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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江在外面轉了幾圈,直到柳絮打電話才回到自己所在的小區,思想已經變化,哼著歌,在樓下買了烤串和啤酒,美滋滋進屋,柳絮反倒是感覺很不自在,被老公拉過來喝酒,心裡恐慌緊張。不同的是今天沒怎麼感覺羞愧,軍哥給她的感覺,是老公無法給的,具體也說不清楚,看老公的樣子一點也沒生氣,心裡多少輕鬆許多。
喝了杯啤酒,紅著臉問老公:老公,你看見我們做了,能告訴我什麼感覺嗎?
李長江看著柳絮說:說實話,刺激,軍哥雞巴插你逼裡真他媽刺激,哈哈,你真騷。人一旦突破某種禁忌,反而輕鬆了。柳絮羞紅了臉說:陳姐怎麼樣啊?李長江壞笑著說:也是騷逼一個,哈哈,你知道嗎?她讓我操的高潮了,逼好緊啊,哈哈。
柳絮酸溜溜的說:討厭,你是說我的松啊,我才不信呢,告訴你,軍哥憋壞了,好猛啊,我高潮兩次呢。李長江不服氣的說:我看看把你逼操大沒有。說完抓住柳絮就扒穿好的絲襪和內褲。兩個人淫笑扭打著,玩的不亦樂乎。李長江似乎已經解脫一樣,眼裡只有興奮和淫慾。
軍哥回到家,看見陳姐已經躺在床上,不覺心裡一陣緊張,看著臉色緋紅的老婆,緊張的說:你,你回來這麼早啊。陳姐溫柔無限的說:忙完了就早回來一會,你送柳絮了嗎?軍哥不敢抬頭,答應一聲進入衛生間洗澡。軍哥的心異常興奮,滿足後的愉悅讓他不自然的笑了,擼了一下雞巴,暗暗想,柳絮真好,逼水真多,操著真過癮啊,又有種愧疚感,覺得對不起陳姐,很複雜的進入臥室,躺在床上。
陳姐少有的依靠進軍哥懷裡,軍哥心裡一驚,陳姐是光著的,又有點怕,陳姐已經握住軟雞巴擺弄,膩聲說:今天過得快樂嗎?柳絮好嗎?軍哥心裡一顫,慌亂的說:嗯,好,不早了,睡吧。陳姐又靠近一點,大奶子軟軟的壓在軍哥胸口,半趴在軍哥身上說:柳絮美嗎?你想操她嗎?
軍哥驚恐的愣了,慌亂的說:你,你說啥呢?陳姐盯著軍哥的眼睛說:我知道你想操柳絮,你已經硬了,我知道這些日子苦了你了,我現在有感覺,你操我吧。軍哥也說不清楚聽到操柳絮,雞巴居然又硬了,更主要的從陳姐嘴裡說出讓自己操她的興奮,翻身壓在陳姐身上,雞巴進入一個溫暖溼潤的空間,驚喜的加大力度抽插,嘴裡興奮的低吟' 啊,啊,你,你好多水,啊啊,你,你好了,啊。
陳姐用心感受下體的快感,輕聲呻吟,扭動身軀迎合軍哥抽插,小聲淫叫〃啊,啊,舒服,好舒服的感覺,用力操我吧,啊啊,以後我們可以做愛了,啊,好美,好幸福啊,以後想了就操我,高興操柳絮也可以啊,啊,我願意,啊啊來了。
軍哥被刺激的低吼一聲噴射而出,高潮過後回覆理智的軍哥又驚又喜,難道陳姐知道自己和柳絮的事了嗎?不覺流下冷汗。陳姐滿足的依偎在軍哥懷裡小聲說:告訴你吧,今天是我和長江特意安排的,你們剛才的一切我們都在衣櫃裡看見了,我透過看你們做找到感覺的,你不用愧疚什麼,就在你們走後,長江和我也做了。
軍哥已經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著怎麼可能,著太出乎意外了,自己操了長江老婆,當然了,以前就操過,長江也支援過,可保守的老婆居然安排自己操人家老婆,而且偷偷看著,居然讓長江給操了,這,這是怎麼回事,太多疑惑了。
陳姐平靜的把所有經過和軍哥說了一遍,軍哥無語了,說不出來後也有種解脫的感覺,彷彿自言自語的說:愛情,性,家庭,性,哎!人啊,真是奇怪的動物。陳姐也感慨的說;是啊,四十多歲才感受到女人的樂趣,這太滑稽了,想明白了也就那麼回事,只要我們願意,有沒影響別人,我覺得沒什麼,你說是啊。
軍哥點點頭說:說的簡單,走出這一步太難,不知道多少不幸的人還為此糾結徘徊啊,謝謝你。陳姐動情的說:應該謝謝的是長江和柳絮兩口子,要是換個人,我們恐怕永遠沒有機會享受性快樂了,以後我還會和長江做愛,你不會有意見吧。軍哥沉默一會說:只要你願意,長江願意,我沒意見,我也沒資格有意見。
這是他們四個人的秘密,也是公開的秘密,只是軍哥和長江沒有正式談論過,兩個男人反到保持沉默,裝的和沒發事一樣,兩個女人卻經常電話閒聊,無話不說。
李長江現在思想發生了很大變化,不在是以前的那種包容軍哥和柳絮,也不在為他們再一次偷情而憤怒糾結,好像突然想開了,操都操過了,也就那麼回事,大家都高興,你情我願的,何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