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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他不能承擔的後果讓他異常煩躁,也不知道出於什麼考慮,歐博文竟然敲開了302的房門。
多年後的一天早上,林琳慵懶的躺在歐博文的小臂上,嗓音略微沙啞的說,“我突然想到我那次肺炎生病時你竟然很沒種的去叫林朗,你說說,當時你是怎麼想的?”
歐博文尷尬的翻了個身,“沒怎麼想,我只是以為你為他自殺了,不過你非要在這麼美好的早上提醒我你曾經多麼深愛著我工作上的冤家對頭嗎?”
然後林琳邊笑邊縮排歐博文的懷裡,兩人都是一臉幸福的笑。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歐博文在和林朗交代了事情的原委之後自己開車跟在救護車後面,而林朗則帶著崔冰清一起跟著救護車到了醫院。
在拍過cT片之後林琳就被送往搶救室搶救,林朗緊張得緊緊握住崔冰清的手,臉色灰敗而絕望,而歐博文則靠在醫院的牆壁上,嘴裡叼著一根沒有點燃的眼,眼睛虛無縹緲的望著急救室的門,彷彿想從那扇緊緊關閉的門裡透視出什麼一樣。
當剛剛那位戴眼鏡的醫生嚴肅的問他患者有沒有過量服藥時,他震驚得重重退了一步,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臟在一陣陣的抽搐,那種緊縮到無力張開的壓迫感讓他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他就用那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醫生,彷彿在看著一個醜陋的怪獸。
醫生催了幾聲,無可奈何的把目光轉向旁邊的崔冰清,崔冰清指了指歐博文的方向說,“問他,在他家出的事。”
歐博文這才顫抖的拿下一直叼在嘴裡的菸捲,因為放在嘴裡太長時間,過濾嘴被口水沾溼又幹掉,緊緊的貼在面板上,被他用力一撕,嘴唇傳來一陣刺痛。
他做了一次深呼吸,有些無力的說,“我是下午1點左右離開的家,4點鐘回去的時候就發現她暈倒在浴缸裡,當時浴缸裡的水是涼的,但她的體溫很高,她最近是受了一些刺激,但我不知道她有沒有吃過什麼藥?”
醫生點了點頭,交待說,“患者cT片顯示肺內大面積感染,胸腔有大量積液,並且已經出現呼吸衰竭的現象,我們現在正在全力搶救,詳細的情況一會兒搶救結束後會有醫生跟你們說。”
醫生說完轉身要走,一直很頹廢的林朗突然一個箭步衝上去緊緊拉住醫生的白大褂,他嘴唇顫抖,醞釀了很久才顫巍巍的問,“她,有沒有,生命危險?”
醫生皺眉看了看他,面無表情的說,“都進搶救室了,你說有沒有危險?”
林朗突然崩潰了,他跪坐在地上,拽著醫生衣服的手漸漸滑下轉而抱住醫生的大腿,哽咽著重複,“你們救救她,求你們救救她,她是我的孩子,她才20歲,她才20歲啊,醫生,求求你,求求你啊。”
醫生見慣了這種仗勢,面無表情的拉開林朗,沉聲說,“醫院裡禁止大聲喧譁,請控制你的情緒。”
崔冰清連忙扶起泣不成聲的林朗,安慰道,“醫生都是先把最壞的結果說出來,其實未必有那麼嚴重,不是還沒下病危通知嗎?”
林朗的眼睛紅紅的,就那麼狠狠的瞪著崔冰清,咬牙切齒的說,“你巴不得她死,是不是?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給我滾!”
面對已經完全失去理智的林朗,崔冰清只是自嘲的笑了笑,她拎起自己的包,冷冷的說,“那我先走好了,需要我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非常願意陪你經歷一切。”
林朗頹然的倒在長椅上,雙手不停的抓著自己的頭髮,崔冰清與林琳之間的間隙他怎麼會看不出來?即便他在林琳面前說崔冰清怎樣怎樣好,在崔冰清面前又說林琳怎樣怎樣乖,但他自己心裡清楚的知道,那不過是調和兩人關係而用的小伎倆罷了,她們兩人彼此憎恨,區別只是林琳將那種憎恨用誇張的方式表達了出來,而崔冰清卻把那種厭惡藏在了心底。
他可以原諒她偶爾的虛偽,但他不能忍受她明目張膽的詛咒,他虧欠她,他可以用自己來還,但絕對不應該牽扯到林琳。
歐博文遞過來一瓶礦泉水,林朗順著拿水瓶的那隻胳膊默默看過去,說,“你想讓我怎樣感謝你?鳳凰城的專案讓給你做夠不夠還這個人情?”
歐博文不說話,只是沉默的喝水,良久,他蓋上礦泉水瓶的蓋子,淡淡的說,“等林琳出來了再說吧。”
林朗閉上眼睛,幽幽的說,“那個專案我讓給你,我們兩清,請你以後不要再騷擾林琳。”
歐博文冷冷笑了笑,依然沒有說話。
大概林朗也覺得現在談論這個問題有點本末倒置,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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