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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看,身邊在轟轟烈烈演著呢,男不娶,女不嫁,原來某個人得了個白血病。”
小念拉拉千禾:“千禾叔叔,媽媽臉紅了。”
蘇西果然紅了張臉在生悶氣。
有錢的話房子總是很好搞的,經過三人近一週的考察,房子就定下來了,離小念學校不遠,可以走著上學。
搬家這天定在週末,東西不多,千禾叫來了公司的考斯特,一車就搞定了。下午,千禾過來視察。蘇西已把家收拾出來了。累得賊死,在那呼呼喘氣。
“幫個忙,”蘇西說,“幫忙叫一桶水。”
之後,蘇西又支使他換了一個燈、裝了窗簾、叫來收破爛的。千禾感嘆道:“蘇西,你的確需要一個男主人。”
蘇西瞄他一眼:“最後一件差事,幫忙去接下小念。小念一個人走回來,可以走到第二天。”
千禾煙癮犯了。出門後,靠著自己的車抽掉一支菸,正要鑽入車時,遠遠看著葉雋拉著小念過來。千禾想了想,退回樓上。
門一推就開,進去後,聽得衛生間有水嘩嘩的聲音,千禾想,這女人真夠猛的,居然不鎖門就洗上澡了。他把門重新掩上,沒有鎖。
水流聲不久斷了。屋子裡靜得要命。蘇西擦身體、穿衣服的窸窣聲清晰可聞,然後是腳步聲,一步步格外響亮地傳出來。千禾心裡從未有過的忐忑,多年前那個燠熱的夏日清晨重現眼前。
他還來不及多問幾個為什麼,蘇西已經出來了。
很配合地只穿了件棉襯衣,白皙的腿筆直修長地暴露在外面。
乍看到他,她有點吃驚,還未問怎麼回了,他率先暴喝一聲:“別動!”她嚇一跳,他湊上去,“你臉上有個東西。”然後一手攬她的腰,一手很認真地撥那子虛烏有的玩意。
蘇西的臉在他面前放大,放大到恍惚。說不清來自哪裡的香味絲絲入鼻、撩撥得他心猿意馬。他忽想起什麼,去撥那叢溼漉漉的劉海,那裡頭應該埋藏著他留給她的印記。
身後有輕微的拉門聲,他心裡的鬼鑽出來,一個吻就烙了下去。
葉雋反手將裡面旖旎的一幕合上。奔湧的氣血讓他除了離開沒有別的念頭。
直到小念叫他,他才驚覺書包還在手裡。剛剛小念說要在園子裡玩一會,讓他先上,小念想為他創造機會,卻不料讓他窺到了另一幕。
“葉雋叔叔,你嘴角出血了。”
他擦一擦,隱然有咬牙切齒的痕跡。“叔叔有點事,不,不找你媽媽了。”他匆匆離開,發現自己從未有過的狼狽。
蘇西那邊。
蘇西惱羞成怒:“你動手動腳幹什麼呀。”
“只不過動了口而已。情難自禁嘛,怎麼能單方面怪我?”戲已經演完,但是千禾還纏在那抹香甜中恍若所失。愛情是一種氣味的投緣。狂浪的他一直儲存著這樣一個保守的念頭。他身邊不乏女性,但到目前為止,還處在動手不動口的地步,他從不吻別人,在他看來,兩條不愛的舌頭攪來攪去是最噁心的場面。
可是不知為什麼今天起了意猶未盡的感覺。他從不覺得自己有多愛這個女人,對她及她兒子的接近,他都抱著目的。雖然他本意並不如此。誰叫蘇西提醒了他,利用恐懼。葉雋的恐懼是什麼?他今天試了試,對答案很滿意。
“你用什麼沐浴露?”他說,“挺好聞的。你知道嗎?你身上有一股水果味,類似於蘋果、西檸還有木瓜結合的味道。”
蘇西狠狠藐視他一眼,“榴蓮牌沐浴露。”而後迅速離開他。
千禾在那哈哈笑,笑聲響亮。
千禾約見葉雋。葉雋答應了。
去的是千禾相熟的酒吧。有他專門的房間。那是千禾的音樂工廠,闊大的場地中央擺放著鋼琴等樂器,周圍是看臺一樣的階梯,頂棚是弧形狀的玻璃,可看星輝燦爛。只可惜,在北京是找不著星星的。破碎的星辰都沒有。
千禾會在這裡創作、唱歌。那是幾年前的事。近幾年,他對音樂也倦了。靈感這玩意再沒造訪過他。
“我以前是個憤青。現在朝著憤青鄙視的方向疾奔而去。”千禾拿出珍藏的好酒招待葉雋。自己只斟啤酒。葉雋很奇怪。千禾說:“一直喝不慣洋酒。你不覺得像汽油?”葉雋道:“那我也來啤的吧。”
不知怎的,談到了學校。千禾說起自己曾做過一檔節目,葉雋鬼使神差,說:“地下三毫米。”
千禾一愣:“蘇西跟你說的?”
葉雋也一愣,那就是真的了。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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