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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索性直說罷。”
眼看聯姻一事已然無計可施,我急中生智突然跪到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嚶嚶嚶,公子啊,你跟我一起去救我妹妹吧。”
傅昱臉色駭然一變,直覺地退後幾步,狐疑地看向我:“你這又唱得是哪一齣?”
我趁機抓住傅昱的褲腳,泣不成聲:“我妹妹跟康王府的侍衛相愛,之前康王出征帶上來那個侍衛,我妹妹擔心不下偷偷跟進軍營,現下京城被金兵包圍,我妹妹怕是九死一生本來我有個小廝叫白召的略有膽識或許還能代我去找,可是,他被我差去姑蘇給公子送信了!嚶嚶,所謂遠水救不了近火,公子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傅昱低頭瞅了我兩眼,隨即走到床前,在我還沒來得及撥出聲,他已經褪了外衣重新躺回被窩,一邊悠悠然道:“樓主,天快亮了,你這副樣子若是被下人看見,有失身份吧?”
我忿恨地咬一咬牙,傅昱欺人太甚啊太甚。
你若是早就看出破綻,何苦還看我演完一整套啊。
我滿是憂鬱地逃出來,此時外頭天色未亮全,仍然能望見曉霧出破朝陽。
許鳴說,我若是一個人獨自去報信不太可能衝出重圍,如果能想辦法拉上傅昱一起,必能事半功倍,可惜我方才使出渾身解數,依然不能說服他,為今之計時間不能再延誤,白召又一定是趕不回來,我只能單槍匹馬上陣了。
好在許鳴或許出門有事去了,四下不見人影,他若是知道我沒有說服傅昱,一定不會答應讓我一個人前往。我潛回房間,簡單收拾了一下衣物和乾糧,因為早就備好了,所以不過盞茶功夫,我便已經揹著包袱站在馬廄前。
說起來,我還從未一個人騎過馬。
最近的一次,大概就數我剛拜許鳴為師,他本想嘗試教我騎術的那回。
然而那個下午,我假裝來了葵水,肚痛難忍,硬是躺在床上沒有學過一招半式。如今回想起來,真想狠命抽自己幾個耳光子。
眼下有十幾匹駿馬在我眼前晃,也分不清哪一匹比較溫順哪一匹比較犟,隨意牽了只看著比較閤眼的高頭大白馬,看它長得高大,估計跑起來也不會慢。
我把包袱放在馬背上,捲起衣袖試著爬上去。白馬嘶叫著,極度不滿地朝我撥出一口氣。天殺的,我抹了一把臉,幾乎當場就想換匹馬,不想小白忽然低鳴了聲,挺配合地彎下後蹄,我樂了,覺得這馬完全通靈性,剛才聞了聞我的味道,辯出我是樓主就跟我恭敬了。當下也不再猶豫,使勁爬上馬背,緊張而小心翼翼地踢了下馬肚子,小白就撒丫子奔騰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哦也~我們小末終於踏上征途了啊~
☆、師姐善青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大致先修一下,下一章會遲一點發上來~晚上不用等了~
沿途行了大約一炷香功夫,我終於第三次摔下馬。
前兩次我都忍著,想著毛色那麼漂亮的白馬耍一下小性子也是可以原諒的,但俗話說事不過三,三次了啊,我懷疑上輩子跟小白有仇。
細細一回想,在宋賢樓附近的時候,小白跑開丈外總要嘶鳴一聲,而彼時身後就有清幽的笛聲輕輕附和。如今越跑越遠,身後的笛聲早已聽不清楚,小白這就止步不前,常常要我催促,一旦催急了,它就把我摔地上,疼得我齜牙咧嘴。
可恨我已經離開宋賢樓那麼遠,斷然沒有回頭的道理,一則怕時間不夠用,二則許鳴也應該差不多知道我偷偷跑出來,興許會派人追我回去。介於以上兩者,我只能先撫順小白的鬃毛以便增進友情,尋個時機再騎上去。其實小白是匹良駒,毛色鮮亮不說,腿腳甚是利索,只是過分喜愛笛樂了。
因我身子骨被摔得太痛,一時半刻還不能再騎馬,只好牽著小白沿林道前行。不出三五十步,有潺潺流水聲入耳。我喜出望外,連忙牽馬往那方向走去。
流光影,青修竹。
一汪清澈的湖水,倒映出蒹葭蒼蒼。
我將小白拴在樹上,亟不可待地跑到小溪流邊。走了大半日,這才覺得口乾舌燥。掬起一捧清水痛快地飲下,但覺入口甘甜清涼,忍不住想伸手再掬一捧來喝個夠飽。
“是誰,誰在那?”聲音喑啞卻充滿警惕,彷彿近在身旁。
我驚愕了,手上一哆嗦,湖水全數漏在地上,我想了想,決定以靜制動,於是默不作聲地躲在樹後。正當我為自己的冷靜沉著而得意,一道勁風襲來,草木紛紛避讓,綠意盡頭赫然是一道長鞭如蛇一般撲至。
我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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