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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表示,翻著選單,就“嗯”了一聲。
田儂曦顯然是女性直覺作祟,察覺到了一點朱仲謙和汪真真之間的曖昧氣場,索性下手為強宣示主權,而一旁作壁上觀的喻寒則一直笑微微的,坐在對面等著汪真真狗急跳牆。
這個位置問題其實很有意思,應汪真真的強烈要求,她坐在喻寒正對面方便花痴看男神,坐在朱仲謙的旁邊方便點菜,田儂曦小姐對此位置頗有些不滿,認為汪真真雀佔鳩巢,於是主動宣戰。
可是汪真真無心應戰,她滿腦子大龍蝦,喪心病狂地翻選單點菜,田儂曦等著她說些什麼,她卻只是敷衍地點點頭表示他們倆的愛情故事很感動,嘴上對著朱仲謙說,“這個還有這個這兩個哪個好?算了,都點了啊,還有這個這個這個我在雜誌上看過,啊,這個也見過好想吃呢都點吧”
朱仲謙眼見著點的菜已經一摞長了,忍無可忍問了句,“吃的掉嗎?”
“灑灑水啊,我記得,這點東西只夠當年的你吃一頓吧?”汪真真撩了撩頭髮,風情萬種地朝老同桌眨巴了一下眼睛,“多年後我就成了你。”
朱仲謙一張俊臉黑沉黑沉,等其他在座的都點好菜,叫來侍者。
就連侍者都為難了,猶豫道,“先生,你們的菜實在是有點多,本餐廳倡導理性消費,儘量不浪費,你們是不是?”
在座俊男美女都不說話,只齊齊看著汪真真,汪真真臉一紅,無辜地看著身旁的朱仲謙,此地無銀三百兩,“都是他愛吃的。”
冤大頭朱仲謙將選單遞還給侍者,“快點上菜吧。”
喻寒噗嗤笑了出來,抱著肩膀促狹地看著對面的汪真真,“原來你不是小結巴啊。”
汪真真這才想起來男神坐對面呢,立刻又犯病了,顫顫巍巍地坐正耷拉著嬌羞的腦袋,鵪鶉一樣點了點頭。
她暈乎乎的,從沒有那麼近地靠近少女時的男神,整個人像喝了酒一樣泛著酡紅色,臉上自然的粉色澤是男人都喜歡的粉雕玉琢。
朱仲謙看了她一樣,知道她這次病得不輕。
於是臉又黑了一分。
對面的田儂曦見男友一直跟這不知道哪裡竄出來的*絲女孩眼神互動,熟稔的程度似乎超乎她想象,她覺得今晚的朱仲謙與平時有一點不一樣,心裡頗不高興,嬌媚的臉掛著得體的笑,眼神卻是冷的。
四個人之間暗流湧動。
喻寒見她不說話,笑著問,“剛才還挺能說的啊,怎麼又成啞巴了?”
汪真真怕喻寒誤會,一急,湊到朱仲謙耳邊,像高中時那樣,拿他當傳聲筒。
“你快叫人拿瓶酒過來。”
她打了一手好算盤,喝了酒她就能對著她的男神對答如流了。
朱仲謙朝她溫文爾雅地笑了笑,說了三個字,“你做夢。”
汪真真氣急,索性不理他,轉頭就衝侍者招手喊,“哎,這邊來瓶酒,什麼酒都行!”
侍者連忙跑過來詢問,沒待汪真真開口,朱仲謙就堵了嘴,“這裡不需要酒。”
“需要!”汪真真拍著桌子。
“不需要!她喝了酒就會有點”朱仲謙沖著侍者無奈地指了指她,“暴力傾向。”
他強調,“我是為了你們餐廳好。”
侍者嚇著退出去了。
汪真真被老同桌黑了一手,氣得吹鼻子瞪眼睛,卻礙於有其他兩人在場不好發作,面帶無奈地盯著對面的喻寒,困難地張了張嘴巴,“我”了一下,接下來還是面紅耳赤一個大字蹦不出口,便秘的呲牙咧嘴的表情,她剜了老同桌一眼,手扒著頭髮做暴躁狀。
喻寒見這姑娘是有點問題,“你到底怎麼了?沒事吧?”怎麼對別人都能說話自如,對著他就像便秘了幾個月的樣子。
汪真真搖著頭“我”了一下,又沒然後了。
朱仲謙板著一張冰山臉,憋笑憋得很辛苦。
田儂曦見二人關係非比尋常,臉上的笑都快撐不住了,皮笑肉不笑地問朱仲謙,“honey,汪小姐這是怎麼了?”
朱仲謙銳利的眼看了她一下,只是說,“犯病了。”
汪真真一聽炸毛,“我沒病,你才有病!”
“你沒病?”朱仲謙眼皮一抬,“那你正視前方,把‘我沒病’三個字大聲說出來啊。”
“我”汪真真正視前方,看著曾經日思夜想的男神的臉,又垂頭喪氣低頭做扒毛狀。
她說不出來。
tmd,她算是知道了,她是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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