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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也有點兒太直白了吧。這已經不再屬於“木有風度”的範疇了,已經華麗麗地可以被斷定為“調戲良家婦女”的行為了啊!
沒有人能在心臟跳速突然升上一百八的時候還能正常說話。我也不能。
“我說的是真的。”聽我這邊一片死寂,易玄可能覺得光有碗和洗潔精陪他有點兒孤單,又唯恐我不昏過去地加了一句:“手感很好。”
“手感?”我爆發了:“你怎麼知道我手感好?”
“剛才抱到了。”他厚顏無恥。
有一種被冒犯的羞恥摻進了蠢蠢欲動的興奮,在我的大腦裡急速生根發芽開枝散葉,但是,唯有一個地方,這些代表著激躍和衝動的條蔓無法侵入。
那地方刻著一個女人的名字,蘇珥。
倘若沒有蘇珥的存在,我一定會覺得現在再美好不過了。可我一想到這個肆無忌憚地和我開著玩笑,一副十佳男朋友模樣的易玄,前一段時間還算是蘇珥的準未婚夫,並且在失去她後還那麼難過過,我就覺得自己是蘇珥的代替品。
雖然不管是從長相、體型、性格、職業還是別的什麼方面考慮,我和蘇珥都沒有相似的地方。如果易玄不是急著結婚呢,也許連替代品都輪不到我當。
我雖然不是非主流,但也絕不算是傳統的好女人,給一點點陽光就能把自己開成個向日葵。守著一個心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過日子,哪怕再愛他,哪怕他對我再好,那有什麼意思呢?
而蘇珥這個人,哪怕只是她的名字,就是時刻提醒我只能成為向日葵而不能成為玫瑰花的可恨存在。只要想到她,我就覺得易玄對我所有的好都是虛假,那些親熱和放肆原本都是給那個姓蘇的女人的,和我無關。
這是一種多麼可悲的心境!我當然不驕狂到以為我有足夠的魅力讓易玄只花了一個月就徹底忘掉了他交往了三年多的女朋友,但也有足夠的自信——如果時間夠長的話,就算速度再慢我也能一點兒一點兒地佔據他心裡的位置,那會是比蘇珥還要廣闊的疆域。
可是,情感告訴我,理智這玩意有時候根本靠不住。
就像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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