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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武敏佑聽到她提起父親,便會想到父親的威脅。她此前沒辦父親交代的事,如今自己恐怕永不得進家門了。
上官芸見到她露出驚恐的神情,便知之前她的猜測都是對的。“既是如此,側妃也可在府中等王爺回來。”
武敏佑對於上官芸的示好顯然覺得有些突兀,但還是點點頭,說了聲好。她起身送上官芸出去後,便直直的盯著上官芸的背影。經她這麼一提醒,她陡然驚覺之前的雪裘還真是送對了!她對於父親來說,已是個棄將,如今只有姑姑才會站在她這邊了!
出了倦勤齋的夢橘一臉不解的問上官芸:“小姐,你怎的對她這麼客氣?”
上官芸笑笑,看了看夢橘一臉的不解和憤懣,道:“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跟在上官芸另一邊的夢桃看了一眼夢橘後,亦跟著一笑,往宿痕軒走去。
幾日後,武敏佑寫了拜帖交到了頤華宮,可是從那裡回來的卻是姑母的拒絕。她從未受到過姑母的冷待,瞬間,她便軟了身子跌坐在椅子上。
不知怎的,她心底忽然覺得一涼,只覺外頭的豔陽天也是黑漆漆的。看樣子,這些日子,她還真的只能聽上官芸的話,乖乖的留在府中等瑾瑜回來了。思來想去,定是父親對姑母說了什麼,姑母才會這般冷淡。
這點,她倒是猜對了。之前,武鳴復尋了個機會入宮,面見武貴妃,他無意間看到了一件雪裘便問:“這是陛下賞賜的?”
“陛下在病中,哪會記得這些?這是敏佑從宮外送進來的。這丫頭,就是有小孝心,知道我怕冷,早早的就把冬衣送進來了。”武貴妃笑眯眯的說道。
可是武鳴覆在聽到武敏佑的名字時,卻是面色一冷,“以後她的東西你少收?”
“為何?”武貴妃不解的問道。武敏佑又不是外人,怎的哥哥這麼說呢?
“她已經不是什麼武家人了!她心向滕王,而如今滕王卻是向著太子!”武鳴復狠狠的說道,嚇得武貴妃身子一顫。不過一會兒,武貴妃也冷了神色,吩咐宮婢將這件雪裘扔了。凡是向著太子的人,她都不會給予好臉色的!太子何得何能,怎及得上她的兒子琅瑛?!
她恨恨的想了想,等看到武鳴復才意識到,他還未說明來意,便問道:“對了,哥哥今日進宮,是有何要事?”
武鳴復環顧四周,見無閒雜人等草湊近她,在她耳邊緩緩說來。待他說完,武貴妃猛地推開他,睜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望著他,“你好大的膽子!怎敢?”
武鳴復淡定一笑,道:“如今的局勢,琅瑛已沒有勝算了!皇帝生病的時候,琅瑛是唯一一個不受召見的皇子,你還記得吧!”
武貴妃回想起那天,的確,瑾瑜和璋瑞都受了召見,唯獨琅瑛沒有。
“做與不做,全在你一念之間。反正此事還不急,你好好想清楚!”話雖這麼說,武鳴復卻是萬分的篤定,此事她定會做。他笑著離開了宮,只餘武貴妃一個人怔怔的站在殿中。
◆昭曦十七年十月,樂國下聘書。◇◆
武敏佑被拒進宮後,便一直將自己關在院中足不出戶。對於這事,上官芸不甚在意,因為朝中抑或是宣國將要發生一件喜事了。
樂國皇帝向宣國下了娉書,欲為太子沈漸澄求娶宣國長公主為太子妃。如今玳珂已經及笄,的確是時候婚配了。更何況此次求親之人又是自己的師兄,上官芸自然是萬分高興。
開心的不光是上官芸,就連一直在病中的昭曦帝也是一展愁容。他本臥病在床,在看到太子璋瑞遞過來的樂國國書後,頓時欣喜非 常(炫…書…網),說道:“好啊,朕的掌上明珠要做樂國太子妃了!”
此話一出,太子璋瑞便明白父皇是同意了這樁婚事。站在一旁的瑾瑜亦是吟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聽了瑾瑜吟誦的詩經,昭曦帝更是高興,大笑出聲道:“將此番話說與你妹妹聽去!”
“這話出口,指不定玳珂得多害羞呢!”瑾瑜已經可以想到玳珂知道這件事後的反應了。
“呵呵,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有什麼害羞的?”昭曦帝坐起身,再次看了看國書後,又看向瑾瑜道:“你在宮裡有些日子了,還是快些回府去罷!”
瑾瑜其實一早就在等昭曦帝發話了,聽到這,自然高興,當即便謝了恩。說來,他與上官芸竟已有大半月沒見了。想來,今夜就能見到她了。思及此,他頓時開心的笑起來。
太子璋瑞捕捉到了他的神情,心知他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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