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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好沉默地點點頭,靠在病房門上,並不往前走,也不問女人是誰,只是安安靜靜的打量。
女人的眼睛生得好看,細細長長,笑起來像一汪皎潔的月牙湖,她開了窗,陣陣溼潤的清風吹進來拂到女人身上,有幾分寧靜的氣韻,不過是坐在那裡,也足夠與皎月爭華了。
她神色若有所思地端詳了鬱好良久,像是認命一般嘆口氣,“本人看起來更漂亮,難怪他這樣喜歡你。”她不再看鬱好,低下頭,擦了擦眼角,深深呼吸一次,抬頭輕聲說:“你去看看他吧。”
這種情形,這幅姿態,加上女人的無聲的悲慟,鬱好腦袋轟的一聲,雙手死死地攥著裙襬,打破臉上那種沉靜的面容,臉色瞬間發青,眼眶熬得紅紅的,咬著嘴唇,難以置信地問:“他死了?”
那女人愣了愣,眼神複雜地盯著她許久,“我知道你和他的關係。你倒是盼著他死啊。很可惜,他沒死。”話語隱含譏諷,鬱好並未理會那諷刺,心裡倒是鬆口氣,手也鬆了勁兒,女人繼續說道:“他活得好好的,聽說你病倒了沒走,我又趕來,活怕我趁亂吃了你,拒絕吃飯拒絕治療,鬧著非要見你呢。”
鬱好看著她,半晌問,“你是?”
女人落寞地笑了笑,“我是他未婚妻,莊羽修。”
鬱好剛要進門時,聽見裡面的聲音,舒健昔正在病房裡發脾氣,勺子遠遠地撇在門邊,萊昂在一旁坐著無聲地削著蘋果,王助理正低頭哈腰地解釋,“向您朋友借直升機時,我並不知道莊小姐就在您那位朋友身邊喝下午茶啊,我也不知道她會來這裡,舒總,對不起。。。”
舒健昔失血過多,身體發虛,聲音也很低啞,“醫院地址。。。”
王助理腰都要低到地上去,“不是我告訴莊小姐的。”
鬱好輕輕推開門,“吱嘎”一聲,前一刻臉上烏雲密佈的舒健昔頓時忘記生氣,只是含蓄地顰著眉,但是眼睛裡柔和的亮光洩露了他真實的情緒。他的頭上纏著厚厚一圈白色的紗布,虛弱地躺在床上,不復往日裡的神采,退去他強大的成功人士光環和盛氣凌人的氣場,倒像是個鄰家大男生,有點彆扭的說:“咳。。。你來了。”
萊昂把蘋果切成一塊塊放在旁邊的盤子裡,微笑地指著飯菜交待鬱好一會兒要給他吃多少,拉著王助理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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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哈嘍,崛起時代~
晚上九點多還有一章~
念念不忘不一定更,要更可能得半夜~
☆、十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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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級護士小楊剛在病房裡送了藥;出門就有些感嘆。
畫面太美;她是真的不敢看。
第一次給裡面的青年頭部換藥時,那位漂亮的小姐一動不動地坐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盯著她換藥。換藥當然疼了;青年卻咬緊牙關一聲不吭,眼睛裡只出神地看著那位小姐。
第二次進去是打鎮定劑,患者中度腦震盪存在後遺現象,時常頭疼欲裂,他需要嗎啡鎮定。可是他似乎懼怕打針,抿著嘴目光冷冷地不肯配合;她求救的看向在一邊安心看書的姑娘;那姑娘越無動於衷;青年臉越黑,鬧得越厲害。後來姑娘終於放下書,嘆口氣,無可奈何地看著愛鬧的青年,伸出蔥白的小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溫聲說:“你多大了?一把年紀還要撒嬌啊。”青年的臉一下子暈紅,支支吾吾地轉過身去,抽出手臂來,視死如歸地接受打針。
第三次是帶著值班人員檢查走廊聲控燈,從他們門縫裡窺見的。病人用嗎啡是有一定劑量的,他昨天才受傷,算今天已經超量打了兩劑,不能再打。因此他只能生忍。但是這種傷口癒合,疼痛疼起來錐心蝕骨,不是一般人能忍,所以他痛苦地縮成一團是常情。只是那麼疼,他依然不肯嘶吼出聲音來,連翻身也不敢,生怕驚著床側趴著的姑娘。
第四次被叫進去是因為他疼痛發作,忍無可忍地使勁地用手扒犯癢的傷口,結果傷口崩裂,又開始流血。姑娘的神色悽惶,伏在床側抱著他的頭,他把頭枕在她胸前,痛的抽搐不已。她小心給他處理傷口,他才穩下去鬆開身體已經麻了的姑娘。
第五次是給他撤點滴。屋子裡陽光的味道肆意瀰漫,清透柔和的病房裡,嫻靜的姑娘在沙發看書,他一眨不眨地盯著看,姑娘喂他喝藥膳粥,他盯著人家看,姑娘給他擦身體,他盯著人家看。。。看看看,你們能不能不秀恩愛了啊。
最後一次進去上藥,青年的兩個朋友也來了。一男一女,男的好看到不像話,女的非常漂亮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