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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都回吧!”
玳珂見母后如此,只當她已見過父皇,便不疑有他。眾人送走皇后後,才紛紛各自回宮。
“玳珂,你是要留於宮內還是隨我們回滕王府?”
玳珂看了一眼大殿,沉吟道:“我還是留在宮裡吧。”
上官芸頜首,這個時候的確應該留在宮裡為好。
“大哥,宮中若有何事,儘管著小韓通知我。”瑾瑜拍了拍璋瑞的肩,說道。
“我知道。”璋瑞報以微笑,如今不管如何,至少瑾瑜是站在他這邊的。
待眾人離去後,一直躲在角落裡的一個人影顯現。趁著無人之際,她竟十分快速的走進了殿裡。
回到滕王府,上官芸便先回了宿痕軒。她剛在寢居坐下,還未喝上一口茶,夢柯便猛地跪在了她的面前。
上官芸蹙起了黛眉,不解的問道:“夢柯,你這是做什麼?”
夢柯抬起頭,欲言又止。昨夜她想了一整個晚上才做出了這個決定,可是現在她一旦說了,便就此割斷了她與王妃的主僕之情了。
“到底何事?”上官芸話音剛落,瑾瑜便掀簾子走進屋內。他第一眼便看到夢柯跪在上官芸面前,便問:“怎的?丫鬟犯錯了?”
上官芸看向瑾瑜,嘆了口氣,搖搖頭說:“怎麼問她,她都不說。”
這時,夢柯咬了咬牙抬起頭,道:“趁著王爺主子也在,奴婢今天就把實情說了吧。”說著,她便從腰間拿出那小藥包和那個鐲子。
瑾瑜接過,看了看不明所以的問:“這是什麼?”
上官芸也不明白,便欲接過那藥包聞一聞時,卻被夢柯阻止:“王妃別碰!”
聞言,上官芸猛的收回手,看向她問:“為何?”
夢柯低下了頭,將之前武敏佑交待給她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語畢,瑾瑜便“滕”的站了起來,怒道:“好大的膽子!真是蛇蠍婦人,竟欲加害本王的子嗣!”
上官芸怔怔的看著夢柯呈上來的那藥包和手鐲,半晌才問道:“你家中缺錢?”
夢柯一怔,愣愣的點了點頭。
“既是如此,為何不與我說?”上官芸對於夢柯有些失望。
“我”夢柯說不出話來,愧疚的咬了咬嘴唇。
瑾瑜見上官芸的神色,知其內心是既傷心又失望。試想,被一個自己信任的人出賣,該做何反應,即使那人及時的收手。於是,他便扯開話題道:“芸兒,此事我定會為你討回公道!”
“王爺打算如何做?”上官芸平靜的問道。
瑾瑜握緊了她的柔夷,道:“將這些證據,還有她的證詞交予宗正,由宗正決斷!”宗正是掌管皇族事務的,此事交予宗正再合適不過了。
“此事終究是家務事。若是傳出去,外人只會說王爺治家不嚴。再者,若是貿貿然的將此所謂的證據交予宗正,到時候對質之時,她大可把罪名脫得一乾二淨。”
“那你說,該怎麼辦?”瑾瑜聽其這麼說,便知是有什麼法子了。
上官芸不答,徑自起身,從首飾盒裡拿出一串珍珠交給夢柯,道:“這你拿去。權當是我賞給你的。你這樣子,我是斷不會再留你的。今後,你只需過你的日子,其他的事,我亦不會再來勞煩你。”
夢柯聽到上官芸這麼說,便知已無轉圜的餘地,當下便泣不成聲,死也不肯接過那珍珠:“王妃,當初是我財迷了心竅才會接了。您對我有再造之恩,奴婢這輩子都無以為報。這,還請王妃收回去,奴婢是不會要的!”
“你不是缺銀兩麼?我也並不是就此攆你出去,只是給條路你走。從此,只當我們未曾見過。這珍珠,我說了,賞給你,算是我們主僕一場吧!”
話說至此,瑾瑜也知沒什麼好說下去的了,忙道:“既然王妃已開了口,你便拿著走了吧。”
夢柯抬手抹了抹淚,朝上官芸磕了三個頭便離去了。
良久,上官芸才再次出聲道:“你剛剛不是問我打算怎麼做麼?”
“是啊。”
“做戲。”上官芸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她就要做場戲給武敏佑看看,讓她誤以為計謀得逞。她與武敏佑“識得”也有大半年的時間了,她的脾性也摸了個大概。以其的性子,她一定會露出馬腳,到時她再引她上鉤,不怕她不承認!
瑾瑜細細想了想,也明白了上官芸的意思。不知怎的,他心內卻是充滿了歉疚。自她嫁給他,便每日都生活在爾虞我詐之中。不僅是這朝堂,這宮禁,就連府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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