
不遠處的曠野中,一口華貴的金絲楠木棺材已經緩緩的沒入土中,幾個穿著粗布長衫,身材健壯的漢子正拿著鏟子,源源不斷的將冰凍的泥土散在巨大的棺木上。
棺木周圍,幾百號穿著白sè喪服,頭扎白sè綾帶的親屬跪在雪中,伴隨著鼓樂的哀鳴,發出一陣陣哀怨的哭聲。
劉虎的兩個兒子,劉建武和劉如意一左一右,分別跪在棺木兩側,靜靜的看著華貴的棺木一點一點被泥土覆蓋。
劉建武虎目劍眉,鼻樑高挺,英武不凡,極像是父親劉虎的翻版!只是他此刻遠沒有了平ri的淡定,眉頭緊皺,眼神有些飄忽,不知道在思索些什麼。
而劉如意和劉建武只隔著不足一丈的距離,劉建武此時的情緒波動,絲毫沒有逃過劉如意的眼睛。
‘該來的遲早是要來的,躲是躲不過去了!’劉如意輕輕嘆了一口氣,心中卻是有了計較。
趁著人群都將注意力集中在棺木身上,劉如意悄悄的向劉建武的方向挪動了半步,低聲道:“大哥,還記得咱們小時候麼?爹爹騎著馬,帶著你我兄弟去南山中狩獵,那時候我你年紀小,總是獵不到獵物。只有大哥你,每次都分給我一兩隻野兔和山雞,好讓爹爹不至於責罰我。大哥,我真的很懷念那個時候!”
劉建武微微一怔,眼睛猛的睜大了起來,不悅的看了劉如意一眼,“說這些陳年舊事做什麼?”
“大哥,其實我從未想過要與你為敵!父親的東西,本來就應該是你的,我從未想過要和你爭,所有的這一切都只不過是父親的意思罷了!大哥,我是什麼料子,你是最清楚不過了!論武藝,十個我也不是大哥你的對手,論謀略,我更是沒有半分實戰經驗!大哥,只有你,才能將父親留下的基業發展壯大,這也是父親在天之靈所希望看到的吧!”
劉建武看著劉如意真誠的眼睛,目光漸漸的柔和了一些,“即是如此,當ri為何要挑釁與我?”
劉如意見劉建武已經被自己說動,心下稍安,忙道:“大哥,那時只是愚弟年幼無知罷了!更可況,大哥你也給我了足夠的教訓不是?”
說完,劉如意猛的撕開了胸前的衣衫,胸口上一道猙獰的刀疤顯露在劉建武的面前。
“大哥,你可知道,這刀口離我的心臟只有半寸,倘若大哥當初再稍稍用力幾分,兄弟我絕對不可能見到今天的太陽!不過,我從未怨恨過大哥,這一切都是我自不量力罷了!只是,血濃於水,我希望咱們兄弟可以善始善終!”
劉建武自當ri劈過這一刀之後,這幾個月來,還是第一次見到劉如意。他其實並不想要了劉如意的xing命,只是想給劉如意一些教訓罷了,當真是沒想到自己出手竟然這般重!想到這,劉建武的內心裡不禁有了幾分自責。
劉如意見目的已經達到,便不再多言,靜靜的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劉家祖上本是文人出身,在洪武年間,曾經出過幾個京官,只是轉眼已是百年,劉家的家道慢慢中落,到了劉如意的父親劉虎這一輩的時候,已經是破敗不堪。
不過劉虎眼光開闊,武藝驚人,硬生生的憑藉著赫赫戰功,打下了劉家現在的基業,使得劉家成為在濟南府都可以排的上號的大族。
而且劉虎為人仗義,好打抱不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