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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嗎?邵愷怎麼說?”
夏秘書一愣,發現問話的是老闆,壓低嗓門道,“問了,邵總監說和安泰推銷員汪百合是老同學,她讓侄女,也就是汪小姐學著跑業務,結果邵總監一直沒有見到汪小姐出現。”
敢情天才的保險推銷員汪小姐直接進了總裁辦公室,睡覺。
“知道了,”朱仲謙毫不意外,將簽好的檔案遞給她,“幫我去樓下上川定個位置。”
汪真真睡醒了,就開始琢磨著中午吃飯的時候,要找機會跟豬頭攤牌了。
這為了賣保險,自己都不知道跑幾趟宏科了,還追到健身房遭了不少罪,漫畫連載進度也慢下來了,必須趕緊讓豬頭點頭答應了,她也好堵了媽媽姑姑的嘴。
中午時間兩個人就下樓去吃飯了。
夏秘書特地為他們點了個僻靜的小包廂,點菜的自然是汪真真,一開始還客氣地問了朱仲謙一句,“你想吃什麼呢?”
朱仲謙嘴還沒動呢,她大手一揮,“我知道,你什麼都吃。老規矩,我請客,你買單。”
“儘管點,我請客。”她又不要臉地補了一句。
朱仲謙勾起唇角忍著笑,含笑的眸裡都是對面姑娘十年不變的理直氣壯耍無賴的模樣。
思緒也忍不住開始回憶年少的那段時光,印象裡,他們倆一直和別的同桌不太一樣,別人是白天一起學習,晚上各回各家,他們兩個吃貨放了學就走街串巷到處找好吃的,汪真真永遠是那句話“我請客你買單”,偶爾覺得吃多了他不太好意思,就會買點燒餅麻辣串給他,然後繼續心安理得大吃大喝他的。
一晃那麼多年了,他對美食早沒有那麼熱情了,但對面的姑娘,似乎還是記憶裡的樣子。
沒變嗎?怎麼可能呢。
朱仲謙淺笑著,逐漸眼眸變得幽深,冷不丁開口,“你這些年都在幹什麼呢?”
都幹了些什麼,和什麼人在一起過,受過傷嗎?
汪真真一聽朱仲謙要查戶口,表情馬上變得有些緊張,怕他發現她混得很慘,就含含糊糊地說,“沒沒幹什麼呀。”
一邊心虛地低頭翻選單。
“你在家soho做什麼?”朱仲謙聲音淡淡的。
汪真真賊頭賊腦地掃了眼緊閉的門,湊近朱仲謙,聲音壓得很低,“我說了,你可不許笑我。”
朱仲謙被她勾得起了好奇心,點點頭。
“我是專職畫手,給雜誌畫漫畫,”她特地強調了一下,“我很紅的。”
汪真真的心聲是:我很紅,雖然我很窮。
朱仲謙對於汪真真走上這條路並不訝異,高中時汪真真就是個漫畫迷,一天到晚別人啃作業,她啃漫畫,上課看漫畫被逮到了好幾回,被老師罵到哭得稀里嘩啦,回來嘟囔著“看到哪了”,淚痕還沒幹呢,又開始看得起勁了。她屢教不改,老師索性收繳了她的漫畫,書屋老闆找她賠,她零花錢有限,就哭鼻子看著他,他只好每回做那個掏錢的冤大頭。
他淡淡問,“這份工作能養活你自己嗎?”
“還好啦。”汪真真臉上的表情極其不自在,“我又不買名牌。”
這也就間接承認只是勉強過了溫飽線。
被朱仲謙那麼一問,汪真真就有些鬱鬱寡歡了,實在是混得太慘淡,如今朱仲謙都是本市十大傑出青年了,她汪真真估計頂多上個“十大窮鬼同學”排行榜,天壤之別。
“男朋友有了嗎?”朱仲謙又不疾不徐地問。
“沒呢。”汪真真嘻嘻一笑,“你們公司有沒有單著的青年才俊哇?好貨色記得留給老同學哪。”
朱仲謙聽了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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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愛小劇場:
盛夏,放學時間:
朱仲謙收拾好書包站起來要走,衣角被汪真真拉住。
汪真真要哭不哭的樣子:豬頭,你等下再走好不好?
朱仲謙:幹嘛?
汪真真一動不動:我,我忘了今天二十號
朱仲謙沉默地坐了下來。
朱仲謙:白痴,我前幾天不是提醒過你嗎?
班裡同學走的差不多了,汪真真伏在座位上哭:這兩天考試我忘了嗚嗚,裙子上都是,我沒辦法回家了嗚嗚嗚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