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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銘記在心。”
陳夜熙這般腹黑的人,這段時間講吓來,琉璃的臉都綠了,什麼叫做恩將仇報,這就是,琉璃這容易嗎?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安皇老謀深算的臉,看不出個究竟來。哎她在心裡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恐怕陳夜熙這話足夠讓安皇懷疑她心向陳國了。
年關將近,本來是歡歡喜喜的又一年,而出了一波又一波的事情,安國此刻還沒有感受到那種氣氛。
只是這幾天傳來了陳國那邊的訊息,陳皇怒了,琉璃自然知道怕是有人在旁邊點火他才會怒的。陳國的兵馬開始召集了,陳夜熙本來剛好過的日子又變得如履薄冰了。
他倒是無所謂,琉璃這期間見過他一面,穿著那叫一素雅,琉璃否懷疑她被鬼上身了,從前不是黃就是紅,看過去一片春光燦爛,眉頭上高掛著狂妄,看誰不爽就折騰誰,可是如今,琉璃上回看見一個太監撞了他,他竟然無所謂,連看那太監一眼也沒有,這一發現,讓琉璃又開始了審視陳夜熙。
不過琉璃還是沒有忘記一件事,那就是找到聖伊,她已經找到了聖伊的老鄉,原來就在白巖不遠處的一個鄉下,出發到那裡不過半天的時間。算好了時間,她與管家說了去大皇子逛逛,琉璃是天天外出的,管家也就沒有放在了心裡。
琉璃一路到了鬧市,遣了輛馬車,買了些東西就往那個所謂香米鄉去,好在車伕對這帶的情景都很熟悉。路越往下,就越壞,琉璃靠在車廂外,與車伕並坐著,看著四周的路,車伕說道,這條路極少人走,所以路也就沒人管了。
宮中的侍衛基本上都是出自窮鄉僻嵐,而且基本上就已經是沒有家的了,像聖伊這般還準回鄉的真的是少之又少。
香米鄉不過十幾戶人家,屋簷低下,也就在這十幾戶中突出的那標誌性的一戶住宅看起來比較像城裡的房子。琉璃去那家敲了敲門,本是想問問聖伊住在哪裡。
沒想到一問那位開門的老人家,老人家就一臉警惕的問她是誰,琉璃只好送上了買來的禮品,說是聖伊在京中的舊識。
那老伯只是說等著,就啪的一聲將木門關上了,那力道木門上灰屑都嘩啦啦的掉了下來。
琉璃退後一步,摸了摸鼻子,真是個怪人,等了快半刻鐘的時候,琉璃忍不住上前敲打房門,正敲打著那怪老頭就開啟了門,琉璃的手尷尬的騰在空中。
“姑娘,進來吧。”那怪老頭沒多瞧琉璃,就自己進去了。
琉璃頭一次遭到無視,她摸了摸臉,想那看看出來的時候,城裡多少人看著她,還有那車伕一路就直誇她,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標誌的女子。
琉璃跟著他走了進去,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桌子上。低沉的光線顯得整個屋子很是狼藉。房間裡只有一張桌子和一個床塌,床塌上的窗帷團團的遮住了床裡面的情景,面對這一眼可以看完的屋子。琉璃很自然的將目光投向了床裡面。
那老頭自己走進了另一間房間,琉璃自己上前,腳踩在地上,還是泥濘的,環境真是糟糕。
手伸向灰色的帷幕,掀開一角,正好聽到裡面呻吟一聲,她嚇得放開了帷幕。
“他就在裡面。”那怪老頭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中捧著一盆水過來了。怪老頭很自然的掀開帷幕,琉璃自然看到裡面的情景。
一個面目全非的男人躺在床上,只有睜開的雙眼證明他還活著,怪老頭掀開被單,裡面的更是慘不忍睹,聖伊的身上耷拉著幾塊破布,可是怎麼也掩飾不了他殘缺的腿部。
聖伊的目光投向琉璃,竟然流出了兩行渾淚。
“你這是怎麼了?”琉璃上前了一步,帷幕拉開,裡面濃重的藥味就傳出來,她控制好心裡的情緒。
“被人廢了。”聖伊的聲音帶著非常濃重的沙啞,他自嘲的笑了一下,那笑聲顯得特別可怕。
那怪老頭很是鎮定的幫著他擦著身子,動作乾淨利落,一點也沒有在意兩個人之間的談話。
琉璃看著怪老頭捧著水盆走的時候,她在床邊坐了下來,伸手搭上聖伊的脈搏,這才發覺他的手筋也被挑斷了。
“誰下這麼狠的手。”琉璃收回手,眼裡很是驚訝,這一點也不壓於把人做成人彘的殘忍,琉璃初步估計了一下,手腳筋具斷,右腳被砍斷了,而且毒入五臟六腑,已經命不久已了。
“你來找我就為了問這個?”聖伊怪異的聲音琉璃心裡聽的難受。
“把你所知道告訴我,要不然你死也不會瞑目。”琉璃很是自信的坐了下來。
“你的到來就已經是我的死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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