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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還是大位之爭。皇后所出的太子與貴妃所出的二皇子武王,如今在朝堂上已是勢同水火。而這其中的緣由也不乏皇帝的漠視不理,希望一碗水端平的態度,到最後,就演變成如今的局勢。
現如今,後宮之中皇后與貴妃自是敵對,已故二皇子文王之母徐婕妤對貴妃言聽計從,而五皇子瑋琮之母王才人因曾是貴妃貼身侍婢而被聖上寵幸生下皇子,自是不容於貴妃,只能唯皇后馬首是瞻。唯獨四皇子滕王瑾瑜之母李賢妃保持中立,故此皇后和武貴妃都想拉攏賢妃母子,自此她的這一樁婚事就成了最好的黨爭典範。
又坐了一會,宮裡的執事嬤嬤來稟,說是李賢妃到訪。皇后一聽,立馬殷勤的起身相迎,笑道:“妹妹怎麼來了?”
“我知我兒的新婦進宮請安了,心裡好奇,就耐不住先來瞧了。”語調溫潤,聽在耳裡是說不出的舒服。
上官芸聞聲看去,只見一位風姿綽約的婦人亭亭玉立,宮中果然出美人,怪不得滕王會有如此風姿。她行了禮,嘴上說道:“兒臣參見母妃。有勞母妃親自前來,真是兒臣的不是。”
賢妃一見到上官芸,就覺得她淡雅清麗,語調清越,與她的兒子倒是十分相配。這也難怪,她的母親是雲家人,本就是佳人,他不也是眾多閨秀夢寐以求的良人麼?他的外甥女自是不會差到哪裡去。正胡思亂想間,又聽到皇后說:“哎呀,這都怪我!拉著芸兒就說個不停,連時間也不曉得了。妹妹,你可別怪這孩子。”
賢妃回過神,說:“怎麼會呢?我也是心癢難耐,想早點見到媳婦。”說著三人又重新坐下,賢妃又道:“對了姐姐,剛才你們在說什麼呢?”
皇后想起剛剛的話題,心裡的氣又不知怎麼的冒出來了:“還不就是那位麼?什麼都想摻一腳,如今連瑾瑜的終身大事也摻和,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賢妃一聽,也明白皇后的意思。如今的形式,她們母子看的很明白,之所以中立為的就了保全她們母子的安危。所以這次瑾瑜的婚事,雖說她也有些不滿貴妃的所作所為,但是還是忍氣吞聲的答應了。
上官芸見皇后一臉的憤慨,而賢妃卻又是一副深思的模樣,便開口道:“娘娘何必生氣呢?世間事,沒有誰能說得清,只在乎自己怎麼看。有道是,以色事人者,色衰愛弛。可若是以德示人,以韻事人,那想必榮寵只會經久不衰。娘娘如今正位中宮,正是那賢德之人,故此,娘娘何須擔心?”
皇后一聽,細細的一想,的確是這一道理啊!如此一想,不禁又多看了上官芸幾眼,越看越滿意,越看越覺得自己的決定沒做錯,當下就把手腕上玉鐲退下來,硬生生的戴在了上官芸的手上,“好孩子,你真是個明白人!母后沒有看錯人哪!妹妹,你瞧瞧兒媳的這張巧嘴,真真與瑾瑜是佳兒佳婦啊!”
賢妃也表示贊同,心生感慨,能說出這番話看樣子是個聰明人。她心裡暗暗道,不愧是將軍之女,連看世事也是如此的豁達,看樣子,他的兒子倒算是有了樁好姻緣。
三人正說笑間,一陣清脆的笑聲傳入殿內,人未到聲先行,只聽那聲:“母后母后,聽說四嫂來了!”話音剛落,一個人影就一陣風似地竄到了皇后的懷裡。
皇后趕忙抱住,佯裝怒道:“你看你這孩子!怎麼一點規矩也沒有,快去給你賢母妃和四嫂請安!”
來人正是宣國的小公主玳珂,只十四五歲的光景,因是皇帝唯一的一位公主,便破例冊封為長公主。公主玳珂受到後宮眾人的寵愛,有時就連聖上也拿她沒辦法,平生最喜 歡'炫。書。網'的就是江湖俠客,故而總是央求皇后招一些戲班子進宮演那些武林大俠。
玳珂先給賢妃請了安,然後眼睛就迫不及待的看向上官芸,不看還好,一看就愣住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道:“呀,四嫂怎麼跟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仙似地?”
這話一出,皇后和賢妃就咯咯的笑起來,忽然殿外傳來一個聲音:“什麼事這麼開心,大老遠就聽到了?”
四人往殿門望去,只見明晃晃的織錦龍袍,定是皇帝,於是上前半跪行禮。
昭曦帝在主位上坐下,先看了一眼賢妃,才對皇后說道:“都平身吧!說說,什麼事這麼好笑啊?”就連平時不怎麼笑的賢妃也一展笑顏,倒是讓人十分好奇。
玳珂率先起身回話:“父皇,我們剛剛在說四嫂呢!怎麼就長得跟仙女似地呢?”
昭曦帝寵溺的看著小女兒,開懷大笑:“哈哈哈,原來是朕的開心果把大家逗笑了啊!哈哈哈!”
上官芸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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