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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面無表情的俏臉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啐道:“我兒子遇見你這個敗家的,也是他倒黴了。有娘養沒娘教的東西,都沒個家長給你主事,沒教養,小小年紀臉皮厚成這樣,長大了不知道會成什麼樣的狐狸精呢!”
班主任急忙上來拉,對這種家長也頗為氣憤,囑咐鬱好先回去明天交份檢討。
鬱好還是面無表情,捂著臉慢慢挪著步,衛生間的鏡子裡她的臉色蒼白,左臉腫成一片,嘴唇被咬的出了血。
放學回家以後,默默地挪騰到廚房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鎮在冰箱裡的涼水喝了兩口,坐在餐桌邊發了會兒呆。阿姨已經做好了飯,用防塵傘罩著,她起身盛飯,剛坐下沒吃幾口,樓上就響起了步調慵懶的腳步聲。
抬頭一看,是鬱南懷的女朋友,是分分合合幾年跟在他身邊最久的方樂清,散著溼漉漉的長髮,穿著薄的像層紗似的透明睡裙,笑得溫婉大方,儼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態關切她怎麼才回來,臉上怎麼腫了,要不要叫阿姨給你塗點藥。
她不冷不熱的答著,照舊吃自己的飯。
方樂清捂著嘴偷笑,“下午你們老師打電話沒什麼事吧,我叫你小舅接,他卻。。。”眼睛裡的神采輾轉著曖…昧,“他現在睡覺了,一會兒他醒來我叫他給老師回個電話。”
鬱好無心的應付著,沒留意一口咬在舌頭上疼得眼淚都冒出來,低著頭使勁兒的轉轉眼珠愣把那圈眼淚憋回去。
晚上在寫作業,男生給她打電話,抱歉云云,鬱好只回:“以後離我遠一點,不要靠近我,不要和我說話,謝謝。”剛結束通話電話,鬱南懷就進來了,穿著和方樂清情侶款式的睡衣,沉著一張臉,滿身戾氣,“給那個野小孩打電話?你怎麼這麼下作?做出這種事情來你真是不要臉。抬起頭,看著我。”
鬱好抬起頭,鬱南懷更是生氣,怒吼:“這臉怎麼回事?”又注意到她那嘴唇,狠狠地掰著她的下巴,“現在可真有本事了,不好好上學做些有的沒的,還真是跟你媽媽一樣賤。”
鬱好眼淚含在眼眶裡就是不掉下來,凝視著他,一字一句地說:“我的本事小舅最清楚了,你不也被我這張臉迷住了嗎?”
鬱南懷的眼眼睛危險的眯起來,捏著拳頭獵獵作響,伸出手去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鬱好別過臉,覺得嘴裡鹹鹹的,大概是牙齦出血吧,一天之中左臉被狠狠地打了兩次,出點血正常,嚥下去又不會死人。
不過,她和那男生真的什麼也沒做,她真的沒錯,可是,誰聽她的呢,每個人都自以為是的欺負她。
其實,她只是一個清清白白純純粹粹的小姑娘,她有多想被人小心呵護,珍重對待呢。
就像剛才舒健昔發狠一樣,他憑什麼就敢肆無忌憚的欺負到她身上?是看準了她好欺負,欺負了她以後沒人給她出頭,然後還可以接著欺負,是這樣嗎?
舒健昔還在抱著她,有一搭沒一搭的拍著她的背。鬱好哭夠了,軟綿綿的小臂抽出來拽被子遮到自己胸前,沒好氣地讓舒健昔趕緊滾。
舒健昔在黑暗之中,眼睛深沉如湖,凝視著她的側顏,好笑的摸摸她的頭髮,“對不起,我現在後悔了,原諒我好嗎?”他隔著被子抱了抱她,無奈的說:“你千萬別再哭了,我不是沒把你怎麼樣嗎,我今天狀態不好,一時糊塗。”
鬱好懶得聽他解釋,用腳狠命踹他,舒健昔默默地嘆口氣,撿起扔在床上的睡衣慢慢地走了出去。
客廳裡,壁爐裡的爐火燒得只剩殘渣,偶爾火星稀疏明滅,窗戶的通風口也開著,樹葉沙沙聲和風聲一起捲進來,舒健昔陷在沙發裡,手裡點著一支菸,望著殘渣聽著風聲,默默地嘆口氣。
她長得實在太像了,像到他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的失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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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來都已經十點鐘了,鬱好霹靂撲稜的跑下床往外飛奔,舒健昔正在打包登山用的行李,老伯在旁邊幫忙歸置著帳篷袋,見她素淨著一張小臉,披頭散髮的跑下來,朗朗一笑,彷彿昨晚的事是不存在的一樣,“今天是星期日,你們只有半天課,我已經給你請好假了。”
她還記著昨天的事,心裡頭有老大仇恨,見他本來就非常不自然,聽他說給請了假,更是又驚又怒,“誰讓你給我請的假,你是我什麼人?”
舒健昔那雙梨花一般又清貴又妖嬈的眸子散發著促狹的笑意,“別鬧脾氣,你不是才起床嗎,反正也是耽誤課了,請假總比曠課好,廚房有老夏燉的粥,去吃點,一會兒收拾收拾我帶你去爬山。”
鬱好真是搞不懂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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