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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如果沒有衛然,沒有沈牧,她也不會懂得人與人之間如此豐富的感情。
沈牧愛她,純粹的愛,她也學著去回報這感情,卻無意間鑄成了錯。而蔣洛笙,就像是在她自己身上隱匿了的一個性格,強烈地吸引著她靠近,甚至引導著她擺脫了過去的陰影。要分辨著了兩種感情,是很複雜的,而趙晨城的低EQ從來都不適合做這樣的選擇題。
於是她決定,悶著被子再睡一覺。說不定就能夢見什麼佛洛依德之流的心理大師,告訴她該如何抉擇。
第二天醒來,趙晨城心情很沮喪,心理學大師自然是一個沒遇上,經濟學專家倒是夢見了一坨又一坨,她都想知道自己在本科被這些經濟學理論虐得是有多慘,竟然念念不忘至此。
晃晃蕩蕩就又過了一個星期,趙晨城打通關了三個遊戲,秘書一天就打一個電話,她按心情兩三天接一次。人在醫院荒廢久了,就沒什麼動力。
Tom大概是收到自己秘書的通知說要淡出演藝圈,耍起了脾氣,一個星期都不見人。再見到他竟然已經又收了個小美妞在旗下了,一有了新歡,Tom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說話嗓門又大了,罵上趙晨城半個小時都不帶喘的。
趙晨城出院前夕,就紛紛接到各個藥廠及保健場的廣告邀約,什麼止痛膏、散痛膏、祛疤液、阿膠膏,光是廠商送來的試用品就堆了她小半個房間。Tom通通給自己的新歡用去了,一樣沒給趙晨城留下。唉,但見新人笑,哪見舊人哭。
總算大年三十,趙晨城是回家過了的。原先活寶的計劃是在小年夜就回國來,可是當地下了大雪,飛機延誤,導致趙晨城入夜回到公寓時,屋子裡還是漆黑,空無一人。接到活寶2號的電話,哭訴大雪天寒冷,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道歉說自己回不來,趙晨城只得安慰她說,反正也不是第一年這樣,注意安全。活寶聞言,就安心地掛了電話。
開啟電視,中央臺放著春節晚會,依舊是大紅大綠填滿了整個螢幕,鑼鼓喧天歌唱著全國人民何等地高興。趙晨城給自己熱了一杯牛奶,坐在沙發上,一口一口地喝。半杯牛奶下去,她嚐到了鹹鹹地味道,手一抹唇角,發現竟然是眼淚。
於是她才想起,往年活寶不在的春節,她早早就被衛然或是沈牧接到自己家裡去,而今年,倒真的是她一個人了。一個剛剛失戀,剛剛出院,剛剛失去工作的女青年,只能一杯牛奶聊以度過團員的節日,想想也確實值得鞠一把辛酸淚的。
放下牛奶杯,她抱著膝蓋,想要痛哭上一場。可眼淚卻突然給阻塞住了,都要怪那該死的小品,她埋著頭肩膀顫抖,又哭又笑,像個宅在家裡的瘋子。
“趙晨城,你沒事吧?”
趙晨城猛地抬頭,掛著淚與笑的臉就這樣正對上沈牧,她微微張了張嘴。
他穿著墨綠色的大衣,繫著條羊絨圍巾,英挺的鼻子被外頭的冷風吹得有些發紅。片刻的愣神後,趙晨城的眼淚像開了閘似地奔騰而出,她從沙發上跳起來,直直撲進了男人的懷裡,淚水和著鼻涕一道擦在了他墨綠的大衣上。
他被她巨大的衝力衝地向後退了一步,然後將她抱了個滿懷。剎那的晃神,他笑,左邊的唇角斜挑起細微的弧度,敲她的腦袋:“失個戀而已,至於麼,沒出息的東西。”
於是,她更使勁兒地在他的大衣上揩眼淚鼻涕,含糊著說:“你以為誰都有你這樣城牆厚的臉皮啊”
他笑,卻沒再說下去。趙晨城哭夠了,就進洗漱間洗了把臉,沈牧把已經被糟蹋地七七八八的大衣小心翼翼地脫下來,扔給了趙晨城。趙晨城橫了他一眼,但終究自知理虧,沒有再扔回去。
“這下好了,連外套都沒有,回不去了。”沈牧大大方方的往趙晨城的沙發上四仰八叉地一坐。
趙晨城斜睨他,走過去踹了他一腳:“想賴這兒就直說,藉口多多。”
“喂,有好心沒好報,剛剛是誰抱著我窮哭一氣的,合著翻臉不認人了啊。”
“那你倒是回去啊,分明就受不了家裡那一群七大姑八大姨了吧。”
沈牧被她氣得就差翻白眼了,趙晨城這才放過她,嘿嘿一笑:“知道你好。”
說完,趙晨城便將視線挪回了電視機上大紅大綠的那一坨一坨,沈牧則側過臉去打量她,良久,他開口:“和他分手真的那麼難過?”
趙晨城聞言蹙了蹙眉:“我喜歡他是真的。他讓我覺得有力量。”偏過頭,她輕輕笑:“有走下去的力量。”
“那為什麼不再走了,既然喜歡到要掉眼淚。”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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