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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趙晨城不是來尋夢,也不是來購物的,她是來找人的。將一個騷包丟在這個過分浪漫以及到處都是奔放女郎的地方,趙晨城覺得這實在不是個好主意。
按照地址,趙晨城到了酒店,給自己Check in,由酒店服務生領著上樓了。古老的繪畫和擺設,處處都是濃厚的資本主義情調。趙晨城訂的房間恰好就在她要找的人對門。給了服務生小費,趙晨城衝了個澡,好讓自己由於旅途造成的暈眩減緩一些。
接著,她敞開著自己的房間大門,坐在客廳高階的皮質沙發裡,倒上一杯牛奶,等人。
入夜,沈牧出門,想去酒店旁邊的購物街找家餐館吃飯,順帶看看夜景。他已經太久沒有一個人旅行,也太久沒有騰出時間來思考和行走。離職後的這一段時間,他去了很多地方,獨自。那種脫離生活,遊離在外當一個看客的感覺,有時候真的很好,很輕鬆。
或許只有在陌生的地方,才發現什麼叫做人生如戲。世界這麼大,而自己這麼渺小,再大的痛苦又怎樣?
異域的風景、不同國家的人們,形形色色新鮮的東西讓他緩慢開始釋懷,也能讓他暫時不去想,不去想她每一天發來的郵件,不去想她過得好不好。
他慢慢地開始以為,自己可能可以放下那些所謂放不下的東西,直到
他推開自己酒店的門,看到那個熟悉的人,拿著牛奶杯,穿著大T恤,一雙漂亮的眼睛撲扇地瞅著她,帶著洶湧的回憶,她朝他微笑:“Hi,沈牧,終於,抓到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千里尋夫 =。。=不過尋不尋得回來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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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四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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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剎那的驚訝,之後卻是冰涼陌生的神色。趙晨城原先的滿心期待;在沈牧無視掉她顧自拐彎後;略微的有些受到打擊。
“沈牧。”她喊他,三兩步追上去;可他的腳步卻沒有半點遲疑。
一把抓住男人的衣袖,緊緊拽住,這才讓沈牧停下腳步,他垂眉去看趙晨城,眉頭蹙起;硬生生讓趙晨城原本腦袋裡打好的腹稿消失的無影無蹤,半張著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沈牧將視線從趙晨城粘著奶泡的唇瓣上移開;壓著聲音問:“有事?”
“額”趙晨城憋了老半天也沒憋出句正兒巴經的話來;大腦莫名就當機了,眼瞅著沈牧越來越不耐煩的神情,趙晨城衝口而出:“我請你喝牛奶”
沈牧唇角猛地一抽,隨即冷笑了一聲:“不用了。”
衣袖就要從趙晨城手裡被抽出,於是她又勉勵一抓,“你不能走!”
趙晨城明擺著就是賴上了,沈牧於是不得不收回腳步,側過身來,好整以暇地看她:“趙晨城,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看”趙晨城癟了癟嘴:“雖然那天我神志不太清醒,可是,我分明聽見嗯,你說你非我不娶的”雖然趙晨城臉皮有夠厚,但是說這四個字的時候,還是覺得有點恬不知恥,微微紅了臉,“總之總之你不能出爾反爾。”
“為什麼不能?”沈牧挑眉,“你當年答應得好好地和我在一起,不也是說分就分了?”
“那不一樣。”趙晨城想和他說理,但鑑於她理虧在先,又自知欠他良多,怎麼都硬氣不起來,“我和蔣洛笙沒什麼的了”
“趙晨城,從來都不是蔣洛笙的問題。”
“我知道,我知道都是我不好。”趙晨城吸了吸鼻子,抬眼可憐巴巴地瞅著男人:“可是,我都老大遠追過來了沈牧,你不能不要我。”
要是她能早兩年,就算是早兩個月也好,這麼恬不知恥地給他撒嬌服軟,他一定軟下心腸,既往不咎。可現在他只覺得從心底燒著火,這個女人偏偏就不順他的意思,偏偏就隨性妄為,一副吃定了他的樣子。最火的是,他到現在還是不自主想寵著她,還是不忍心就這麼甩開她的手。
賤,真十成十的賤,還賤成了習慣了。
“放手。”
趙晨城眼瞅著沈牧有些動容的臉色一寸寸地冷下來,然後用明顯厭惡的神情吐了兩個字。
僵持了半分鐘,趙晨城終於,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鬆開了男人的衣袖。
掃了一眼空落落的衣袖,沈牧臉色更臭,隨即大步走開。趙晨城呆呆地離在原地,良久,突然嘆出一口氣來,她剛剛怎麼就這麼放手了呢?應該抱他大腿耍賴才對的
於是,等沈牧吃了晚飯回來,發現趙晨城蹲在他房門口,手裡捧著一大束玫瑰花,一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