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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般繼續躺著,卻禁不住一個人靜靜的笑,我現在這悲慘的樣子肯定連我媽媽都認不出我來,歷流觴已經不在房間裡了。
我不知道自己昨天在這張床上暈過去幾次,反正我發現人的潛力就是無窮的。我試著動了動手腳,唔,還在,還齊全。身上好髒,但太累太疼太無力,連發瘋都沒力,似有人被一刀斷了手,暫時還感覺不到心理上的痛,可是我知道那些東西早晚會來刺激我的神經,讓我發狂發瘋的。
我努力了半天,撐著,爬下床,下面還在流血,我一邊向著浴室爬,一邊感覺到那些溼粘的液體不斷的湧出我的體外。
室裡開著空調,但地板極冷,特別是浴室,那裡隔著門,溫度比臥室明顯要低上幾度,我一直爬著,特別倔強的那種,疼的感覺不到疼的那樣麻木,我想,我是不是個天生就能當勇士的那種人,怎麼就這麼經得起折騰呢。我趴在那調水,冷熱適中,我天生太會照顧人了,也許是我媽媽訓練的,她那行為能力特別象言情小說裡那種蠢得聖母一樣的低能白痴女主,心腸不壞,可是腦子差一點,得讓我很小的時候就反過來照顧她不受人欺負。
我爬進來,水立刻紅了一片,我麻木地呆在那兒,再一次,不知是暈了,還是睡著了。
我想我的神經真他媽夠冰冷的,這事換了個別的女人,不定怎麼呼天動地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可憐的人,哭得吐得估計都找不到北了吧,寫點心得放言情小說裡那準定大賣,比八點檔的破狗血劇還虐人。
醒過來的時候,還只有我一個。腦子倒清醒了一點,下面血還在流,弄得犯罪現場似的恐怖。我勉強就著水擦拭了身體。包裹著浴巾爬起來。
有點搖搖欲墜。在洗完的身體又開始不斷的流著冷汗,腰在叫囂地疼痛,可誰都不及那個秘密的地方痛,只是光站著,啥動作沒有都跟給人拿小刀子挖著玩一樣痛,臉色估計慘白的比得上貞子小姐,我爬到鏡子前,照照
真慘!
我從來沒這麼慘過!
臉腫著,唇破著,眼睛無神。
我要重新想清楚了,我要怎麼做。
歷流觴再這樣下去,我會給毀了!這次他差點就傷到了我的靈魂,我怎麼能這麼倔,給他機會這樣傷害到我。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的面具是一定要帶著的。
我又不想讓他愛上我,為什麼要在他的眼中弄得那樣特別。唔,其實,第一眼看到他,覺得他冷漠的眼神裡有一種我特別熟悉叫不出名字的東西,讓我有點想親近他。
那是人和人之間的一點好感吧。
所以才對他,和對別人有一點小小的不一樣,比較,有點,表現出真實一面的自己。
結果,怎麼了
我笑笑,還成,鏡子裡的我也彎起一個似笑非笑的模樣兒。
如果有些東西註定要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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