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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作鳥獸狀散。
保姆車將趙晨城送到自家樓下,她踩著平底鞋半眯著眼往樓裡走,卻在門口撞見了一雙嫩黃色高跟鞋,她順著高跟鞋往上看去,白色連衣裙,34D胸,花苞頭——衛嵐。
“我要見沈牧。”
趙晨城繼續抬頭,看著蒼天,她的手掌在身側併攏伸直,有一種衝動在控制著她,讓她一手刀把眼前的人劈暈,然後跨過那人的身體,上樓睡覺。但僅存的理智,讓趙晨城選擇了繞過她,繼續往電梯的方向走過去。
沒出兩步,趙晨城的手被對方拽住:“他不接我電話,我也找不到他。你一定知道他在哪裡,帶我去見他。”
趙晨城看著自己被拽住的手,不耐到了極點,下意識按住女人的肩膀就將她擒住,冷冷地吐了一個字:“滾。”
衛嵐定定地看著趙晨城,以一種扭曲的姿勢,然後,她的眼眶慢慢泛出了淚光,立刻由啜泣變為嚎啕大哭:“他說他不喜歡我嗚嗚他不肯和我訂婚趙晨城怎麼辦”
趙晨城目瞪口呆地看著豆大的淚珠子從眼前人的面頰上不停地滑落,她鬆開手,撫著自己的額頭,能認識這麼個姑娘,真心是她趙晨城的本事,傷不起啊,傷不起。
掏出手機,趙晨城打了個電話,然後就開出自己的吉普。一腳油門踩下去,在城市的道路里穿梭,被扔在副駕駛座上的衛嵐還帶著哭腔,緊緊抓著把手心驚膽戰地問:
“我們這是去哪裡?”
“閉嘴。”趙晨城只想快點到達目的地,困得慌。
週一是沈牧和他那群兄弟廝混的固定時間,這個小圈子裡的人,大都和沈牧一樣,是年齡相仿的富二代富三代、或者是官二代之流。家裡多少有些生意上的聯絡,或者是高中大學的校友,如今也都是自己經營著生意或事業,二十八九、三十出頭的年紀,正是在S市初綻頭角的一撮人。
他們每週廝混的地點都不固定,私密得很,大都是在某個別墅或名下產業。見了面也就是喝喝酒、聊聊天,生意上或者生活上,真假參半。至於姑娘麼,大都是熟人或固定關係,也有一些生人,會安排在和他們聊天的地方不同的樓層和房間。
趙晨城從前參加過幾次,說白了,就是有錢人可恥地燒錢炫富炫品味,生意人合謀圈錢。
有時候趙晨城看著周圍的富家女坐享其成、名牌加身,而相同年齡的另一群人卻在娛樂圈為了謀求更好的前途甚至不惜出賣自己。趙晨城常常會問自己,這公平嗎?
在看了太多的興衰沉浮後,她卻只得到這樣一個答案:
世界有時就是這樣,話語權掌握在擁有權利金錢的少部分人手裡,他們制定著遊戲的規則。但永恆不變的是,弱肉強食依舊是生存的基本法則。
這一次的地點是一現今人民群眾最仇視、恨不得扒皮拆骨熬湯的地產開發商兒子的別墅,趙晨城車剛開進住宅區,就被黑色制服的保安攔了下來,趙晨城不耐地甩了個電話給主人,過了十分鐘,看到主人開了名牌跑車騷包地來接洽,這才得以進入。
到了別墅門口,下了車。趙晨城就聽見男人的調侃:
“喲,你打我電話給我嚇了一跳,稀客啊,趙大明星。”男人摸了摸下巴,又道:“這姑娘怎麼沒見過?”
“少羅嗦,暴發戶。我來找沈牧的。”趙晨城的脾氣上來了,就真沒法沒天了。
“嘖,說話怎麼還那麼難聽。他在二樓和他們喝酒呢。”
趙晨城聞言,拽著滿臉無知的衛嵐就進門直奔二樓。上了二樓中廳,就聞到屋子裡飄散的各種煙味,趙晨城蹙眉,一眼就辨別出一群騷包中頂頂騷包的那一個。
“沈牧!”衛嵐的嘴永遠比她的腦袋快,她瞧見沙發山斜靠的男人便喊了出來。
沈牧知道了趙晨城要來,但卻沒料到,還捎了個衛嵐。他在眾人好奇地目光下起身走了過來,還沒站定,趙晨城就直接將衛嵐朝他甩了過去。
“臥房在幾樓?”趙晨城扭頭,問身後追上來的暴發戶。
“樓上。”
男人話音剛落地,趙晨城就三步並作兩步往樓梯走去,只甩了一句:
“我補覺,各位慢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熬夜碼字呢TAT 求撒花撫摸云云
這張風格似乎很多變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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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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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發戶看著趙晨城絕塵而去的背影,對著中廳裡夾著煙還未反應過來的眾人道:“這年頭混娛樂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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