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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斷了一臂,本該是再調養之中,可又擔心衛少白利用蕭語來做出了什麼傷害風雨的事情,那樣的話,九兒該是多麼的傷心。再者,他之間也擔心,憑風雨一人之力,恐怕不能首尾兼顧。好在這幾天,他的坐騎黑豹已經把武當山轉得差不多了。便在黑豹的帶領下輕車熟路的摸上了武當山,恰好救了蕭語。有黑豹在,蕭語無憂,自己也已經對蕭語交待了遺願,雖然有著牽掛,卻也能走的坦然了。抱定了縱然粉身碎骨,也要死得其所,手中的劍若天外流星帶著他最後的光芒刺向了衛少白,可能是他的義無反顧讓天也動容了,隨著他刺出的那一劍,一顆流星也劃破了天幕,墜向了遠方!
天外,一枚來自天外的流星劃破了天幕,長長的尾巴在劇烈的燃燒著!
這一夜,在龍城之中的欽天監在高臺上,看到了這一枚拖著長長尾巴的流星,臉色大變,口中喃喃自語道:“掃把星出,主戰爭、饑荒、洪水、瘟疫,大凶之兆!”
墜落的流星,這來自天外的異物,不由自主的讓風雨和魑魅魍都抬起頭來,看著它劃破了長空。也便是在他們各自抬頭的那一剎那之間,他們都意識到了,這正是他們等待著的機會!
瞬間,說是瞬間,那是因為,實在分不清楚他們誰先發動了!
瞬間,他們都出手了!
槍,通體黝黑的長槍,挾著風、帶著電,如那劃破長空的流星,從魑的手中飛襲向二十一步外的風雨!
這一幕,是那麼的眼熟。
已經經歷過一次的風雨一聲狂笑,依著當日,照葫蘆畫瓢,凌空躍起,踏住槍頭,身子凌空一翻,把銀槍翻過身來,在槍尾上踢了一腳,銀槍掉轉過頭,朝魑魅魍倒飛了回去。與此同時,一聲龍吟,一抹白芒橫空出世,手中窄劍也自出鞘.人隨銀槍攻向魑魅魍。
在魑魅魍的眼中,這一幕,同樣的是那麼熟悉,他們皆在問著,自己,是不是眼睛花了,他們怎麼看怎麼都覺得現在這一個一劍攻向他們的劍蕭宏,和當日在幽靈山莊一戰的風雨是那麼的相似。不,可以說,除了臉和他手中的劍不同外,在他們看來,此時此刻,和他們爭鬥的便是一個活脫脫的風雨!
高手臨敵,最忌的便是分神!
雖然,魑魅魍這一分神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可這一瞬間,也足夠讓風雨搶得先機了,手中窄劍舞若銀蛇,每一劍都是攻向他們三人的要穴。風雨的劍快,身形也快,再加上魑魅魍三人已失了先機,這一刻,他們便都覺得數萬條的銀蛇在他們的身邊狂亂的舞動著,纏繞著,隨時隨地都要惡狠狠的噬上給他們一口!
“你不是劍蕭宏!”手中的長槍已經被分拆為兩支短槍,護住了周身的魑突然喊到!
他這一聲喊,風雨手中的劍停止了攻擊,身形意動,又站會到了剛剛他落腳的那一塊青石方磚上,看著同樣是回到了原位的魑魅魍,他劍尖垂地道:“我是誰,你已經知道了,不是嗎?”
“那便是了!”收起了手中的雙槍,魑對魅和魍說到:“走吧,這一趟渾水,我們是趟不了了,我們還是回去做我們的營生安穩些!”
“怎麼,大哥?”魅和魍很是不解,剛才雖然是他們失了先機,可並不表_示,他們就一定會輸,看著自己大哥和眼前那一個劍蕭宏之間讓他們難以捉摸的眼神,他們兩人覺得大哥這樣決定,那是太草率了。要知道,衛少白給他們開出的價那可是非常高的。
“沒什麼特別的原因?”魑冷冷的說到:“我剛剛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如果我們和劍蕭宏拼的魚死網破之時,難保有人不會對我們下殺手,一個連師尊都可以害的人,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魑沒有說出來,他心中現在已經猜出了風雨的真實身份,在他看來,和風雨爭鬥他沒有贏的把握,衛少白已經約了風雨明天日出時分在落英谷決鬥,所以他犯不上替衛少白去削弱了風雨的實力。當然,他的心中還另有著計劃,那便是等到他們在落英谷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之後,自己來來一個漁翁得利,那樣豈不是現在要好上很多!
而風雨心中也有著,若是能夠不和魑魅魍相鬥,便不鬥,儘量的儲存自己的實力,來應對衛少白。
在雙方都是各自懷有目的前提之下,本是一場不可避免的爭鬥在開場後不久便戲劇性的悄然謝了幕,魑魅魍帶著殺手山莊的人離的開了武當山,站在真武殿前,看著開啟了又復關上的殿門,心中牽掛著蕭語的風雨,轉身趕向了殿後,在一個小院之中找到了中了銷魂飲後受制的虛雲子和一干武當弟子,在解除了他們的禁制後,問出了衛少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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