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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L於是說道:“吶,看在你對我夠意思地份上,透露個訊息給你聽。”
趙晨城眼角一抽,這女人也未免太勢利了一點
“雖然劇組保密工作不錯,但訊息傳出來,你上次被沒品位虐得挺慘啊。我告訴你一個她的弱點。”小L嘿嘿一笑,湊到趙晨城的耳邊嘀咕。
兩人又閒扯了片刻,二十分鐘後,暴發戶趕到。
39、第三十九章 。。。
趙晨城做了簡短的介紹後,便識趣地拋棄了小L,回了家。路上,她打電話給貓貓,通知她買兩隻大榴蓮切好,明日一起帶上,回劇組。
次日,當趙晨城提著一大袋子榴蓮殺回劇組,飄香四溢。導演眉開眼笑,吃得歡樂,而一旁的梅娉薇和沖天鼻則臉色不愉,恨不得把自己鼻子都給割了躲避這味道,但鑑於導演編劇吃得歡快,也不好多言,只走得遠遠地。
趙晨城此刻明白小L所說,生活的快樂,往往就來源於點點滴滴。別和人比名氣,也別比權錢,時時刻刻都要懷抱著“萬一出門被車撞死”了的覺悟,度過每一分鐘!
進組後,趙晨城便又繁忙了起來,睡覺沒有準點,有時候和蔣洛笙打著電話,沒說兩句就睡著了,電話就掛了一整夜。
十二月末,梅娉薇的檔期就要結束,中旬的時候,趁著雨天將最後的幾場戲拍了,對於趙晨城來說雖然有些艱難,拍戲的前一個禮拜,她都在吃了吐,吐了又吃的情形中度過,做足了一週的心理準備,當天還是被導演卡了四遍,但終於沒有再倒下,拍完了所有鏡頭。比和人快樂,往往就來源於點點滴滴,比味道,但鑑於導演編劇吃得撒歡
淋了幾天的雨,又沒有好好的休息,趙晨城在十二月下旬的時候就感冒連連,但戲沒有殺青,她還真不敢倒下。跨年晚會,她還跟著師兄夏清到Y市演出,累得沒日沒夜,就連在後臺聽到Tom破天荒訓斥夏清也沒太多注意。
蔣洛笙那天也從S市飛來看她演出,可她實在提不起精神,在和他一起回酒店的路上就睡了過去,於是這一場重逢也就草草地度過了。次日,蔣洛笙回S市,趙晨城回劇組,一個飛機場,兩個不同的航班。
到了機場,趙晨城還有些睏倦,蔣洛笙牽著她,叮嚀她要按時吃藥,別感冒不好好照顧,生出別的毛病來。她連連點頭,突然想起來,便說:“我爸媽估摸著過春節就要回來了。”
“哦?醜媳婦兒要見公婆了?”男人輕笑。
“是啊。”趙晨城撇了撇嘴:“你那兒什麼時候能定下來?雙方家長總要見個面什麼的”她撓了撓頭:“好麻煩的樣子”
“快了。”蔣洛笙俯下頭,吻了吻她的眼尾。
航站樓裡播報著航班資訊,趙晨城聽見了自己的航班號,她低低嘆了口氣:“吶我走了。”說完,她提著拉桿箱就要舉步。
“等等。”男人拉住她,頓了頓,說:“趙晨城,我突然特別想聽你說三個字。”
趙晨城瞥了他一眼,裝傻。
蔣洛笙將她撩進懷裡,捏著她的下巴,一本正經:“我想聽你說,我、愛、你。”
趙晨城沉吟,她雖然比較大大咧咧,可是這三個字當真不是她的擅長。可男人目光灼灼,她臉上微微一紅,囁嚅了良久:“只說一次啊,認真點聽。”
清了清嗓,趙晨城踮起腳尖覆在男人的耳邊,緩慢道:“蔣洛笙,我、愛、你。”
男人聞言,笑得很開,是趙晨城都少見的那種。他吻住她,細緻地摩挲,趙晨城掙扎著說自己感冒會傳染,卻換來男人一句同甘共苦。她知道他向來是理智而有規劃的人,今日卻當真有些反常,可是面對之後又是幾周的別離,誰還在乎那麼多呢。
或許明天就是生命的結束,所以不要畏畏縮縮,她選擇勇往直前。可她當真沒想到,拆了一座南牆,拐個彎,還有另外一座等著她,不致死,卻足夠把她撞個頭破血流。
往往,一次普通的別離,再見面,A面換B面,桃花變草花,物是人非。
一月底,殺青。在感冒的魔掌下支撐了足足兩個月的趙晨城終於病倒,慶功酒當晚高燒發到三十九度,連夜送醫。蔣洛笙正巧在國外出差,趕不回來,但所幸趙晨城也不是嬌滴滴的妹子,打針吊點滴也從沒吭聲。挺了三天,燒終於退了,她也出院回S市修養。
到底小時候練過,趙晨城在家恢復了兩天就回了四分元氣。蔣洛笙被公事拖住,要再過個兩三天才回來,她便出席公司活動了。
出事那天晚上,是和夏清一起應邀參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