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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為永安院,金代名柏林禪院,自元代起即稱柏林禪寺。
在漫長的歷史長河中,這座古剎雖幾經興衰,卻仍然香火綿延,高僧輩出。據僧傳記載,著名的譯經大師玄奘法師在西行印度取經之前,曾來此從道深法師研習《成實論》。晚唐時,禪宗巨匠從諗禪師(趙州和尚)在此駐錫四十年,大行法化,形成影響深遠的“趙州門風”,柏林禪寺因此成為中國禪宗史上的一座重要祖庭。
金代,這裡一度改為律宗道場,曾有五代律宗大德在此弘揚戒律達五十年。最有名的是詮宗律師。金朝末年,法傳臨濟正宗的歸雲志宣禪師主持法席,柏林禪寺由此革律為禪,宗風大振;歸雲禪師平生主持七所名剎,望重當時,現在北京西郊潭柘寺尚存其舍利塔;元代,這裡先後有圓明月溪禪師、魯雲行興禪師行化,柏林禪寺由茲氣象恢宏,成為南城一帶的佛教中心;明清兩朝,中央朝廷管理趙州地區佛教事務的機構——僧正司設在柏林禪寺。當時柏林禪寺的住持往往同時兼任僧正司僧正。近百年來,柏林禪寺卻屢遭劫難,到1988年這裡重新進駐僧人時,殿堂、經像已經蕩然無存,只有南城禪師舍利塔及二十餘株唐朝古柏,依然挺拔屹立,告訴世人這裡曾是一處佛教古剎。
經過一個小時的車程之後,商務車慢慢的停在了柏林禪寺外圍的馬路上,因為柏林禪寺已經享受十分大的盛名,所以不僅南城市的本地人常來供奉燒香,就連外地慕名前來供奉的香客也是絡繹不絕。
大傢伙紛紛走下汽車側目觀望眼前這座宏偉的建築,紅牆青瓦,青柏叢叢,處處流露出寺廟的古樸之處。
陳龍幾人雖然都是本地人,不過卻都是第一次來到這柏林禪寺,更不說燒香拜佛了,這次如果不是孫玉芝提議,恐怕他們也根本不會想起要到這裡來遊玩的。
禪寺的大門修建的富麗堂皇,據說這還是外地的一位香客還願時捐贈的,大門寬約七米,並排進入兩輛汽車沒有絲毫的問題,地面全是鋪就的花崗理石。顯得很上檔次。尤其是門前四根粗大的柱子,陳龍薇拉與辛娜張建立四個人才剛剛好將其環抱住。
眾人走到門前,陳龍抬頭看到大門上的牌匾,上面寫著四個燙金大字,不禁低聲的念道:“柏林禪寺。”
孫玉芝走在最前面帶領眾人向裡面走去,還不斷的扭頭說道:“我告訴你,這裡面供奉的菩薩可都是靈驗的很,一會兒你們進去可都要給我乖乖的,如果一不小心冒犯了菩薩,咱們誰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知道了,媽,您就放心吧,我們雖然不信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過我們也不至於拆臺不是。”
“知道就好,都給我跟緊了,今天香客很多,別把你們給走丟了。”孫玉芝說完已經帶領眾人穿過大門,走進了寺廟的院子裡。或許是因為週末的緣故吧,今天來這裡燒香拜佛的香客很多,站在門口就看到不小的院子裡早已經是人山人海,接踵擦肩了。就在大門口的正對面是一個大殿,此時從大殿裡不斷的漂出陣陣的煙霧,看來香客們一定都是在這裡燒香許願的。
孫玉芝帶著孩子們好不容易的擠到了大殿的門前,從一位販賣香火的老太太手中購買了幾把香火之後,又帶著眾人向大殿裡面擠了進去。
幾個人慢慢的隨著前進的人流終於進入到大殿之中,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滿屋子繚繞的煙霧以及顯得有些輕微刺鼻的香火味道。
其次便是這滿屋的人頭,攢動不已,簡直可以用前胸貼後背來形容。
陳龍抬眼望去,只見在大殿的左右分別擺放著六尊羅漢,形態各不相同,不過帶給陳龍的卻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奇醜無比。在陳龍的印象中,寺廟供奉的應該都是笑容可鞠,大肚能容天下事的菩薩,沒有想到今天卻在這裡見到了六尊羅漢,覺得十分新奇的很。
打量完兩旁的羅漢,陳龍又向正前方供奉的正位望去,正位上並沒有太多的佈置,空蕩蕩的平臺上只擺放著一個和尚的泥塑像,並無菩薩或者觀世音的存在,這讓陳龍不禁產生了更大的好奇心,於是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這座泥塑像上,開始仔細的打量起來。
這座泥塑像塑的十分的逼真,將和尚的神態完全的表現了出來,這是一個鬍鬚與眉毛皆長的老和尚,歲數應該不小,眼睛睿智有神,耳垂厚而巨大,下垂到自己的臉上。身材雖然有些瘦弱,但不失風采。
陳龍越是打量越覺得這和尚眼熟的很,彷彿是在哪裡見過一樣,卻始終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裡見到過。
隨著前面香客的離去,眾人隨著人流慢慢的行到了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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