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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為什麼要騙我,我以為你真的是去談生意,結果你卻和我小叔去燭光晚餐,昨晚我回去的時候還看到小叔在樓下徘徊,你前天才搬過來,如果不是你有意告訴他,他又怎麼會那麼快知道地址”。
怪不得昨晚陶梨戳破了她為什麼褲子換了,她神情會那麼慌。
原來她騙了他。
上次她和明添在海邊的時他沒那麼擔心,但是這次儘管只是記者們的隻言片語便狠狠的刺傷了他。
“說來說去你就是不信我”,傅青槐忽然笑了起來,笑容帶著譏誚委屈的淚花,“沒錯,昨夜我本來是約好方農金談生意的,去了才知道原來是你小叔和方農金串通好騙我過去的,我褲子是在他強行吻我的時候不小心被桌子掛爛了,之後他又執意要送我回家,我沒辦法,就只好隨他了,我沒告訴你,是不想你擔心,而且我現在肚子裡都有著身孕,我怎麼可能再和他去有點什麼”。
凌茂灃豁然一怔,她眼睛裡的淚就算硫酸一樣滴在他心坎上,腐蝕似得疼,“其實我也猜到可能是記者又在瞎編但是我心裡不舒服,那個人不是明添,是我小叔”。
“你小叔又怎麼了,就算我還沒有和凌牧瀟離婚就和你在一起,我傅青槐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水性楊花的女人,我是喜歡你,但是你對我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傅青槐越說越心酸,氤氳的淚充滿了怒火。
他剛才在電話裡氣勢洶洶的質問她到現在都忘不了。
她說完後,傷心至極,扭頭就走,走出許多步,他也沒有追過來,還站著一動不動。
她咬了咬唇,又回過頭拿拳頭打他,連打了他幾拳他忽然攔住她手,反握拉著她壓在紅漆柱子上,夾著寒風的拳頭重重的落在她臉頰邊上,濃稠的血液從指縫間滲出來。
她呆了呆,連忙心疼的抓過他手,“你神經,幹嘛這樣傷害自己,痛不痛,我們去診所包紮下”。
凌茂灃抽回手,迅猛的俯下,堵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鼻尖撞到鼻尖,牙齒撞到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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