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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是粗布素妝,少有身著綾羅綢緞,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看來應該都是無產階級。想想也是,那些大富大貴的官宦人家,當然知道此一去歧國是不會有好日子過的,誰還會送女兒過來?只有貧苦百姓們,看中皇家豐厚的禮金,或者貪圖一個名義上的皇親國戚,才會紛湧而至。
我剛一進門,就有一個小廝打扮的小男孩從人群中倏地竄到我面前,拱了下手,輕聲說:“溫姑娘請往這邊,鳳大人候著了。”
聽他報出大色狼的名字,我就跟著去了。進了大殿內堂繞了幾個彎,轉入了一間小屋。一進門,就聽見那小廝說:“溫姑娘來了,大家手腳快些。”
接下來,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群大嬸大娘們推攮著坐到一面黃澄澄的鏡子前,然後梳頭的梳頭,換衣服的換衣服,往我臉上抹東西的抹東西。唉,我豁出去了,隨他們弄吧。
大概整了半個小時,終於好了,我就跟在那小廝身後去見兩位所謂的主考官。新換上的這件水紅色的長裙還真是絆腳啊,好幾次我都差點被絆得摔倒,還好有靈兒扶著。我鬱悶,我不喜歡穿長裙,我喜歡穿短裙,短褲
“溫姑娘,這就是了。”小廝在一間守衛著一大群官兵的房前停了下來,伸手推開門,示意我進去。
“噢。”我應了一聲,抬腿就要進去。一時又忘記了現在穿的是長裙,冷不防一腳踩在裙襬上,“啊”地慘叫一聲,便“啪”地一聲四腳朝地地摔了個結結實實。
然後我就聽到有人“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卷三:拯救端王總動員 051我的才藝表演
痛啊,摔死我了!
媽的,還有人在笑!
“小姐!”原本等在階下的靈兒連忙跑過來扶我,我一站起身,就看到死色狼坐在側座上,用扇子遮了半張臉看著我。喵的,死色狼,別以為你用扇子擋著,我就不知道是你笑的!混蛋!
我朝著大色狼瞪目而視,大色狼那雙露在外面的眼睛忽然一彎,笑成半月形,緩悠悠地說:“噯,姑娘,在下並非端王,姑娘這示愛示得早了。”
媽的,誰跟你示愛了!
大概是感受到了我身上蒸騰的怒氣,主座上的中年大叔輕咳了一聲,說:“請問姑娘芳名?”
死色狼朝我使眼色,示意我好好回答那大叔的話,看來那大叔就是所謂的禮部尚書了。
“溫雅。”我回答得分外簡短。
大叔座側的一位白鬍子老頭,一聽就開始提筆記錄。
“家住哪裡,家中還有什麼人?”大叔繼續問。這讓我想起了我們那裡很常見的一個詞——“面試”。
“從小跟著師父在山裡長大,師父死後,就下山來投奔了師叔。現在借住在師叔家,家裡沒有其他人了。”感覺咱這個悽慘的身世編得還挺無懈可擊的。
大叔緩緩地點頭,大約是對我這孤家寡人的身份比較滿意。沉吟一下,又問:“可讀過書,識字麼?”
“讀了十多年的書了。”靠,本姑娘從三歲開始就被那無良的父母送去了託兒所蹲著了。你們古人所謂的“十年寒窗”,到我這裡差遠了,我都有十五年了!
“那琴、棋、書、畫、歌、舞,會幾樣?”
琴棋書畫啊,我想想。琴麼?我小學的時候學過口琴!棋?我會飛行棋和陸戰棋!書?我會正楷,還會行書,狂草更是我的拿好戲!寫出來,包管你們一個字都不認識!畫?切,本姑娘還沒學會寫字就已經會畫畫了!幼兒園的時候還畫了一朵花,得是全班最高分!歌?嘿嘿,雖然本姑娘五音不全,但還是有幾首壓軸的,就算沒有伴奏,也絕對不會唱走調!舞麼,更是咱的拿好戲了,俺小學時還被校隊選中,去跳小鴨子舞呢!
我轉了轉眼睛,回答說:“回大人的話,咱全會!”
大叔有些驚訝地睜了睜眼睛,大概是驚歎於民間居然還有我這樣才貌雙全,十項全能的奇女子。“那唱首擅長的曲子來聽聽。”
寒,不是吧,真讓我唱歌啊!我不會唱走調的歌,好像只有“老鼠愛大米”誒——那就唱這首吧。咦,第一句是什麼來著?汗,我是那種唱歌不記歌詞的人,怎麼辦,想不起歌詞了
我朝著大叔訕訕笑笑:“大人,我能不能從高潮的地方開始唱?”
大叔愣了愣,茫然地說:“你隨意。”
呃,大叔還挺好說話的。那我就開始唱啦,高潮那部分我經常哼,歌詞記得可牢了!我清清嗓子,唱了。
“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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