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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身鑽進蔣洛笙的豪華加長座駕,喧鬧被頃刻隔絕。趙晨城的當機的腦袋這才開始重啟。
現在的問題有點棘手,她之前在媒體面前提到沈牧本來是想把重心往他身上移的,可臨了蔣洛笙這麼一摻和,反倒成了趙晨城刻意撇清和沈牧的關係,正主立刻成蔣洛笙了!
煩躁地扯了扯頭髮,趙晨城眼前出現了一隻酒杯,循著修長的手指往上,正是蔣洛笙好看的臉,此刻他挑著眉,發出不可抗拒的邀請。
趙晨城眼角一抽,滿臉堆笑極不情願地接過。蔣洛笙隨即坐在她的斜對面,執著另一隻酒杯,好整以暇地端詳她。
沉默,又是這該死人的沉默。
“那個,蔣總,我們剛才那樣我是指一起出現在媒體面前,不太妥當吧”
“有麼?”蔣洛笙又揚起了他的俊眉,隨後清淺地添上一句:“那做藝人的在公共場合嚼舌根就很妥當麼?”
“我不是那個意思”趙晨城囁嚅了一下,也懶得辯解,真想甩他一句,姐就說你怎麼了。但她到底還在人家手底下混飯吃,低調為上,就只好在心底腹誹蔣洛笙個小肚雞腸。
“別怕,我不會把你怎麼樣。”蔣洛笙抿了一口葡萄酒:“就算把你怎麼樣了,我也會負責,不會像某人一樣逃之夭夭。”
趙晨城眼角又是一抽:“蔣總,我只是單純借住了兩個星期,而且還附搭夥費了”
“哦?搭夥費?趙晨城,你是不是忘了點什麼?”
蔣洛笙的眼神裡滿是嘲弄,輕輕地落在趙晨城臉上,趙晨城拿著酒杯的手一抖,暗紅的液體在裡頭搖曳,把她搖到了她自己都快遺忘的過去。
彼時,趙晨城已經在蔣洛笙家窩了兩個星期零三天,雷雨季節方才過去。委頓了許久的趙晨城終於恢復生氣,她就開始思量儘快搬走的事情。一來,到底是別人家借住已經過意不去,不能久留。二來,男主人蔣洛笙從天到晚就是張死人臉,一定唸叨著她快點滾蛋。
可劉媽一聽說她想搬走就死活不答應,抱著趙晨城的手臂橫豎搖,說趙晨城走了就沒人陪她玩了。劉媽真不像個管家,反倒像老頑童,整日和趙晨城廝混看這個電影玩那個遊戲的。正在趙晨城愁眉莫展的時候,劉媽的兒子到S市來看劉媽,要接她出去住上兩個晚上。趙晨城那個眉開眼笑,劉媽晚上前腳出門,她後腳就在家裡打包東西準備跑路。
其實本來,一切都可以默默地解決,壞就壞在那盒巧克力上。趙晨城晚飯盡尋思著劉媽出門的事兒,沒怎麼認真吃飯,收拾收拾東西就餓了,於是想起來劉媽給她留的那個巧克力上,說是他兒子給她寄的,她不好甜食就給趙晨城了。趙晨城於是開啟巧克力盒,邊收拾東西邊往嘴裡塞巧克力。
吃著吃著趙晨城就掛了那貨是酒心巧克力而趙晨城一口氣吃了一整盒!
等她再恢復意識已經到了第二天,她睜開眼,鼻尖觸到的是一個結實的男人的胸膛,趙晨城搖晃著神經疼的腦袋坐起來,渾身痠痛得像快散架一樣。環顧四周,她震驚了。
她發現自己貌似一晚上都是窩在蔣洛笙懷裡的,而兩個人穿著的衣衫都扯得亂七八糟,床上地上到處都是酒瓶子和亂七八糟的擺設,這房間簡直像是劫後的犯罪現場。
蔣洛笙還在床上睡得很熟,而趙晨城絞盡腦汁都想不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可當她看到蔣洛笙露出的鎖骨上清晰的牙印,跑到鏡子裡卻發現自己脖頸、後背上淡紅的印記的時候,她石化了
趙晨城只聽衛然說過,說她酒品奇差趙晨城於是從蔣洛笙禽獸了她的假設中跳脫出來,轉變成她自己昨晚獸性大發禽獸了蔣洛笙畢竟大多數男人都打不過她各種可能性在趙晨城的腦袋裡盤旋,讓她思考不過來。
趙晨城容易煩躁,一煩躁腦袋就犯渾,她在房間裡繞來繞去,最終做了一個決定:從錢包裡抽了一疊錢放到蔣洛笙床頭,然後,跑了。
“想起來了?”蔣洛笙打斷了她的思緒。
“我那時候醉了,不記得了。”趙晨城撇國臉,死撐。世界上有幾個笨蛋是吃酒心巧克力吃醉的?!
蔣洛笙冷笑:“那我來提醒你一下。喝醉不是你的錯,喝醉了扒著我大腿讓我一起喝,一口一個帥哥主動倒貼獻身,衝進房間翻箱倒櫃打發酒瘋,這些,就是你的不對。”
“我沒有。”
“你清醒的時候不會,但醉了會。上次宴會的時候,你喝醉了,當眾調戲嫩模,在場的人都可以作證。男人你喊帥哥,女人你喊美女,連我的司機你都不放過。”
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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