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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客套:“啊,不用了不用了小鄭你家的門在哪兒”
當顧阿姨——自從她掏心挖肺地給我們普及了她老公也就是顧春實他姑父的萬千臭事之後,她在我心中的形象就從光榮又英明的BOSS轉為端著個碗在夕陽西下的時分去隔壁家聊八卦的阿姨了——終於找到了我家的門,並且在易玄的護送下回自己家之後,我緩緩吐出了一口氣。
我終於不用以犧牲下半輩子的智商和幸福為代價換一個良心的平靜了。
三分鐘之後,回來的易玄同學,卻一邊大搖其頭,一邊熟練地拉開了又一罐啤酒:“天哪,她家比你家還亂。我真不敢相信每次都標榜著‘小資生活’的晚報生活版的負責人會生活在那樣的一個豬窩裡。”
“你的意思是,我這裡也只比豬窩好一點點?”我乜斜眼瞄他,他要是敢表示贊成,我就算拖著石膏腿也一定要把這個該死的侵略者趕出我的地盤。
“我不是這個意思。”他笑得有點兒勉強:“我只是覺得,要當上版面負責人就得有足夠混亂的房間的話,你還有很大的發展潛力。嘿嘿,嘿嘿。”
十分鐘之後,易玄展示了他在協助我開發房屋髒亂差潛力方面的巨大誠意——這廝又喝高了,躺在地上就睡。睡就睡吧,我也不能把他丟出去,最多是自己委屈著點兒滾一邊待著去。可是他至於睡著睡著就打滾麼?
要知道,易玄是當年的籃球隊隊長啊。身高一米九三,就算橫截面不大,但動作起來威脅面積還是好大的。我犯懶沒有收拾架在地鋪旁邊的小茶几,於是該茶几在易玄的一腳之下華麗麗地翻了。
抱著電腦碼字的我,救援不及,無比哀傷而沉痛地望著那些殘湯剩羹以各種華麗麗的曲線,潑在了我的地板上。
要知道,對於一個腿腳不靈便的孩子來說,收拾這些玩意是多麼痛苦而艱難的任務啊。
於是,我決定給易玄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易玄?易玄!”
臉上都帶著微紅的易玄先生哼唧了一聲,不動。
“易玄!”我湊到他耳邊吼叫,唔,他看起來好帥可以偷偷親一下嗎?不過他要是醒了我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易玄?”我伸手推了推他,他仍然毫無反應。
終於,在確定我弄不醒他之後,我下了決心——我要偷偷親他一下。反正地板什麼時候收拾都可以,偷香這種事,不指望他醉了難道還等他醒來嗎。
不過我怎麼都覺得自己很歐陽克。這就是談戀愛的時候純潔得連手都不敢牽的下場啊。
心臟在胸膛裡拼命蹦跳,我閉上眼睛,憑著感覺靠近他的面頰。
唇上能感覺到面板散發出來的熱氣時,我聽到男人的聲音響起:“你要幹什麼?”
我驚恐地直起身子,瞪大眼睛,望著那個撐著眼皮望著我的人,他似乎也很驚恐。
糗大了啊!我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哪有女人主動非禮男人被捉到的!
“怎麼了?”他又問了一遍,幸好這次說話的口氣和臉上的神情不太像受害者了,讓我稍微找到了點兒堅持存活下去的勇氣。
“怎麼了?你是問我在幹什麼嗎?”我假裝聽不懂現代漢語,一邊重複他的問題,一邊開動我所有的腦細胞搜尋可能的答案,一個讓我不至於那麼丟人的答案。
“是。”他很認真,雖然臉上紅潮未退,但眼睛已經恢復清明瞭——他不會是被我活活嚇清醒了吧?我對於這個忽如其來的念頭感到非常難過,我怎麼能把自己當做恐龍之類讓人看一眼就清醒的東西呢。
但就在我難過的間隙,靈光突然降臨到我腦袋裡了,我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藉口:“我想叫你起來收拾下東西”
他坐直了身體:“啊誰把茶几弄翻了?”
“你。”我正色道:“你知道的,我腿腳不便,所以把碗筷收去洗了然後拖地板就是你的事情了。”
他揉揉眉頭——言琳這個壞習慣還要傳染多少人啊:“你真的是為了把我叫起來才離我那麼近的?”
我腦袋抽筋了:“不是。”
“哦?”
“我想親你。”我不知道自己哪兒來的勇氣或者是瘋狂,居然就這麼招了。以後我要是作奸犯科警察都不用兇起臉來嚇我,只要讓易玄去問問我就會照實招了啊!
“唔,”他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差不多?”
“過來吧。”他雖然這麼對我說,卻是自己靠了過來。
我的大腦一定有一根線接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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