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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響的聲音很大,就算馮宏距離那些人有些遠,依然將馮宏的耳膜震得嗡嗡直響。
馮宏想了想,感覺回去也無事可做,而剛才又剛與小燕暢快的雲雨了一番,對於女人,馮宏此刻是半點“性趣”都提不起來,所以也邁著腳步緩緩向那些正在載歌載舞的人走去。
夜晚的都市顯得極為繁華絢爛,似乎黑夜才能將一些醜陋的行徑朦朧化,所以,許多人總是願意戴著面具在夜晚出來走動,那樣,至少醜陋的一面不會那樣明顯的暴露在人前。
就像馮宏剛剛碰上的一個人。
原本有一名正蹲在地上乞討的殘疾人只是隨口問問,然而被殘疾人問到的那名穿著暴露的女人不但沒有任何同情心,卻一口唾沫吞到了那名殘疾人的身上,而後狠狠的罵了一句,“MD,這麼髒,還想要錢?”
世態炎涼,往往如此,馮宏對此雖然心有感慨,但並沒有想要多管閒事的意思,天下不公平的事情多的去了,馮宏又怎麼能管得過來。
然而事與願違,正在馮宏想要避開不聞不問時,那名剛剛往殘疾人身上吞口水那名三十上下的女人卻一眼盯住了迎而走來的馮宏。
一見馮宏,那名騷媚女人就故意將自己高高的胸脯抖動了一下,而後對馮宏眨了眨眼,扭著腰肢緩緩向馮宏靠來,一邊走,一邊搔首弄姿的說道,“哎喲,帥哥,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吧?”
馮宏淡淡一笑,他哪裡會不知道這種女人是幹什麼的,要不是夜店女,就是被自己老公冷落、獨守空房的飢渴少婦,此刻正是一天中的黃金時間,正是城市裡下班狂潮的時段,這些飢渴少婦難免想出來釣魚了。
如果放在平時,馮宏見到這麼一名嫵媚的女人自動送上門來,哪裡會有拒絕的道理,剛才見到眼前這名少婦對殘疾人的模樣,馮宏心裡早就將她列入了自己的黑名單,加上剛才才在賓館裡與小燕翻雲覆雨了一番,此刻對這方面還提不起一點興趣。
馮宏捉弄之心大起,瞬間也不管自己吃不吃萬,對少婦說了一句,“這位阿姨,你認錯人了吧?我似乎沒見過你。”
聽到馮宏喊出“阿姨”這兩個字,那名少婦的嫵媚的臉色頓時僵在了臉上,而後雙眼立刻瞪了起來,她似乎沒想到馮宏竟然會對自己的誘惑不理不踩,還出言諷刺,少婦又驚又怒,指著馮宏就要開罵。
但馮宏又豈能給她機會,還沒等少婦罵出口,馮宏又繼續說道,“阿姨,您不要生氣,生氣傷身,而且很容易顯老的,您還是回家去好好休息,要不然您這身子骨要是被一些毛手毛腳的年輕人傷到,就不好了。”
少婦在聽到馮宏的第一句話時,就已經氣得夠嗆,沒想到馮宏越說越離譜,越說越誇張,直將她比作老年人一樣,少婦的鼻子都快氣歪了,一時間也不管周圍那些詫異的目光,拽著馮宏怒喝道,“你TMD什麼意思?”
馮宏聽慣了這些言語,也不以為意,繼續微笑著說道,“唉,阿姨,我剛剛說什麼來著,讓您別動氣,動氣傷身,而且您一把老骨頭,要是被一些無良青年性騷擾,您可承受不了啊,聽我一句勸,還是趕緊回家去吧。”
聽到馮宏的話,少婦簡直氣得七竅生煙,“MD,我、我草你老孃,你居然敢這樣說我,你簡直是找死。”
馮宏嘿嘿笑道,“哦?阿姨您這是什麼話?難道您還是雙性人不成?要不要當場露出來讓大家看看?”
馮宏此話一出,周圍的人頓時鬨笑起來,全都少婦指指點了點,嘴裡還不時帶一些不乾不淨的話,像什麼蕩婦、潑婦、貞節之類的話此起彼伏,片刻後就連成了一片。
直到後來,也不知是誰第一個罵出聲,“像這種不貞不節的女人該浸豬籠。”
此話一出,周圍又是一陣鬨笑,而後各種指責聲再度積極響應起來,一時間將少婦罵得連條狗都不如。
馮宏平時臉皮就極厚,尤其在這種場合,除了實在無法忍下去的事情,一般馮宏都不會在乎別人的目光,但見到少婦臉上尤如貼了一層冰塊般青白的臉,馮宏心裡說不出的痛快。
看到這麼多人指責自己,少婦臉皮再厚也終於呆不下去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又驚又怒,伸手指了指周圍對他指指點點的那些人,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最後狠狠瞪了馮宏一眼,威脅道,“小雜種,你給我等著瞧。”
馮宏從來只會威脅別人,還沒人敢威脅自己,聽到少婦威脅的話,馮宏嘿嘿笑道,“以你這種姿色,連乞丐都嫌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