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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此!
瑾瑜瞪著她,握緊了拳。在來時的路上他想了很久,最終還是念其無辜打算放過她一馬,可沒想到她今日又擅自進入他的書房,動他的公文,此樁種種,是可忍孰不可忍!
整個人坐在地上的武敏佑早已不知如何是好,只流著淚,心中後悔自己不該那麼多嘴多舌。哭了一會,她抬起淚眼,看了看瑾瑜,見他不那麼生氣,才小心翼翼的解釋道:“王爺,妾以後再也不敢了。還有,今日妾進書房只是整理了一下書案,其他的什麼都沒做。”
“”瑾瑜深呼吸了一口,對於這樣的話他是不會再信的。本憐她無辜,可是現在他還留著那份仁慈之心作甚?上官芸同她一樣無辜,可怎麼不見她做下這等事?
武敏佑見瑾瑜默不作聲,心下涼涼的,不安的向前握住他的衣角,哭著道:“王爺,您要相信妾啊!妾對您,是一心一意的!”
來到華穆居門口的上官芸剛剛走進院子,便聽到了武敏佑帶著哭腔的說的這番話。她心下有些奇 怪{炫;書;網},究竟是什麼事讓瑾瑜變得如此郎心似鐵呢?
瑾瑜躲開武敏佑,半轉身子,正好看到剛走進院子的上官芸,問道:“王妃怎的來了?”說完,他便看向劉深。
劉深心虛的低下頭轉開視線,心中暗道,王妃啊,幸好你來的及時!
上官芸先看了眼在地上的武敏佑,又看了一眼氣得臉色鐵青的瑾瑜,柔柔的道:“妾本在宿痕軒小睡,只是這西院的動靜震得妾睡意全無,因著好奇,便起身前來看個究竟。”
瑾瑜聽著上官芸柔柔的聲音,不知怎的氣竟慢慢的消散下去了。於是他淺淺的笑了笑道:“是孤今日心情欠佳,遷怒了側妃。”
只是遷怒麼?上官芸心中反問道。來的路上,劉深家的早已把事情同她說了。可既然瑾瑜這麼說,自然是不打算同她說實話了。
武敏佑聽他這麼說,心中燃起了希望,可抬起頭卻看到瑾瑜正微笑著看著上官芸,當下感覺就猶如一盆冷水澆下,從頭涼到腳。回想起從前種種,她心中委屈漸甚,便啜泣起來。
院中眾人皆無言,只餘陣陣啜泣。上官芸看了一眼夢桃,示意她去扶武敏佑起來。
夢桃不情不願的走過去將武敏佑扶起來,然後便回到上官芸身邊,聽得她道:“側妃今日已知錯,事已至此,只稍稍懲戒以儆效尤,不知王爺意下如何?”
“內事由王妃做主。”瑾瑜稍稍退往院外,一副不想再理此事的樣子。
“既然這樣,那就罰側妃閉門思過半月,華穆居眾人扣這個月一半的月錢。”此話一出,華穆居的下人皆怨懟的看著武敏佑。就這麼一來,白乾了半個月,那禍頭子卻只要閉門思過!
上官芸自然知道眾人的眼神,於是又說道:“側妃閉門思過期間,你們不得怠慢!若是不想再被扣月錢,就把招子放亮一點!”
說罷,上官芸也轉身離去,行至院門,發現瑾瑜站在院門口等著她。於是,她上前問道:“王爺還有什麼事麼?”
瑾瑜看了看上官芸,搖了搖頭只說:“今日才知,王妃原來也是外冷內熱之人。”
原來是在說剛剛那件事。上官芸自嘲的笑笑,說道:“同為女人,何必為難?”
瑾瑜看了上官芸一會後又看向華穆居的牌匾,盯了一會後便把劉深叫了過來,吩咐道:“把這牌匾拿下來,把以前那塊掛上去!”
上官芸不知他為何要這麼做,半開玩笑的說道:“不知我的宿痕軒要不要改名呢?”
“不。”瑾瑜轉頭看向上官芸,盯著她的雙眸道:“本王喜 歡'炫。書。網'。”
上官芸不自禁的臉色一變,握緊了雙手掩飾了一下不自然。
“既然說起了宿痕軒,那本王便去坐坐好了。”瑾瑜一派閒適的樣子,率先往宿痕軒走去。
無法,上官芸只得跟在他後面,尾隨著他。走到半路,又聽到他問:“怎麼不問我,今日為何動怒。”
“王爺若是想說,自然就會說了,我何必問呢。”上官芸邊看著瑾瑜的背脊,邊淡淡的道。
瑾瑜放慢了腳步,直到停下後才慢慢的把事情娓娓道來。
自滕王那日大怒後,府中倒是平靜了幾日。不過,沒幾天,這種平靜就被打破了。此時此刻,上官芸正穿著緊身窄袖的騎裝,站在宿痕軒的院子裡。
同樣也是一身騎裝的玳珂正滴著豆大的汗珠,扎著不穩的馬步。她皺著眉,抬頭望了望天空中的日頭,口乾舌燥的道:“四嫂,讓我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