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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小雪靠近我說：“你好像不是在紐西蘭生活很久啊？”

“為什麼？”我說。

她說：“我總感覺你的口音裡帶著濃重的地方方言，好像應該來國外不久。”

我愣了下，我說：“哦，也不是，鄉音難改嘛，走吧，我們去吃飯！”

她們三個女人開始化妝，我在那裡等著，那娘們走過來的時候，我小聲地說：“昨天晚上喝多了，不好意思啊！”

她來了句：“沒事兒，請你不要讓小雪知道，我早忘了，她，她好像對你印象不錯，你為什麼說自己是個gay，難道我長的有那麼男性化嗎？”她說的我有點想樂，我說：“沒有啊，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真是喝的太多了，你男朋友呢？”

“他不是我男朋友，你好奇的事情可真夠多的，你是寫作的嗎？”

“為什麼？”

“只有寫作的人才這麼喜歡聽故事吧，尋找素材嘛！”

我樂著說：“那不是，你們都好漂亮的，你今年多大了？”

“這是個秘密，不告訴你！”

她們化好妝後，我們去吃飯，吃飯是在附近的一家中餐廳，吃飯的時候，我們又喝了酒，期間，小雪坐在我旁邊一直看著我說：“你過的還好嗎？”

我猛地說：“什麼意思？”

“是說你在國外過的好嗎？”

“挺好的，我感覺這裡的空氣很好，人們也都不錯，而且有一種藝術氛圍。”

“你從小就學鋼琴吧？”

“恩，差不多吧，學了好久了，十多歲開始，不過不是一直彈，偶爾彈彈。”

“那你老家在山東什麼地方？”

“哦，濟南，不過好久都沒有回去了，我小時候就出來了，怎麼了？”

“那你的英文很好了？”小雪一直在問。

我感到不安，老子英文好像不是很好，我說：“以前在日本，你知道在日本，日本人英文都不好的，我日語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