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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雲汐,你是誰?”
秦故皺了皺眉,咳嗽了一聲用眼神示意她禮貌一些,道:“這位是右相之子武進桓。”
“哦。”雲汐挑了挑眉,原來他就是那個跟爺爺一直作對的人的兒子。怎的看起來秦故同他有些交情?
秦故搖了搖頭,繼而轉頭看向武進桓,卻見他還是失魂落魄的樣子,忙問道:“武兄?武兄?”
武進桓回過神,卻毫不掩飾自己的失態,只看了看雲汐。
若此人是雲家小姐,那她,是何人?
思及此,武進桓心頭如被一重拳打到,疼痛不已。定了定神,他才舉臂抱拳對秦故道:“秦兄,我剛想起我還有事。煩勞你去奉先樓代我陪個罪,多謝。”
秦故看武進桓跌跌撞撞的騎馬離去,心下感到奇 怪{炫;書;網},直到雲汐開口:“他怎麼了?”他才想起來,武進桓曾對他提起過雲汐。
可話說回來,剛剛他們倆明明是不認識的,又怎會心儀呢?難道武進桓對雲汐只是有所聞,並未見過面。他頭先那失魂落魄的樣子,該不會是看了雲汐的舉動而誤會他和她了吧?!
“秦故,我問你話呢!他這是怎麼了?”
秦故回過神,看向雲汐,沒好氣的說:“就是因為你!”
雲汐一聽便不依了,無辜的道:“關我什麼事?我又不認識他!”
“你不認識他,不見得他不認識你啊?”
雲汐不笨,聽到秦故這麼說,自然知道他話中有話,於是直截了當的問道:“你想說什麼?”
秦故是武人,自然也不懂得拐彎抹角,便道:“武進桓愛慕你!”
“什麼?!”雲汐驚訝的瞪大了眼,一臉不可思議的道:“怎麼可能?我同那個什麼右相之子根本不認識,今日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他怎會好端端的愛慕我?!”
“武兄曾對我提起過你,言語間明明就是愛慕之情。我雖不懂這些,但好歹還是分得清楚的!”
雲汐一聽,一下子來氣了,只道:“你哪隻耳朵聽的?!根本不是這樣?”
“怎的不是。武兄曾經去過黎國,還說道與舅父相熟。想必他定是聽舅父提起過你,對你產生男女之情也是說的通的。你也是,突如其來的跑來。剛剛他那副樣子,定是誤會了你我什麼。改日,我還得好好對他解釋一番才行!”
解釋?!
“你就真的這麼想同我撇清關係麼?!”雲汐念及自己這麼多年的單戀,心下的委屈一下子凝聚起來,眼淚控制不住的刷刷往下,泣不成聲:“秦故今日我算是看清你了。無論如何,我就是比不上芸妹,是不是?”
“你胡說些什麼?!”秦故聽到她提起上官芸,厲聲斥道。
“我是不是胡說,你心知肚明。秦故,我喜 歡'炫。書。網'了你這麼多年,哪怕知道你心裡有他人,我還是一如既往。可今日,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你卻不相信我。還要向一個外人解釋我們的關係?解釋?你解釋什麼?我們什麼關係?!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雲汐大聲說完這番話,便哭著跑了出去,只一聲不吭的上了轎。
那些轎伕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只好茫然的抬起轎便離去了。
秦故從不知道,原來雲汐也是會哭的。說實話,他看到她的眼淚時,他真的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他在衙門口站了良久,才想起要去追雲汐,可當他追出去的時候,早已沒了雲汐的身影。
雲汐坐在轎中,哭了一陣,想她雲汐無怨無悔的暗戀他這麼多年,哪怕他心中有芸妹,她也不在意。可今日卻換來他這樣的無情!
要是今日不進宮便好了,雲汐懊悔的這麼想著,而後拿出一直放在袖口的那封信。
這封信便是那日上官芸給她留的那封。上頭說道,賢妃欲見她。想那日她剛看到這幾個字,心下不禁一頓。好端端的,賢妃何故要見她。直到她把信看完,她才把緣由全部理清。
記得上官芸說,爹爹與賢妃曾是青梅竹馬,想來也有些曖昧。只是命運弄人,賢妃被皇帝選進了宮,生下了皇子。而爹爹也因為衝撞了皇帝,而被貶至黎國為使。也許是賢妃對爹爹餘情未了,所以連帶的想見見她。
雲汐雖不是雲辰親女,但是對雲辰卻是猶如親父。她自然也是想見見爹爹的這個青梅竹馬,卻沒想到半途中會遇到秦故。
一想起秦故,雲汐就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剛剛的事。她在心裡把秦故罵了個半死,等氣稍稍消了些,她才想起有些不對勁。
秦故說,武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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