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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嫂,救救小五吧!”
“發生何事?慢慢說。”上官芸心下一驚,從來都見玳珂笑嘻嘻的樣子,如此傷心的模樣還是第一次見。
玳珂便把宮中發生的事細細說了一遍,之後又道:“我和大哥去求見父皇,可是父皇卻避而不見。”離開流華宮後便徑自跑到了東宮,找到了太子。
太子璋瑞見玳珂一臉急迫的樣子,便知其是為了瑋琮之事而來的。他正想去雍華宮面見父皇,便道:“小妹。我正要去見父皇。”
玳珂聽太子要去見父皇,正中她下懷。於是兩人相攜來到雍華宮,可是雍華宮的內侍總管卻上前阻攔道:“啟稟太子,公主,皇上有命,不見任何人。”
璋瑞和玳珂一聽,隨即愣住,現在連父皇都避而不見,難道此事已成定局?
玳珂無法,這才想起了瑾瑜,忙離開雍華宮出宮來尋他幫忙。
瑾瑜聽完玳珂所說的,與上官芸對看一眼,道:“玳珂,此事你就此放下。”
“為什麼?”為什麼所有人都這麼說。
“此事牽連不單單是瑋琮和王才人。父皇此舉亦是折中之法。若非右派群上奏摺,逼得父皇沒辦法,父皇亦不會如此順水推舟委屈了王才人。”瑾瑜好生解釋道。
“你們說的這些事我不懂,我只要小五沒事。”
“季王不會有性命之憂。”上官芸寬慰玳珂道。只是此後季王恐怕為遭貶。
◆昭曦十七年七月末,王才人因涉貴妃遇刺事件而入冷宮。
昭曦十七年八月,季王被派往黎國邊境。◇◆
果不其然,就在月末,昭曦帝下旨,將王才人打入了冷宮。而沒相隔幾日,就在王才人入冷宮後的第三日,即八月,季王被外放至黎國與宣國的邊疆守關。
做出這樣的決定,昭曦帝心裡備受煎熬。瑋琮雖然其母分位也不高,但是畢竟是其么子,且是宣國不可多得的武將之一。若不是這次的事件鬧的太大,他亦不會出此下策。右派官員明裡暗裡的在奏摺裡多次提到薛將軍乃季王副將,目的就是要他把罪責推至第三人身上。
這些做法必定是武鳴復暗地指使,眼見扳不倒皇后,為了不禍延己身便如此陷害他人!昭曦帝憋著氣猛的將紙鎮一摔,翡翠紙鎮頓時碎成兩瓣躺在玉階之上。
在外頭候著的內侍們皆暗地抹了一把冷汗,皇上已許久未生這麼大的氣了,這次真是出大事了!
昭曦帝深呼一口氣,心道,他需得沉住氣,哪怕是為了瑾瑜,深知武鳴復此人不可留,他亦要裝作什麼都知道。
身為九五之尊,還是有許多的無奈和掣肘。他初登基時,根基不穩,需要仰仗武家,便對武鳴復大肆加官進爵。現如今左右兩派如此對立,並不是他想見的。他需要朝中黨爭,卻不需要如此立場鮮明的黨爭。但是為了瑾瑜,他亦不可顧此薄彼,讓任何一派坐大。唯有兩派勢均力敵,到時共同擁立瑾瑜為好。
可是這幾日瑾瑜卻似乎在表明立場,這著實讓昭曦帝有些費解。他的幾個兒子裡,璋瑞太過仁慈,為帝者不可有婦人之仁;琅瑛雖最肖似他,但是太過剛愎自用,若江山再次傳到一個強硬的君主手裡,恐怕並非明智之舉;而瑋琮太過年輕,其母出身也不好,所以早已不在儲君之列。而剩下的自然就只有瑾瑜了且其生母為名門之後。瑾瑜其人,人如其名,溫潤如玉。但是就是這樣的他,令他看不透他在想什麼。他入御史臺這兩年,雖時日尚短,但也算是風生水起。只要他能夠一如既往,不行差踏錯,待他百年之後,將皇位傳給他是再好不過的了。
昭曦帝頭疼的揉揉太陽穴,現在最要緊的是處理好朝中的紛爭,讓其恢復最初。待這件事過去後,他再召上官芸進宮,看看她發現什麼,找找能夠掣肘武鳴復的把柄。
作者有話要說:週五已更!下週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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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傷別離,喜添丁(下) 。。。
自下旨後,季王瑋琮便已經認清了事實。求告皇后見過母親一面之後,他便回王府收拾行裝準備上路了。
行至五里亭,他回頭望了望城郭,正當他準備扭頭前行的時候,從城門裡行出一大隊人馬。他定睛望去,發現那高頭駿馬上的不是瑾瑜又是哪個?
瑾瑜快馬加鞭,終於在五里亭追上了瑋琮,鬆了口氣道:“瑋琮,等一會。”說著他翻身下馬行至他跟前。
季王看著瑾瑜,頓時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上前一把抱住了他,哭喊著道:“四哥!”
瑾瑜不禁握了握拳,拍了拍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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