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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看向武敏佑,問道:“你丟了東西?何時丟的,是什麼?”
武敏佑看著眼前的情景一陣驚慌,忙看向李嬤嬤。那李嬤嬤便替她答道:“是貴妃娘娘頭先賞賜的金釵,吃過午飯便不見了,定是在府裡丟的。”
“是嗎?”瑾瑜聽了,瞟了一眼上官芸,心道,只是小事,她今天是怎麼了?
上官芸聽了冷笑道:“王爺問的是側妃娘娘。你一個奴才倒還真會僭越啊,來人掌嘴!”
“姐姐憑什麼動我的人!?”武敏佑眼見奶孃被打,忙出聲相助。
“側妃這話說的有理!那麼,側妃又有何資格動我的人?!”上官芸厲聲回道,瞪著武敏佑,然後又對可兒說:“還不快點動手?!難不成還要髒了本妃的手不成?!”
可兒一聽,立馬大了膽子,朝李嬤嬤甩了兩個大耳瓜子。
瑾瑜一聽上官芸的話,忙問:“究竟發生了何事?劉深!”
劉深立馬從一眾僕婦後頭鑽進來,“爺?”
“究竟出了什麼事?”
“這這”
“你支支吾吾的做什麼?你身為王府管家,連府中發生何事都不知道?”
“王爺不必為難管家了,如今王府之事不都盡在側妃之手麼?”上官芸斜眼看了下四周,再一次對瑾瑜道:“王爺,側妃丟了東西,要查我的東西,合理。那麼今日為求公正,還請王爺親自檢查妾的物件。”
瑾瑜看了眼上官芸,不答反問:“你剛剛說的動你的人,究竟是為何事?”
“夢橘。”上官芸只吐出兩個字,但是瑾瑜已然明白。他點點頭,反手細細看著那幾個箱子,半天才說:“王妃出身名門,自是不會有這些個事。夜深露重,都散了吧。”
“且慢。”上官芸出聲阻攔,今晚,她定不會讓這件事就這麼過去,怪只怪他們惹的人是她——上官芸!
“雖說王爺已還我清白,可是府中出現偷盜之事,萬不可姑息。側妃掌王府之事已兩月有餘,卻屢發事端。想來是治家不嚴,這當家位置如今還是有本妃親自坐為好!”
“憑什麼?”武敏佑一聽,她當家的位置都沒了,自是不甘,忙看向瑾瑜。
“憑什麼?就憑本妃是聖上親自敕封,與王爺一同入皇家族譜的滕王正妃!王府內事自有命婦決斷,此事你也不必求王爺!”
“我執掌王府之事是貴妃娘娘親準的。”
“王府內事何須貴妃娘娘插手?!劉深,把賬房的鑰匙,賬簿交出來,還有府內一干人等全召集起來,就在王爺正院!從今往後,王府內由本妃話事!”
“王爺?”武敏佑心有不甘的望著瑾瑜,期盼著他能幫她說幾句話。可誰知,瑾瑜卻兩不相幫,只拋下一句:“王府內事,本王無暇多理。”
武敏佑實在沒法子,便威脅上官芸道:“我明天定要進宮去,王府的當家是我!”
上官芸挑了挑眉,輕描淡寫的回道:“你去呀。”
武敏佑一看到她的眼神,她的語氣便沒來由的打了個寒戰,往李嬤嬤那裡縮。想來之前馬車的事情,她本已安下心來,可是每當接觸到上官芸的眼神,總是讓她心裡發虛。
上官芸把目光投向李嬤嬤,陰冷的問道:“剛剛打夢橘的是哪幾個人?”
李嬤嬤不敢直視上官芸,只是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的道:“是幾個護院。”
“王府護院人數已定,每夜值班,怎麼會抽調的出人手來做你的打手?”
瑾瑜聽了,心裡也是一怔,此事他竟不知,忙問:“主子問你話,還不答?!”
“是,是小姐孃家帶來的。”
上官芸聽了不怒反笑,只道:“原來如此,想必是右相擔心側妃了。若是可以這樣,不知本妃是否可以抽調幾名禁軍來王府看家護院呢?”想必這些護院正是之前在她馬車上動手腳的人。
瑾瑜驚訝右相居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安插這些護院,心下思量了一番,便說:“王妃,此事由你全權處理。你們都聽到了?”
“是。”
上官芸看得出瑾瑜有些生氣了,但她毫不理會,吩咐道:“把李嬤嬤,還有這些護衛杖打五十,攆出府去!”
李嬤嬤一聽,立馬哭得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求上官芸,求武敏佑,那些護衛也是一個勁的跪下求饒。但是上官芸卻毫不理會,只自顧自的命僕婦把東西收拾好,又問劉深道:“人都召齊了嗎?”
劉深唯唯諾諾的道:“齊了,齊了。現在都在陶然居候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