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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劈開了汪真真的心窩,一個不可能的答案蹦出她的腦海,她的嘴巴一下子張成了o型,一雙盛滿震驚的眼眸死死盯著他。
她的手顫抖地指著他,“你你豬豬”
那個“頭”字眼看就要在眾目睽睽下從她的舌腔裡滑出來,朱仲謙投來十足威懾力的一眼,就連語氣也充滿威脅,“那個字你給我說出來試試看!”
可憐汪真真叫了他三年“豬頭”,豬頭兩個字已經深入她骨血內臟,順口的不得了,“頭”字眼看就要出口了,她迫於淫威又生生縮了回去,一張黃花閨女臉憋得扭曲痛苦,最後出口成了,“豬同學”
男男女女均捧腹大笑。
朱仲謙本來正在喝羅翠西遞過來的酒,結果汪真真這麼一鬼扯,他一口酒差點噴了出來,灑了幾滴在衣服上,羅翠西體貼地抽出紙巾給他擦,被他悄然躲開了。
他凌厲的眼睛瞪著身邊驚駭莫名的汪真真,眼裡卻分明有一絲笑意,“你再叫遍看看!”
汪真真哪敢捋虎鬚,想當年她是一隻草雞,尚且還能跟他這隻肥貓廝混,如今她依舊是草雞一隻,人家已經升級成雄獅了,今時不同往日了啊。
她把朱仲謙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足足打量了兩遍,眼裡全是不可思議,“你身上的肉都哪裡去了啊?你這是要逆天了啊!〃
朱仲謙幽幽地看著她,反而問她,“昨天你到我公司幹什麼?”
汪真真驀地又瞪圓了美目,這才後知後覺地認識到自己在老同學的地盤,砸了他的車不說,還砸了他如今天怒人怨的帥臉,怪不得他追她追得那麼狠,一副想把她生吞活剝的狠勁。
今天那麼多同學在場,她怎麼能承認自己是去他公司拉保險
“我,我去趟洗手間。“肇事者提著包就想閃人逃跑,反正她決定了,出了這門,她就趕緊逃回家宅上個幾天幾夜。
可惜總有人火眼金睛,老同桌朱仲謙早就看穿她那點小雞腸子,他邪惡地笑了笑,“正好,一起去。“
汪真真咬牙切齒地瞪著他,分明在他眼裡看到“帳沒算完休想給我跑路”的訊息。
她不禁腿抖。
“那個,”她垂死掙扎,“我們不順路吧。”
怎麼說男廁在左女廁在右的,一起去多不好意思啊。
“順不順路,去了才知道。”朱仲謙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狀似親暱地搭著汪真真的肩膀,實則是押解著她,兩人雙雙把廁所去。
男的高大偉岸,女的俏麗玲瓏,他們的身後,羅翠西張雨朵那些女人早就用目光把汪真真的脊背捅成窟窿眼了,誰都看得出來,汪真真來了以後,朱仲謙就無視其他女同學的各種獻殷勤了,兩人默契地進入同桌模式,誰都插不進話。
門外無人處,汪真真一個轉身,手激動地捧著朱仲謙稜角分明的俊臉,左揉右揉,揉完了,墊著腳跟湊近左看右看,朱仲謙也不推開她,任由她這雙嫩手自由蹂躪他。
汪真真上下鑑定他時,他風流不羈的眼也沒閒著,目光滑過她澄澈靈透的黑眼,秀氣的俏鼻,心形的粉唇,就連她臉頰上唯一的那顆痣也沒放過。
他的嘴角性感勾起。
“豬頭,你老實招吧,“汪真真眼一眯,“去韓國整容了吧?”
朱仲謙翹起的嘴角僵住,突然很想學吸血鬼,伸出獠牙咬死眼前這缺心眼的姑娘。
“聽說整容的疤都在嘴裡呢,你張嘴我看看!”汪真真得寸進尺,一雙小嫩爪妄圖掰開朱仲謙的嘴,被他閃開了。
“豬頭你別躲啊,來讓我看看嘛,你不知道你已經成為世界第九大奇蹟了嗎?”
“汪旺旺,你又發什麼瘋!”某人邊怒吼邊連連後退。
一個端著盤子的服務員正巧經過,看他們倆在過道上推推搡搡堵了去路,大概是個新來的,看了半天才遲疑地問,“小,小姐,需,需要我報警嗎?”
朱仲謙抓著汪真真不安分的爪子轉頭衝著服務生吼,“長眼睛了嗎?沒看見我是被非禮的那個嗎?滾!”
服務員嚇得抱頭鼠竄。
朱仲謙濃眉一凝,轉頭就見到汪真真水靈靈的眼怔怔的,失了魂似的盯著他看,他以為她又要發瘋,剛想訓斥就聽她低低說,“豬頭,原來你瘦了這麼好看,我的眼都快被你帥瞎了。”
他愣了愣,其實他去美國以後的第一年就瘦身減下來了,之後就一直保持每週去三天健身房的好習慣,在美國的時候還每年參加“鐵人三項”比賽,早就不是當初那個肥得走路都喘氣的胖小子了,但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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