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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動動手指頭,全國的女孩子都會像飛蛾撲火般前仆後繼地撲向他,也像小文說的那樣,隨手拈來玩的就是一大明星,可是,這可是感情耶,豈能兒戲和隨便玩玩呢!再說了,以她多年與冰山表哥相處的經驗所得,就算冰山表哥現在已經被她“判刑”為“好色之徒”了,但依然是大冰山一座!
所以,她的出發點絕對是為冰山表哥的終身幸福所著想的,儘管裡面的成分佔九成半是她想要為自己“減刑”的表現,不過現在看來,“減刑”是不可能的了,“加刑”倒是變成了鐵板釘釘的事實。
林函謹那冰冷的眸子是一動不動地緊著她看,瑟瑟地低垂著腦袋不敢正視林函謹的莫默此時覺得自己不僅身體被射出一個個冰冷的窟窿,就連她這可憐的骷髏頭也被那密密麻麻射來的冰箭給射碎了。
第84章 知錯了的莫默
莫默實在是受不了這冰凍三尺的氛圍了,就在她艱難地在那已經冰凍得僵硬的臉頰上拉扯出一絲笑容,才剛狗腿討好地喚了一聲“表”字,後面那個“哥”字就已經隨著她驚顫的口水給一起吞嚥下去了,噎不出半點聲。
冰山表哥的表情好恐怖哦!
算了,還是裝死屍比較好一點!她再次垂下了她那顆怎麼都不敢再抬起來的小腦袋了。
好一會兒,她聽到林函謹細微地“哼”了一聲,接著感覺頭頂上的冷箭終於是不再放射了,但周圍的溫度依然讓人感覺身處在冰窖裡。
在林函謹“哼”了一聲轉過頭時,低垂著腦袋的莫默是眼睛一澀,鼻子一酸,一股讓人窒息的難受卡在喉嚨裡,眼眶裡瞬然積滿了淚水。
表哥,如果今天的人不是我,而是小雅的話,你會這樣生氣嗎?應該不會吧。在淚水滑落的時候,她迅速地把臉轉向車窗的那一邊,接著同樣迅速自然地不著痕跡地把臉上的淚水與淚痕抹乾淨。
很難受,很想哭。
難受,可以,得心裡忍著。
哭,也可以,但得哭得比笑還要好看,還要讓人開心。
因為,她不能讓別人看著不舒服,否則,也是錯的。
因為她只是一隻受施捨的,借住在別人屋簷底下的,無家可歸的小鳥。
對她好,是別人的大發善心。
同樣,隨時揭掉她頭頂上的瓦片,也是別人的權利。
她沒資格有任何怨言,也沒有任何資格去要求什麼。
因為,她始終是一個“莫”姓人,不姓“林”,一個遲早都會被“林家”摒除在外的外人。
所以,寄人籬下的她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規規矩矩的,本本分分的,該做的,該討好的,該聽的,該乖巧的,她樣樣做齊,不該做的,她不敢逾越半分。
這次,好像是她太隨便了,太自以為是了,把別人的施捨當寵愛了,昏了頭地把自己的卑微給忘了,還逾越自己所不能,也不該跨越的界限了。
因此在回到林家時,由柯偉賢開啟車門下了車的莫默無心像往常一樣去YY總是那樣精準地來開啟大門的清姨,就好像有預知能力般,她小跑地跟上還是一臉冰冷鐵青地邁著大步伐的林函謹,抖瑟又誠懇地說:“表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錯了?”林函謹停下了邁進的腳步,轉過身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正昂著小臉望著他的莫默。
“嗯,我真的知道錯了,表哥!”莫默用力地點點頭。但正相互用力地絞纏著的小手依然出賣了她的緊張,不過這認錯的小臉還是挺真誠,看不出有任何的敷衍和虛假。
“真的知道錯了?”林函謹薄唇微微一揚,“那你說說,哪兒錯了?錯在哪兒了?”
冰山表哥這是給她認錯的機會,她有豈會錯過呢!
於是,莫默就像是掃機關槍般,啪啦啪啦地數落著自己的錯:“我不應該為了打發自己的無聊而去做什麼暑期工的,我應該乖乖的呆在家裡,隨時候命,在奶奶需要的時候,我應該陪去參加老年人京劇興趣班,阿姨無聊的時候,我應該陪著去逛街提東西,在姨父口渴的時候,我應該端茶來,在小律不玩遊戲了,我應該收拾好殘局,在小雅溫書學習的時候,我應該小心的走路,絕不發出半點干擾的聲音!”
好啊!原來在他看不到的時候,每一個人都把他的小丫頭當傭人使喚,受了這麼多的委屈啊!
林函謹一個指責質問的冷光射向正在不遠處站著的清姨,清姨立即自感失職地低下了頭,無聲地在保證以後絕不會再對莫默的照看有所疏忽。
第85章 她,貌似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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